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不定的声音反覆叨唸着,明明已经累到随时会瘫在沙滩呼呼睡去,但那道声音便是不死心,一次次打断我闔上的双眼,逼得我在惊醒间将嘴里叼住的细管深吸一口、两口…,吸啜数口后,那股腥重的苦涩再次从嘴里传来。
啊啊…我记得…这个味道,
这是龙也精液的气味,原来身畔的这道人影原来是龙也…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听到有滋滋的吸吮声从下体里传了出来,像条蠕虫在幽谷里不断鑽探着,前方能释出吸吮力道的小口将污浊的精浆或白泡给摄饮进体内。
随着啜吮的小口愈往深处探勘,嘴巴里腥臭的味道就愈强烈,有时甚至能吞嚥到宛如蛋白状的物质,我蹙眉乾呕了数下,那道声音再次催促着继续动作,直至滋滋的异声将膣肉的每层皱摺清洁乾净。
「虽然比不上清水清洗来得乾净,但这画面让人想不硬都不行。」
压抑着亢奋的声音感觉好陌生,我的一侧大腿被高悬抬了起来,没有爱抚或前戏,一道手指般的物体轻易探入膣内。
「嗷呜,原来这就是璐嘉老师膣肉的感觉,暖乎乎的,像是所有的皱摺都要缠上来。」
「龙…龙也,让我休…休息…一下。」我畏怯地逃避膣里手指的刮挠。
「哈哈,龙也哥,她把我当成是你了。」那道声音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嘿,清醒点,眼睛睁大看看我是谁。」
「你是…龙也啊?」
膣穴里的手指感觉比较粗糙,所能触及的深度也不如以往,但是它有着神似几分龙也的影子,虽然粗鲁地抠弄着肉壁,但敏感的神经丛被精确地掌握,这是连子川都不瞭解的地带,只有龙也他才…才…。
是小妖!
我的大脑一阵晕眩,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他会知道除了龙也才晓得的部位?
我一定是在做恶梦吧?
如果是,求求让我快点清醒过来,我已经背叛子川了,现在除了龙也,谁也不能把我佔为已有,我的身子是属于龙也的,不不,这不该发生…啊啊…怎么这样…呜啊…停停下来…
小妖的指尖反覆拨弄着馀韵未止的部位,不情愿的媚肉包覆着不停翻搅的两根手指,像是一道只要锁匙突牙相同的钥匙,不管开锁的是何人,闭合的閂锁就会应声打开。
「鸣鸣,别碰我…别碰…啊啊…住手啊!」
「哈哈,龙也哥教的指技超好用,璐嘉老师,是这里对不对?哈哈哈…。」
咔啦…咔啦…他的手指在膣肉反覆拆解我的防备,随着一次次破解经验的累积,小妖手指熟捻地拨弄着皱摺,遇到愈加抗拒的部位,他便愈发灿笑地集中攻击,很快地,连稍稍充血消退的女蕾,也被加入猛攻的目标。
还未完全消褪的情慾在手指的搅动下,像是一锅冒着泡泡的魔药啵啵地破裂,爆出一颗颗饱含热气的粉红色气泡。
「噫噫噫…不要啊!」
「哇哈哈,抠对点了是吧,我看你洩不洩!」
粗糙的指腹反覆折腾着早已疲惫不堪,却又不得不紧吮着不放的媚肉,当小妖的食中指将某处隐秘的皱壁拨弄开来时,像是在一堵情慾的高墙中撬开微不可见的破绽,在浪涛还未推高到浪顶峰尖前,湿热的潮液便迫不及待洒向小妖那张狞笑且得意的脸。
噗滋 噗噗…
潮液欲罢不能地喷出少量的汁水,骚痒的肉体意犹未尽地扭动着,
明明可是层层递增到更高的,如果是龙也,他就能轻易做到,结果像列刚发动的火车,才刚驶离目视可即的距离便唧唧地煞停,海平面下所有的暗潮汹涌在那一知半解下的调戏下,生生地搁浅在浅滩中,无声无息地以残念告终。
即便这只是整晚上百次洩身中最令我索然乏味的一次,但满腔的挫败感却如一记闷棍狠狠抽在我身上。
「这样你满意了吗?」我露出一脸倦意,冷冷地瞅着小妖的脸。
「这像冰块般的语气,啊嘶 … 这才是我们熟悉的璐嘉老师。」小妖并没有因为我扳起脸就被震摄住,粗鄙的指稍仍在膣内里有意无意抠弄着。
该死 … 如果还未来海滩之前,他肯定会因为我脸色生寒便吓得知难而退,但在龙也胯下一次次的承欢浪叫后,如今我再也没有威望去喝令他住手了。
「别再抠…唔唔…我叫你住手!」
「嘿嘿,住手可以,但是...屌就办不到了。」小妖挺起比龙也小上数号的阴茎挨了上来,茎体上凸起数颗明显的癤点,上头有残留着分不清是谁的处女血渍,狠戾的脸中带着阴鷙的笑意,一股寒意从后背急窜而起。
「住手,我是有男友的人!」我惧怕地想起身爬离,但身躯方动便如玩偶摔裂般处处生疼。
「没事的,反正都背叛过一次,再多背叛几次就习惯了。」
「不不,我是龙也的女人了,求求你,只有这个不行。」
「噯,这就有点难办呢,龙也哥你怎么说?」小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