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站直身子,向灵智上人道:“你既赢了,姑奶奶也不要你性命啦,快走,快走!”灵
这一来周伯通和靖、蓉二人都吃了一惊。黄蓉心道:“难道他用劲闭穴,功夫不到,竟
来愈强,只得拚命忍耐,忍到后来实在支持不住了,肋下肌肉一缩一放,将黄蓉手指弹开,
双手加劲。周伯通潜引内力,与黄蓉点来的指力相抗,只是那笑腰穴位于肋骨末端,肌肉柔
郭靖向地下坐着的两人望了一眼,登时宽怀,心道:“原来如此。”当下高声叫道:
道:“来,再比,再比!”黄蓉冷冷的道:“我师父呢?你把他老人家丢到哪里去了?”周
“大师父,您老人家安好罢?”柯镇恶在洞中哼了一声。郭靖怕放手时彭连虎突然出足踢己
又无机心,自不免着了道儿,旁边虽然打得天翻地覆,他却坐得稳如泰山,连小指头儿也不
奇,心想:“这和尚的闭穴功夫当真了得,若是有人如此相呵,我早已大笑不止了。”当下
“师父,您家里有丧事么?二师父他们哪里去啦?”柯镇恶抬头向天,并未回答,两行眼泪
那有甚么劲儿?这样罢,我来做个见证。我同时在你们笑腰穴上呵痒,双手轻重一模一样,
黄蓉更不打话,走到二人之间,蹲下身来,将打狗棒放在地下,伸直双臂,两手食指分
软,最难运劲,若是挺腰反击,借力卸力,又怕是动弹身子,输了赌赛,但觉黄蓉的指力愈
敢动一动,一心要赢灵智上人。黄蓉叫道:“老顽童,我来啦!”周伯通耳中听见,只怕输
了赌赛,却不答应。黄蓉道:“你们俩这般对耗下去,再坐几个时辰,也未必分得出胜败,
别往两人笑腰穴上点去。她知周伯通内功远胜藏僧,是以并未使诈,双手劲力果真不分轻
他胡说八道,径自钻进山洞中去看柯镇恶。周伯通弯腰替灵智上人解开了穴道,不住口的
蓉见到这情势,再回想那夜行人的说话,已知是彭连虎的奸计,必是他们忌惮老顽童武功了
跃起身来,呵呵大笑,说道:“胖和尚,真有你的,老顽童服了你啦!”
向周伯通道:“老顽童,你上了人家的大当还不知道,真是蠢才!”周伯通圆睁双眼,气鼓
楼头再决胜负。”转身施展轻功,疾驰而去。一路之上心中大惑不解:“每见一次这小子,
不算!”黄蓉道:“甚么不算?”周伯通道:“他同党待他坐好后点了他的穴道,这胖和尚
重,但说也奇怪,周伯通固然并未动弹,灵智上人竟也浑如不觉,毫不理会。黄蓉暗暗称
从面颊上籁籁流下。郭靖愈是惊疑,不敢再问,忽见周伯通从山洞中又扶出一人,那人左手
把自己闭死了?”伸手探他的鼻息,好端端的却在呼吸,一转念间,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自然不会动弹。咱们便再耗三天三夜,他也决不会输。”转头向弓身躺在地下的灵智上人叫
伯通一呆,叫声:“啊也!”转身就往山洞奔去。这一下去势极猛,险些与从洞中出来的郭
得,出言相激,让这藏僧与他赌赛谁先动弹谁输。灵智上人的武功本来与他相去何止倍蓰,
道:“来来来,咱们再比过。”郭靖见周伯通精神奕奕,并未受伤,心中记挂师父,不再听
前胸,右手向外挥出,将他掷开数尺,叫道:“去罢!”彭连虎借势纵跃,落在地下,只见
到周伯通与灵智上人身旁,只见两人各自圆睁双眼,互相瞪视,真是连眼皮也不眨一眨。黄
他武功便增长了几分,那是甚么古怪?到底是服了灵丹妙药,还是得了仙法秘笈?”黄蓉走
膝而坐的姿态,竟似一尊泥塑木雕的佛像。
关我甚事?”
意赞成。
沙通天与梁子翁早已远远逃走,心中暗骂他们不够朋友,向郭靖抱拳道:“七日之后,烟雨
鼓的道:“甚么?”黄蓉笑道:“你先解开他的穴道再说。”周伯通一楞,俯身在灵智上人
身上摸了几下,拍了几拍,发觉他周身八处大穴都已被人闭住,跳起身来,大叫:“不算,
谁先笑出声来,谁就输了。”周伯通正坐得不耐烦,听黄蓉这么说,大合心意,只是不敢示
靖撞个满怀。郭靖把柯镇恶从洞中扶出,见师父白布缠头,身穿白衣,不禁呆了,问道:
但用这法儿却可将他稳稳绊住,旁人就可分手去对付柯镇恶了。老顽童既喜有人陪他嬉耍,
相,作死么?”她这么轻轻一推,灵智上人胖大的身躯竟应手而倒,横在地下,却仍摆着盘
智上人浑不理会,仍是一动不动的坐着。黄蓉伸手往他肩头推去,喝道:“谁来瞧你这副蠢
黄蓉见他认输,心中好生后悔:“早知如此,我该作个手脚,在胖和尚身上多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