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我难受。”
蒋鹤声下身被我扒个精光,衬衫暴力扯开,显出诱人犯罪的旖旎春光。我找出上次那条丁字裤,也没太讲究,胡乱勒在他身上。他的阳具胀得吓人,贴着小腹昂扬地翘起,快要从布料里冲出来。
“难受啊,难受也要忍着,听话。”
我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两条领带,把他的双手分别绑在床头。打结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像只随时发狂的野兽。
我半躺在床尾,撑着头,欣赏蒋鹤声濒临崩溃的欲相。
“好听话呀,不叫动就不动,”我轻轻抚摸他的脚背,“跟祝白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听话吧?”
“祝白是谁?”蒋鹤声双眼迷离,“我不认识,我只知道寒寒,寒寒是我的宝贝。”
“哦,寒寒是你的宝贝。”我重复他的话,用脚趾蹭弄他的腿根,蒋鹤声的鸡巴颤了两下,又胀大了几分。
“你一定很讨她欢心吧?嗯?”我醋意大发,又无可奈何,心中这口气发泄不出去,“看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多浪?”我的小脚爬上他隆起的欲望,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我如何玩弄。
“她这么玩过你吗?我们试过的姿势,你们早就用烂了吧?”
我越说越气,但仍能极力克制住。蒋鹤声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似的,目光死死钉在我的脚上。他实在忍不住了,耸动屁股操了两下。
我火冒三丈,窜起来骑在他精干的腰上,顺手扯过床头插座上的数据线,对折一次,在手掌上绕了两圈,照着他的乳尖狠狠抽打。
“呃……”蒋鹤声胸膛战栗,先是蹙眉隐忍,似乎很痛苦,回味了一下又觉得余味无穷,睁眼时眼底全是贪婪的索求。
“这样也觉得爽?你还真是贱。”我觉得不可思议,又气急败坏,手劲愈发重,“叫你爽,公狗,公狗,操谁都爽!”
“呃、呃……寒寒……唔……”
蒋鹤声粉粉的乳尖被数据线抽得又硬又肿,比另一边的大了一圈儿。我不肯罢休,又捏又捻,蒋鹤声难耐地低吟着。
“舔舔,寒寒,舔舔吧……”
他脸上那种既痛楚又享受的表情让我深受刺激,我只要想到他也曾对别的女人露出这样私密的神态,也会被别的女人骑在身上玩到忘乎所以,我心里就又酸又涩,说不出来的滋味。
徐逸山说得对,有了一次,就次次都想占有,包括那些不属于我的时光里。
我好恨,恨我们之间那八年的时间差,这段空白就算我有穿越回过去的能力都无法拯救。蒋鹤声破处的时候,我可能还没来月经,连男人的生殖器都没见过,他却已经和女人在床上巫云楚雨、销魂蚀骨了。
我咬牙给了他一个耳光,捏住他的双颊,恶声恶气地说:“用不着你来教我,我自己的狗,我想舔就舔,你说了算吗?”
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宝贝寒寒,还愿意让我当你的狗吗……”
我哑口无言,不想承认自己的占有欲,只得恶狠狠地甩开了他的脸。蒋鹤声把没被扇耳光的那半边脸冲着我,哀求道:“这边也打吧,寒寒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坐直上身,攥紧数据线,一下一下用力鞭打他的伤痕累累的胸膛,“我一点儿都不——生——气——”
最后三下太用力了,我一上头没有收住,蒋鹤声的胸肌上皮开肉绽,印上三道血痕。
我心知玩过了,追悔莫及地收了手,想翻身下去找些药给他擦,哪知蒋鹤声抬起脸一口叼住数据线,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寒寒,还要……”
他那双眼楚楚可怜,我于心不忍,慢慢俯身朝他的唇探去。
蒋鹤声松了口,薄唇微涨向前迎我。我给他没挨打的一侧脸一个耳光,掐着他的脖子按住他亲。
两条舌头互相试探,不肯相让,你来我往,在口腔里撒欢嬉闹。亲到气喘吁吁,我从他嘴里退出来,迷恋地沿着下颌线吻到耳朵。我严词警告他:“我不允许的话,就算是对我,也不可以摇尾巴,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寒寒,我还想要,给我吧……”
他急迫地盯着我湿润的红唇。我不慌不忙地坐起身,手指轻抚那些伤痕,掠过的地方会引起蒋鹤声一阵轻颤。
我从他身上下来,推起他的腿弯,用数据线缓缓扫过粗热的硬物。
“啊,就是这根大鸡巴,让多少女人朝思暮想啊?”
“寒寒也朝思暮想,对不对?”
我抬眼睨他,猝不及防挥手,白线“啪”地落在蒋鹤声强壮的腿根。
“呃……寒寒,还要……”
“啪——啪——啪——”
我毫不留情,蒋鹤声的腿根很快红肿一片,我又换另一边打,抽得他额头密汗连连,呻吟声又浪又欲。
我搓了搓他的痛处:“爽吗?叫得真骚。”
“爽。”
我用指甲搔刮他的肉棒,引诱道:“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