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我们就住在机场旁边的酒店。蒋鹤声又折腾了我一晚上,我无精打采地挂在他身上,提不起精神。蒋鹤声一只胳膊搂着我,一只手还要拉着行李箱,后来索性把我背起来。我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做梦都是在被他上。
地勤热情地走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蒋鹤声笑着拒绝:“我爱人只是累了。”
我听得直笑,闭着眼睛说:“谁是你爱人,真不要脸。”
蒋鹤声把我往上颠了颠,偏头对我说:“谁靠在我身上迷糊就是谁。”
我又将他楼紧了些:“不就靠你一下吗,还赖上我了。”
“嗯,赖你一辈子行不行?”
“看表现呗。”
“给你美的。”蒋鹤声要把我放在椅子上,我耍赖不肯下来,蒋鹤声没法子,只好背着我在座椅旁边徘徊。
我被他颠来晃去的,竟然真的睡熟了。清醒过来已经在摆渡车上了,工作人员给找了个座位,蒋鹤声把我放下,站在我面前让我倚着。
摆渡车上人也挺多,我被让了座,也不好意思表现自己其实只是被宠坏了,脑子并没有坏,我只好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上了飞机我和蒋鹤声挤在一条毯子里,他劝我不要睡了,飞机上温度很低。我含糊着答应,但还是睡着了。蒋鹤声拍着我,我睡得很香。
睁开眼睛时身上盖着两条毯子,蒋鹤声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手还在轻轻拍着我。我没有发出动静,就这样静静望着他。
蒋鹤声像有感应似的,睁开双眼凝视着我。我盯着他漂亮的喉结,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凑上去。
我俩太肆无忌惮,亲得水声连绵起伏。机舱里比较安静,很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邻座咳嗽一声作为警告。
我脸红似烧,推了推蒋鹤声,他无动于衷,反而吻得更深。邻座的男士不满道:“年轻人也要注意点场合吧?”
蒋鹤声这才松开我,我害臊地把脸埋进他怀里。蒋鹤声捏了捏我的脸蛋,用毯子挡着亲了下我的耳朵。我猝不及防,痒出一声娇腻的嘤咛。
这下好,更丢人了。
我一直躺在蒋鹤声怀里装死,直到飞机降落,客舱里的旅客都走光了,我才从毯子里探出个头。
蒋鹤声笑话我:“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都怪你,大淫魔。”
蒋鹤声笑得无辜:“不知道谁先咽口水的 。”
我瞪着他:“是你,就是你。”
“好吧,那就是我。”
蒋鹤声站起来,摸摸我的脑袋,取下行李箱,牵着我下飞机。
“祝白她们要下午才到,晚上我们会一起开个小会,准备下明天的事情。”蒋鹤声说。
“她们?”
“嗯,”蒋鹤声若无其事地说,“她们。”
“那你叫我来干嘛啊?”我不解道,“本来我都觉得我跟你来不好,会耽误你工作的。”
蒋鹤声停住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人多你就不吃醋了?”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觉得这个男人好奇怪:“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们又不是单独来偷情的。”
蒋鹤声紧盯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把包包甩给我,气道:“自己拎着。”
“我……”我也一股火窜上来,“你、你有本事就一辈子别管我。”
我气冲冲地越过他,径自往前走。蒋鹤声一把拉住我,我赌气地挣扎,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蛮力,被他一只手抱住就亲。
通道上人来人往,我极力推拒而不能解脱,他一只手也能把我钳制得死死的。蒋鹤声变本加厉,舌尖在我嘴巴里极尽挑逗。他将我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一脚把行李箱踢去墙角,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把我放在上面吻。
他很投入,旁若无人地展示他高超的技巧。行李箱很低,蒋鹤声不得不弯腰,我不得不仰头。他捧着我的脸,缱绻地纠缠我。
我渐渐不跟他唱反调,沉沦在和他湿吻的快乐中,他掖进西裤里的衬衫被我揉皱。周围的嘈杂都消失不见,只有唇与唇之间的啧啧声。
吻了许久,我实在难受得不行,推了推他。蒋鹤声离开我的唇,留恋地吻了吻我的额头,笑道:“还耍小性子吗?”
我软软地抱着他:“哼,不要你了。”
蒋鹤声摸摸我的头发:“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就杀了你。”我握拳砸他的后腰,他向前顶了下,腿间硬硬的东西硌着我。
“老淫棍。”我看着他嘟囔道。
“小淫棍行不行?”他皱眉道,“总说我老,我还身强力壮的呢。”
我忍笑:“哦,那你背我。”
蒋鹤声弯腰:“来,乖宝。”
我跳上他宽厚的背脊,傲娇道:“那你还给不给我拎包?”
“拎,”蒋鹤声仰起头,“快挂我脖子上。”
“嘻嘻,”我开心地抿他的耳朵,“最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