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疏把脸埋在手心里哭,她想离开这里,可是在梁牧川面前她又觉得自己无处可逃,索性最后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梁牧川很无措,他不明白为什么林雨疏说喜欢他后还要离开他。他拉下林雨疏的手,看着她满脸的泪痕。
“宝贝别哭,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不能说喜欢我又说不和我在一起。我说过的,我不会和你分开的,绝对不会。”
“你都出轨了,我为什么还必须要和你在一起!”林雨疏想缩回手,依然被梁牧川牢牢握在手里。
“出轨?”梁牧川像是从没听见过这个词,“我没有出轨啊。”他抱住林雨疏,林雨疏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踢动手脚挣扎。“宝贝,我只有你,我不可能会有别人。”
“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我爱你啊。能不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林雨疏哭得抽抽噎噎,“她都打电话来了。”
“她…谁?电话?”梁牧川摸摸自己的口袋,想起早上醒来就去书房找林雨疏,手机应该还放在床头。他给林雨疏的伤口贴好创口贴后,拉起瘫坐在地上的她,紧紧牵着她手一起回到卧室。
查看了通话记录,凌晨两点确实有一通陌生的电话号码,梁牧川完全没有印象。拨打过去,没有人接听。
“宝贝,你接电话的时候,她都说了什么?”
“她说你的领带落在她的床上。”
梁牧川顿时体会到遭诬陷有苦说不出的冤枉感,他急急忙忙向宝贝澄清,“我只上过你的床,没有过别人!”
林雨疏没有回应他,低着头,抬起另一只手擦泪。
梁牧川顿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无凭无据,确实无法让人相信他是清白的。他想了想,匆匆换了睡衣,拉着林雨疏出门。
梁牧川先带林雨疏来到公司的写字楼。进了保安监控室,员工自觉腾出位子给大老板。
梁牧川亲自调出昨天的监控记录给林雨疏看,大屏幕上各个监控画面覆盖了公司所有办公区域,除了总裁办公室。他放大昨天自己经常活动的区域,确实可以看出昨天梁牧川很忙,先是在会议室开会,开完会走到某个男高管办公位置,看着电脑显示屏一脸严肃地说着什么,那位可怜的高管战战兢兢。指导完工作,梁牧川回办公室。
接下来摄像头只监控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但是时不时有几位高管手拿着文件在总裁办公室进进出出,这样看是不可能在这里出轨的。
梁牧川看了几眼监控画面,又扭头紧张地看着林雨疏的表情。
林雨疏依旧一言不发。
监控画面显示梁牧川在23:43走出办公室,几分钟后梁牧川的身影出现在车库的监控里,小张坐在驾驶座,梁牧川坐进车后车子离开了公司。
现在23:43后梁牧川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是证明他清白的关键。
看完公司的监控,梁牧川拉着林雨疏又去另一个地方。看着他们离开监控室的背影,员工才后知后觉大老板牵着的那个是老板娘。他们还真没见过这么积极给自己查岗的男人。
坐上车,梁牧川向林雨疏解释道:“这次公司出现的问题与孟纶他爸批的那块地皮有关,所以我需要跟孟纶商讨一下。孟纶这个人喜欢在天星会所谈事。从公司离开后我就直接去了天星会所。”
梁源集团出现了叛徒,那块地皮工程的全部资料全部都被泄露给对家。幸好的是,泄露的资料没涉及到核心。
这个叛徒是销售部的一个男主管,现在才知道他入职前就被对家老总的女儿包养。想用法律程序起诉他,查起当初签的劳动合同时,竟然发现他当时签的是假名。这种疏忽不可能会出现在梁源集团,间谍肯定不止他一个。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部门能独善其身,销售部和人事部首当其冲被问责,人事部还在相互猜疑谁是另一个叛徒,财务部要重新做预算,法务部要收集证据打官司,其他部门也不好过,总之是一团糟。
车子发动去天星会所前,林雨疏听见梁牧川打了个电话。
“把孟纶给我叫过来,还有他手里的那些视频。我马上就到。”
梁牧川带林雨疏来到天星会所,他牵着她的手进去。
孟纶还没来,在场的人叫梁牧川一声“梁总”,然后对着林雨疏猜测地叫了声“梁太太”,看梁牧川没有反驳,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叫错。不怪他们不认人,只是林雨疏太低调。来天星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被自己的太太抓奸过,像他们这样手牵手一起进来的夫妻还真是少见。
有人引着梁牧川和林雨疏来到一个显示屏前。天星是私人会所,接待的不是高官就是富商,只有大厅之类的公共区域装有监控,包厢房间是没有的。将这些体面人的隐私保护好,天星才能存在。
监控画面显示梁牧川在进包厢前,领带确实还戴在脖子上,等01:37出来时,脖子上领带已经不在了。这样看领带确实是在那个时候丢的。叫服务员去那间包厢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