他抚过洁白的肌肤,嫩滑稍纵即逝,除去她两只鞋袜,露出雪白莹润的玉足。梨花满坐在他腿上侧对着他,紧张地拱来拱去,眼睛往别处瞟。有几名使女也半推半就,和宾客同席玩乐。
江颠酒故意揉她的脚,两人对视间暗香浮动、妙趣横生。
那白色轻薄长袜极具弹性,看着细细一条,拉到大腿处,松手发出啵的一声。
“紧不紧?肉都勒出来了。”
好像她很胖一样!梨花满脸上热气腾腾,清纯稚气浑然天成,看得江颠酒喉咙干涩。
一旁赵嘉旭心中火热,挑衅似的亲了口怀中的使女,引来一声娇嗔。
江颠酒笑看他一眼,提起酒壶徐徐倾倒在梨花满腿上。少许佳酿融入如蝉翼的面料,登时变得水光津津,醇香四溢,上手轻轻一拍,声音勾人心痒。
赵嘉旭两眼发直,道:“贤弟会玩。”
梨花满很配合地缩缩腿,面上连羞带怯,传音道:“你查不到什么很正常,时机未到。不过还有一事,墨如闻离开剑宗了。”
江颠酒眸色一凝,道:“以他的性情,不可能是隐退吧。”
凌天剑宗二当家龙御尊者,左膀右臂分别为天宝法师和墨如闻,均为化神期的顶尖大能。
天宝法师炼器炼丹之术独步天下,其下百来位弟子孜孜不倦,流出的法宝灵丹长年为剑宗敛财。
墨如闻作为剑宗千年老将,修为通天,为剑宗立下汗马功劳。然而就是这等人物,前些时日离开剑宗,自立门户。
这件事剑宗并没有声张,但有心之人还是能打听出来,算不上什么辛秘。
梨花满道:“我们出去说。”她低头才发觉白袜一只半褪,纱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江颠酒惭愧地咳了声,两人亲亲密密地出了殿门,寻一处树荫。
“不错。两个月前秀山坡兽潮,墨如闻和当时的指挥起了口角,第二天当众摔印,去了霸州夜湘门。”
江颠酒暗暗吃惊,越听越是心惊,龙御尊者放任自流的态度,给他敲了一记警钟。
这还要从剑宗如何发迹说起。
几千年前,剑宗确实是个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不假,不过那时修真界大门派何其繁多,百家争鸣。
若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龙御尊者强出了一个层次。
有人甚至猜测他到达了大乘期之上,但却滞留此界,他虽强,却甚少出面。
而那时掌门云逸子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他常常邀请天下修士来自家论道,从不计较修为门第,百无禁忌,成为当时修真界美谈,因此招揽了许多能人异士。
当年天下纷争,有魔界之危,有兽潮之困。剑宗将这些界内高手聚集起来齐力抵挡,并且向来财大气粗,从不吝啬法宝灵丹,既做了功绩,又暖了人心。
云逸子美其名曰:集中力量办大事。凑到一起的人后来发现,还是垄断挣得多,人望高处走,渐渐的没人回去了。
有良心的知道给自己老家打点一二,剑宗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经过和魔界几次大战,不少大门派的中流砥柱跑去剑宗不回来,因此江河日下。唯独剑宗扛得住,还越打越强,这才远超其他宗门一大截。
因此剑宗并非铁板一块,夸张地说,很多大能对剑宗本身没有归属感,他们若走,剑宗也就散了。而其他门人享受着顶级的光环和资源,根本不想走。
江颠酒从纵月门的立场出发,自然希望剑宗越强越好,天塌了有高个的顶着。而龙御尊者居然连墨如闻都不留,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不在乎曾经看重的人缘。
剑宗已不是当年的剑宗。
“说起来,从六百年前就有些端倪。重玄门如同剑宗千年前一样,召集有志之士攻打魔教时,不仅没有酬谢,事后还遣散外援,独占好处。”
梨花满点头,道:“我之前说魔教会东山再起,当时你我都觉得匪夷所思,剑宗一家独大,他们怎起得来?直到先些日子,我在狐皮遗迹遇到青灵门弟子。”
她将青灵门的变化说了一回,又道:“之后我暗中打探,原来剑宗这些年,竟不知不觉走了很多人,新的老的都有,去哪了自不必说。七大门派之外的都蒸蒸日上,却被我们忽略了。”
比如说夜湘门看似中立,实则韬光养晦,蛰伏多年,必然有墨如闻从中谋划。
梨花满有意引导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如果不提前打算,日后会十分被动。”
梨花满打不过步蟾宫那些妖魔鬼怪,其实想帮江颠酒不需她出什么力,只要稍加提醒,以他何等天聪,总归能想到应对之策。
纵月门名垂青史,极重清誉,梦中步蟾宫要立威,第一个盯上它,而剑宗寥寥无几的增援全是探子。
其实千年前纵月门也有大能入剑宗,可多年不通信息,听说老门主在日还常联络问候。自老门主亡故后,并未见遣一人前来吊唁,至今音稀信杳。
江颠酒诧异过后稍加思索,道:“为今之计最好退步抽身,和夜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