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短暂地度了个小假之后,日子又恢复平淡和幸福。十月底,天气日渐凉爽,蒋鹤声也马上要二十七岁了。
在他二十六岁的最后一天晚上,我悄悄来他公司接他,给他一个惊喜。
这几日阴雨连绵,夜晚总有些丝丝凉意,我穿的吊带裙已经不太适合这个温度了,站在大厦下面等待的这会儿功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蒋鹤声下来了,拿着公文包,礼貌地和同事告别。我躲在他的视线盲区,等他走过来,轻声叫唤。
“喵呜……”
蒋鹤声果然生疑,四处看了看。
我跳出来,抱住他的腰。
“喵喵喵……”
蒋鹤声惊喜欲狂,开心地亲了我一口。
“乖宝,你怎么来了?”
我嗔道:“我不能来吗?想你了不行吗?那我走了。”
我作势要走,蒋鹤声把我拽进怀里,咬我耳朵:“乖宝,我好高兴,亲亲我吧。”
我扯他的衣角,“快上车吧,也不怕你同事看到。”
蒋鹤声把我抱到后座,放在他腿上。
“让我看看,瘦了没?这一个礼拜也不许我去见你,搞什么鬼呢?我都想死宝贝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摸他高挺的鼻梁,故意问:“真想假想啊?”
“当然是真的。”蒋鹤声拿着我的手往他下面摸,“你看,我想不想你?”
“哼,这能说明什么,你本来就是个浪荡子,是个女的你都硬。”我轻轻舔弄他的耳朵,“这几天都干什么了?有没有自己偷偷撸?”
“寒寒污蔑我,我只对寒寒硬。”蒋鹤声啃咬我的下巴,“就弄了一次,喝酒了太难受。”
“哦,难受了才想起我,”我冷漠地看着他,“那我和小姐有什么区别?”
“怎么说话呢,我生气了。”他严肃地看着我。
我撅着嘴巴,也是想他想得不行,气道:“我让你别来你就不来啊?这功夫倒是挺听话的。”
蒋鹤声轻声笑道:“我偷偷去了,喝酒那天,看见你在广场上打羽毛球,然后我撸了一把。”
“你……”我生气地锤他,“臭流氓,都去了还不见我,我就不想你吗?”
“做指甲了?好漂亮。”蒋鹤声笑着亲了亲我的手:“你在电话里说得那么严重,说我要是去就不和我好了,我哪敢告诉你。”
他将我搂得紧了些:“说,干什么坏事儿了?”
我咬了咬唇,附在他耳边说:“一会儿脱了衣服你就知道了。”
蒋鹤声脸埋在我脖颈间拱,急道:“现在就想知道。”
“别闹。”我嘴上这样说着,却情难自己地吻上他,双唇纠缠许久,我微微喘息,望着他问,“吃饭了吗?”
“吃了,宝贝呢?”
“我也吃了,”我激动不已,“那咱们现在赶紧去干正事儿吧。”
“去哪儿?”蒋鹤声抱着我,“还去你学校那边吗?”
“我安排好了,”我轻轻亲他的耳朵,“保证让您满意。”
蒋鹤声一边开车,一边摸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把手拿回来,训他:“好好开车,又不是第一次了,急成这样,我要笑话你了。”
这个酒店是上次我们玩SM的那个,连房间都是同一个,我早早地就已经过来装饰了一番。一个情趣酒店,硬生生有了些温馨的味道。
蒋鹤声站在门口,看着一屋子的气球和花束,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我关好门,在他面前弯下腰,扭屁股道:“来,姐背你。”
“昂。”蒋鹤声笑了下,还真往我背上用力压,我哪能背得动他,一下子带着他一起倒在地上。
我俩坐在地上傻乐,蒋鹤声搂着我的腰,枕在我肩膀上笑:“不是背我吗?还以为寒寒这个礼拜偷偷健身了呢。”
我摸着他的脸,越看越痴迷,忍不住亲了下:“你背我。”
“不背,要抱。”
蒋鹤声将我拦腰抱起,我柔顺的长发散在他的胳膊上。我从他的喉结向下摸,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
他把我放在铺满花瓣的床上,隔着薄薄的黑裙轻咬我的乳:“要礼物。”
我随手扣下美甲上的小熊,“给,礼物。”
“疼不疼啊?”蒋鹤声吮我的手指,把小熊放进西服口袋,“谢谢宝贝。”
“不用谢,姐应该做的。”我大方地说。
蒋鹤声看着我笑,慢慢凑上来,手探进我的裙底,“想我没,小坏蛋。”
“想。”我甜甜地拉了个长音,把他的上衣扒光,露出宽肩窄腰以及精壮的腹肌,我贪婪地抚摸,眼神渐渐迷乱。
蒋鹤声心领神会,薄唇在我白颈上辗转招惹,我小声哼吟,手在他凸起的西裤上胡乱揉。
“男朋友帮你,好不好?”
他的手不安分地揉我的小穴,我已经湿掉了,他的技巧让我沉醉其中,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