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拿出来啊,只是璐嘉老师吸得这么紧,唉呀,愈鑽愈进去了。」小妖轻拽了下旋即松开,原本些许的掏腾立即化为乌有,在特殊的设计下两颗蛋体像是掘井的沉槌,发出闷沉的嗡嗡声,义无反顾地朝深处鑽探而去。
「噫噫,要碰到…啊啊…碰到了。」我发出烦闷的叫喊,手指紧紧地攒紧床单。
交叠碰击的跳蛋抵达花心,凶猛无伦的振动像是从地底发出的雷鸣,撼动着深处的孕育器官,贪得无厌地榨取地底的琼浆,有了蜜液的润滑,两颗猛颤不己的蛋体陷入滑腻稠糊的地带,滋滋地搅拌失控分泌的春露油田。
「哈哈,淫水咕滋咕滋流出来了呢?
「对了,璐嘉老师还记得你之前问我的问题吗?」小妖将手指伸入膣内,感受到温热的湿润感。
「呜呜,停下来啦…啊啊啊。」
在疯狂振动的道具前,抵抗是如此的无力,一波波甜美却又显僵固的攻势汹涌袭来,在经过数波几欲掀翻理智的浪涛后,我紧咬着嘴唇陷入不容一丝喘息,竭尽心力全神贯注的对抗中,对小妖的提问过耳不闻,连他何时发问都未曾察觉。
拢闔的膣口被俏然剥开,闭掩缠紧的膣肉深处传来细不可闻的振翼声…
一道硬撅的物体渺无声息地抵住疏于防范的门隙…
小妖像头八爪鱼般攀附在我瘫软无力的身躯上,因亢奋而浓重的呼吸,湿热如锁雾地喷息在乳房上,大大扩张的嘴唇像头滤食磷虾的庞大鬚鲸,一口攫住高挺的乳房,不给逃出口舌的半点机会。
「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用我曾质问过他的话,回过头来问我。
在饱经龙也整晚的蹂躪,敌人轻而易举地破开膣口,为对抗跳蛋震动而缠紧的膣肉,无力抵御新生外敌两面夹击,啵啵啵地被小妖阴茎蘸着因反覆翻搅而稠黏的汁液,所向披靡地直达早已危在旦夕的城扉,再一鼓作气将跳蛋强度调至最强。
「噫噫噫噫噫噫噫 …!」
子宫口兵败如山倒地被狠狠敲击着,小妖的阴茎仗着道具轻易将我击溃,这是场没有悬念的对抗,靠着跳蛋弥补掉大拇指的长度,小妖硬是将子宫推搡至只离龙也到达的深度前,明明呆板没有变化的振动,却依然让我一败涂地,潮液崩溃地洩个不停。
「满意了吗?璐嘉!」小妖的声音中带着揶揄的笑意。
「救…啊啊…谁来救…噫噫噫…!」
求援的话语还未说毕,第二次撞击夹着强劲有力的嗡鸣怒吼着擂在宫口。
要…要死了,
接二连叁的摧枯破阵让人心生绝望之感,被龙也折腾了整晚,结果最后却是被这厌恶的傢伙将仅存的尊严给摧残殆尽,他用力地握住因慾癮而饱胀挺拔的双乳,粗鲁地挤压后再大口啜吮着,疼痛中带着无止尽的羞辱,却又无法自拔地缠住他的阴茎,渴求更加粗大地撑满。
噗滋…噗滋
「鸣鸣…停…停下来。」
下体的液体喷溅声伴着稚孩般的啜泣,让小妖愈发兴奋难耐,哈哧哈哧地埋首苦干着,经过数轮的射精后,在他射出为数不多的存量前,将会是旷日废时的活塞作业。
情势的恶化如被病毒感染而坏死的细胞一样快速,命运之神并没有因为我被小妖姦淫着而有所怜悯,当双腿间的小嘴被填满时,它就会让上面哭号的嘴巴也一併堵上。
龙也用男根拍拍我的脸颊,示意张开嘴巴。
即便已经颓软无力,但硕大无伦的龟头仍然比现场所有男人的大上二分,像具梵铃般的絳紫色的龟头跌宕出弯延的幅度,在因充血而饱胀光滑的润玉铃身下是深如沟壑的颈槽,有种地层纹理经过风化水磨后,留下一圈坚硬的海蚀轮环,没有一丝畏惧地刨挖阻挡面前的一切。
「不要用牙齿刮到…。」
龙也冷然地命令了句,眼眸里透着森然的狞笑,再也没了先前的关怀备至,龟头蘸了点唾液后,便提着茎身一鼓作气地朝喉间深处顶去。
咕滋
一股将口膣塞满的窒息感从喉间急遽升起,脑海里突然浮现起某个不知名艺人的表演,他使尽全力咧开腮帮子,将嘴巴张敞到极致时,将攒紧如抡拳的手心灵巧地塞入口中,此时喉里被塞满男根的我,就如在眾人面前表演的艺人一样。
仰躺的角度更让龙也从上顎直袭宛如吊鐘的悬雍垂,有如沙包被狠狠重击后,再一举深入会厌软骨处,鼻涕泪水立即从眼角与鼻腔中倒流出来,深入至极的恐惧让我联想到马戏团中的吞剑演出,无法抑止的乾呕,彷彿连胃都要呕出胸腔来。
「嘶…这种紧致度…真是太棒了!」
龙也虎吼一声,倒垂的脑袋被双手紧紧捧住,绵长的玉茎滋地整根滑进喉头间,两颗瘪软披垂的卵袋扑打在毫无防备的脸庞上。
咕呜呜…咕咕…嚕滋…
痛苦的窒息感令我发疯似地拍打着龙也坚实的臀部,泪水簌簌地滑落,但即便在如此痛不欲生的境地,脑海里仍反覆縈绕着龙也交待的命令,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