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滢和沈文清都消失了很久。我听说沈文清办了休学,具体原因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被季滢包养了;有的说被打成了重伤,卧床不起;还有的说他被季滢动用关系赶出了X大,得等季滢毕业了才能回来。
有人甚至向我求证传言真假,我一概回复不知道。我也确实不知道。
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我能脱身就好。
这次和好之后,蒋鹤声来学校找我的频率大大提高。虽说学校离家只有几十分钟的车程,但之前我们本着“分开则各自努力生活”的原则,只在周末约会欢淫。大二开学之后,蒋鹤声一个礼拜至少要来两趟,我不好时时请假,总得瞒着骗着,才能叫寝室那边不露馅,不给我记过。
国庆节前一个礼拜又要调休,上六天的班,蒋鹤声便来得更勤了些,连着两天都跑来拽着我出去过夜。我有时候在酒店碰见同学,都低着头不敢打招呼。
今天亦是如此,蒋鹤声用西装挡着我,我俩往电梯小跑。
蒋鹤声笑我:“怕什么呀,咱俩都在宿舍楼下亲过了。”
“那怎么能一样。”我扒拉着跑乱的头发,想了半天倒也没法反驳他,“反正就是不好意思啦。”
“你还会不好意思呢,小荡妇。”蒋鹤声修长手指勾我的裤腰,说着就要往里钻。电梯里面没有人,但空间狭小,我躲也躲不开,被蒋鹤声堵在角落,双手扣在头顶接吻。
唇瓣辗转缠绵了几下,蒋鹤声明显硬了,妥帖的西装裤完美地凸显了男根的轮廓。我屈膝顶在他那个地方揉,蒋鹤声难得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正好电梯门开了,蒋鹤声抱着我往房间走。
我停不下来地亲他额头和头发,一下接着一下。
“蒋鹤声,你性欲怎么那么强?你是泰迪转世吗?”
蒋鹤声把我压在床边,裤子扒到腿弯就直接干进来。
我疼痒交杂,难耐地娇喘:“你急死了,啊啊,轻点儿嘛……”
蒋鹤声鸡巴插在里面,才开始给我脱衣服,我是光溜溜的了,他还衣衫整洁,只有西裤拉链是打开的,伸出来个紫红色的肉茎,插在我的体内。
他急切而激动,上下其手:“寒寒,你好美,我喜欢你不穿衣服,又娇又小地躺在我身下,看见了就想射。”
他直起身,两个拇指扒开我的阴唇看,看他自己是如何挺动进去,如何搅动起情潮。
我随着他的律动渐入佳境,熟悉又迷恋的快感遍布每一个毛孔。我无措地抓着床单,时松时紧。蒋鹤声在我身上,狂热地抽插我的穴,直至里面淫水泛滥,滋润他的柱身。
我借来他的一只手,捧在心口,叫他感受我的的心脏里热烈的跳动。
蒋鹤声用力一顶,我控制不住地浪叫。他达到目的,扶着眼镜笑了笑,频率加快:“寒寒宝贝,我更多时候是想亲你、抱你。”
“嗯啊啊、快点儿……要去了……你骗鬼呢啊啊……”
蒋鹤声向前倾身,掌控着我的节奏:“抱着我。”
我赌气地甩开他的手:“不抱……嗯嗯啊……呜……”
“哦。”蒋鹤声往下挪了一小步,从激烈的快节奏改成九浅一深,深的那一下还故意不干到点上,我身体里的燥热压抑不住,又喷薄不出,折磨得我苦不堪言。
我只好抱他、求他、放软姿态,毕竟我是被干的那个。
“抱你,给我吧……”
蒋鹤声得逞地笑:“叫我什么?”
“鹤声。”
“哦。”蒋鹤声插得深了些,但动得还是不快,继续逼问我:“鹤声是你的谁呀?”
“是我男朋友呀……”
“你男朋友在干嘛呢?”
“在干我……呜呜、快干我吧,哥哥……”
蒋鹤声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淡笑,把身体的重量都交托给我:“抱紧我,寒寒,给你爽。”
我深陷欲海,抓着他的头发浪叫。
“再骚点,寒寒。”他把耳朵贴在我的唇边,不放过我的任何一点声音。
“快点儿、快点儿……啊、啊、蒋鹤声、去了呜……”
“唔,夹得这么紧干嘛啊?”蒋鹤声捧着我的脸,细细观摩我高潮时的表情,“好美,好性感,还想看。”
“别别,歇会儿……”
我脑袋发胀,短时间内还不想极快地承受第二次飞升。
“不管。”
蒋鹤声绷紧腰腹,快准狠地干我G点,手又猛攻我的乳头和阴蒂,我哪里受得了,几下就又去了。
一阵失控的战栗,使我的身体挺直又折起,我攀着蒋鹤声的肩膀骂娘。蒋鹤声倒是乐在其中,捏着我的腰就要往宫口上干。
“求求了,你、你自己就射一次,你要把我掏空呀……”
“谁让寒寒那么敏感的。”蒋鹤声在我身上到处掐,掐到的地方就像过电一样酥软发麻。我失神地望着他,身体像波浪一样荡漾。
他悬在我上方,垂下来的领带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