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闹腾了一阵,吃了午饭,我玩了会儿游戏就睡着了,蒋鹤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我起来时,床边摆着甜点和饮品。
我在蒋鹤声面前也只是装大方,现在他走了,而且是和祝白在一起,我怎么想怎么不舒服。我想给他打电话,使点小性子把他哄回来,哄回我身边,但又觉得那样太任性了,蒋鹤声是来正经工作的。
“狗东西,干嘛说那么一嘴。”我无聊到捶床单,自言自语道:“非要提祝白,不然我还能好好地在家睡觉,现在跑过来受气。”
他无声无息地走了,我醒来时旁边空空荡荡,好没安全感。蒋鹤声把一切安置得妥妥当当,我都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我打开行李箱,抽出蒋鹤声的皮带,围在腰上。
“回来打死你,哼。”我装模作样地抽了两下,无聊透顶地在房间里闲逛,一会儿假装两个人打台球,一会儿假装四个人打麻将。
“唉。”我撑着下巴,反思自己,“怎么好像我的生活里只有蒋鹤声似的呢,离了他我还抓心挠肝的。”
我又噔噔噔跑到行李箱边,掏出件蒋鹤声的衬衫套上,然后在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搔首弄姿,拍照片给蒋鹤声看。
他的电话很快打过来,似乎是在抽烟。
“醒了?小懒猫。”
我故意不说话,晾着他。他低笑道:“怎么了,想我了?”
“想你干嘛啊?睡完人家就走。”我气哼哼地用皮带抽打床单,“你现在回来,让我抽两下屁股再滚。”
蒋鹤声笑着答应:“嗯,好,我现在回来。”
“哎,”我赶紧叫住他,“叫你回来就回来啊,别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听话。是不是听见皮带的声音,屁股痒痒啦?”
“嗯,痒,”蒋鹤声笑道,“不光屁股痒,心也痒,宝贝给我挠挠。”
“美得你。”他跟我说说话,我心里好受点了,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啊?我想和你出去玩。”
“今天很快,祝白还说晚上请你吃饭,想来吗?”
“想啊,”我脱口而出,“干嘛不来啊,我要把她吃破产。”
“好,”蒋鹤声顿了下,“那大概七点钟吧,我上去接你。”
“要挂电话了吗?”我可怜巴巴地说,“想你呀,快点回来抱我。”
这招对蒋鹤声很好用,他立马啵了我一口:“乖宝,很快,等我。”
撂了电话,我趴在床上吃甜品,玩手机。门似乎响了下,我支起耳朵听,又没了动静,我以为听错了。
但那脚步声出现在门口,我惊喜地爬起来:“你怎么回来啦?”
蒋鹤声摸摸我的脑袋,淡笑道:“痒。”
我娇俏地瞥他一眼,两手抱着他的屁股乱摸:“哪里痒?”
蒋鹤声笑而不语,弯下腰来亲我嘴唇。
我主动地勾引他,蒋鹤声吻得温柔,扣着我的后脑勺,极尽缠绵。
他裤子的纽扣被我解开,我急躁地在内裤外面揉他的性器。
“来得及吗?”我喘着问他,“我想玩你。”
蒋鹤声的眼底蒙上情欲,他狂乱地吮吸我的耳朵,呼吸杂乱。
“好宝,玩吧。”他直起身,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我扒下蒋鹤声的内裤,他的粗长阴茎已经硬了,我握住撸动,舌尖在龟头上打圈按摩。
蒋鹤声低头看我,手指捻我耳垂。我也看着他,把他真实地握在手里,我才能安心。
“蒋鹤声,你是我的。”我吞吐他的肉棒,一错不错地望着他。蒋鹤声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表白,怔了一下,掐了掐我的脸:“小丫头,又胡想什么呢?”
我伸出舌头,从下到上舔他的柱身:“我想,你和祝白做爱什么样啊?”
“又钻牛角尖了。”蒋鹤声轻轻往后摆我的头,“别口了。”
“我就要吃!”我更加疯狂,用力吞他的阴茎,口齿不清地说,“你爽了就不会想别人了。”
“我本来也没有想别人。”蒋鹤声强硬地退出来,把我抱在怀里,“我心里都是寒寒,一直都是。”
我鼻子酸酸的,可能是被干的,也可能是想哭,我揉了揉,窝在他怀里,“我知道,我就想闹你,听你说你爱我。”
蒋鹤声亲我额头:“我爱你,寒寒。”
他的手摸到我湿掉的内裤,轻声说:“想要吗?寒寒。”
“你要回去了吧,”他裤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我酸道,“一会儿不见,人家想你呢。”
蒋鹤声把我别扭的脑袋捧回来,温柔地亲,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摸我水淋淋的小穴。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双腿乱蹭。
“让我看看,消肿了没?”蒋鹤声脱下我的内裤,扒开我的小逼看,“好一点儿了,我轻轻插,好不好?”
“哼,不给你插。”
“寒寒才舍不得。”蒋鹤声嘴唇倾覆上去,温柔地碾磨,“小豆豆都挺起来了,寒寒还说不想我。”
我拨弄自己的乳头,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