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蒋鹤声也带了份烤鸭,只是从冰箱里拿出来再热,就没有去店里那么好吃了。
不过蒋鹤声也不嫌,我给他带的就算是坨狗屎,他也能咽进去。
“大老板都说什么啦,有没有表扬你带病坚持的优秀品质啊?”
蒋鹤声笑我:“说话一股子书气。”
我冲他吐舌头。
“吃完了我们下去消消食吧。”
夜晚是舒适的温度,晚风吹得凉爽惬意,我扬起的发梢总是刮到蒋鹤声的脸。
我们悠闲地行走在溶溶月色中,在一个卖花的小摊前,蒋鹤声忽然问我爱不爱他。
“当然爱了。”
“当然爱了——”
蒋鹤声重复了一遍,“四个字,那就买四束花。”
一束洋甘菊,一束粉玫瑰,一束满天星,一束向日葵。
我美滋滋地抱着花朵,掰着手指头数:“早知道多说几个字了,就说‘我当然爱你了,蒋鹤声’,九个字。”
“好。”
他折回去,又买了九束花。
小贩的竹篓都空了,我俩倒像是卖花的。
“你来进货的呀?”我忍不住笑他。
“啊,是啊,就把这一年四季都送给我的寒寒。”蒋鹤声笑眯眯地说。
我喜不自胜,却还要嘴硬:“油嘴滑舌。”
他咂摸了这几个字,举起花挡住我的脸,在阵阵桂馥兰香中吻我。
啧,这人,总爱干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事儿。
他要是丑一点,不那么温柔浪漫,不那么霸道健壮,我就可以不这么爱他,不这么死去活来。
所以都是他的错。
为了惩罚他,我决定要永远缠着他。
后来我软软地被他扶住时,我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大声说:“我要——”
他笑:“要什么?”
我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要干你。”
“哦。”
蒋鹤声把花都塞给我,然后把我拦腰抱起。艳丽的花束铺在我身上,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我突然发笑:“诶,蒋鹤声,我这样像不像马上要去侍寝的妃子?”
他笑:“你说像就像吧。”
“你像小太监,扛着妃子送给皇上那种。”
他朝我呲牙瞪眼:“一会儿就把你吃了。”
“鹤公公胳膊酸不酸啊?”我故意逗他,“要不我下来走吧。”
“找打了?”他把我放下来,倚在暗处一棵树上,坏心地咬住我耳朵。
“别,痒。”我轻轻推他,“这里好多人啊,我们回去吧。”
蒋鹤声非要给我吸个草莓作惩罚,我低头一看,正在锁骨上,有块红艳艳的痕迹。
买了十几束花,蒋鹤声抱了满怀,叫我挑一束最喜欢的拿着。我还是喜欢那束粉玫瑰。
我俩手牵手往回走,慢慢拐过街角,走过人行道,打开家门。
要是人生能一直这么缓慢地幸福下去该多好啊,让我无限地眷恋身旁这个人。
蒋鹤声把花朵摆满了床头柜,我笑着说:“想起来你第一次送我玫瑰。”
他剥我的衣服,手掌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俯下身要吃我小穴,我拒绝道:“不要,让我吃你的。”
他跪坐在床上,我伏在他腿间,伸出红艳的舌头,沿着柱身舔舐。
蒋鹤声恶意地捏住我的舌头,手指探进我口腔里乱抠,我就势像口交那样舔他的手指。
他今天有点疯,硬物顶着我舌根狠蹭,一下一下地插进喉咙里去,那坚挺的肉棒清晰地进出。我习惯了这种方式,扶着他的腿根,抬眼看他迷离的情状。
“你爱不爱我,寒寒?”
我呜呜地说不清楚话,我很想说我爱他。
他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快速顶弄,一声闷吼后他跪起来,狠狠地全根插入,一股温热的液体强势地射进来。我只能胡乱地吞咽,口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他一点点从我嘴里拔出来,我合眼给他的宝贝做收尾工作,一场口交过后,我的喉咙干涩疼痛。
“好吃吗?”
我点头:“好吃,我爱你。”
蒋鹤声摊开双腿坐着,把我的头枕在一条腿上,双腿搭在他的另一条腿上。他把我圈住,推起我的腿弯,食指指尖在我湿润的穴上滑动。
“让我玩寒寒的穴,好不好?”
我娇柔地伏在他腿上,嗔道:“快点儿,等不及了。”
他把我的屁股放在他的腿上,扒开阴唇看,“真美,寒寒好美。”
他探身下去,舌尖微挑,吸出啧啧水声。
“嗯啊……慢点儿……”
我是太没出息了,没几分钟就被舔出高潮,抓着他的胳膊大叫。
他往我穴里插进去两根手指,滑溜溜地在里面探索,另只手在我乳房上乱揉。
“寒寒里面好湿,也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