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竟不知威名远播的三位竟是挖墙脚的高手啊。”不带任何感情的嘲讽道,吃人般的目光更加黑沉。
墨邵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幽深冰冷泛着寒光,望着隐隐约约暴露出数条红痕的三人,想也知道他们在肆意cao弄的时候有多狠,才能让身下的人受不住地疯狂抓挠,可即便如此,想来身下的人也得不到任何怜惜,只会让他们这些禽兽更加亢奋凶猛的顶撞,最后压着灌满精液,就像他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挖墙脚?呵,你不会不知道宝贝身上的第一道痕迹是我的杰作吧。”
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步星玟毫不示弱的回望,笑意一点点敛去,只剩下怨毒隐忍的恨意。
他们都觉得对方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小贼,现在竟然还敢在这里贼喊捉贼,恶心透顶。
“墨少爷,坐下来谈谈吧。”闻墨琛幽幽开口打断两人的对峙。
温润如玉,气质如兰就像是专门针对闻墨琛这个人一样,客气的笑容在那张迷惑万千男男女女的脸上浮现,可那又怎么样呢?在场的人都知道他那张虚假的皮囊下是令人作呕的、腐烂的内里。
当然,不只是他,他们所有人都是,他们都有罪。他们同时觊觎同一个宝贝,不择手段地得到她。
现在的闻墨琛,就像是完全褪去伪装的毒蛇,柔情似蜜的眼眸带着望不到底的阴鸷黑沉,谪仙似的人染上世俗的情欲,虚伪的笑颜下是欲望满足后的微微怠倦。
一旁的齐晏完全没有对破坏交易,抢夺合作伙伴的女人这件事情有任何愧疚,甚至是洋洋得意,舔了舔性感的薄唇,似在回味不久前令人沉沦的性事,那双勾人的眸迷离惑人地望着他,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当然,换来的只是他更加下流的骚话,和要把人操死的力道猛凿,之后便连求饶都带着一丝不确定,颤颤巍巍攀上他的肩,被迫承受着大量浓白腥臭的精液。
墨邵阴沉着脸,静默着不说话,只是往外嗖嗖的放着冷气,一颗心脏正慢慢地被黑色的丝线紧紧缠绕,细细侵蚀。
他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能够得到在这场谈判中全身而退,像是溺在水中失去双臂的人,眼看着巨浪拍来,也只能深陷其中。窒息的压抑感像是要把墨邵淹没,褪去伪装的野兽图穷匕见。
“不可能!!”
压压切齿的吐出三个字,恨不得撕了眼前的人。眉眼间浓浓的戾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扭曲可怖,像是精神不正常的病人,只要一个点点刺激便会爆发。
“你觉得你有选择吗?或者说你觉得我们有选择吗?”
是的,确实没有,不是吗?
他们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有着难以化开的病态偏执,他们很清楚,他们都是同一类人。要让他们放弃景可心,除非死,啊不,可能连死之前都想着把彼此的骨灰融在一起!
他们就是这样极端可怕的存在,而这一切都将完全体现在楼上安静入睡的人身上。
谁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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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
像是被车来回碾压过数遍的身体,只微微一动变感觉全身的肌肉酸疼不止,拧着劲地难受。景可心不敢再挪动身体,只能慢慢地感受对外界的感知。
“什么、东西?”
躺在床上怀疑人生的景可心突然感觉身下湿漉黏糊的厉害,她费尽力气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只一眼便被吓得瞬间定住,足足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惨不忍睹!!!
青紫的吻痕都还算是能够接受的,那带着血丝的牙印,和通红的巴掌印出现在身上各个角落,尤其是软嫩的骚奶子上和大腿根部。
一个个画面在脑海之中闪现。男人们模糊的面孔,粗重的喘息,甩动的劲腰一点点浮现。让本就难受的小可怜脸色更加苍白。
……
“宝贝的骚奶子真没用,连爱吃的鸡巴都不能完全包裹住!”这句话是谁说的?她不知道,她只记得下一秒嫩白的骚乳肉就被聚拢开始承受猛烈的抽插。恶劣的男人一边享受一边羞辱着她,说她的奶子真骚,那么喜欢吃鸡吧,甚至过分把大的吓人的龟头往她嘴里塞!
……
“呵,骚老婆的骚穴真贪吃,两根鸡巴都能吃下。以后离了我们可怎么办?”骚逼艰难含住的两根大屌配合默契地抽插,一个进一个出,“砰砰砰”地凿穴,每一下都是又重又深,把人操的意识迷离,一次次的承受着满到溢出的疯狂快感。
“那就永远待在我们身边。”
她当时怎么回答的?哦不,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回答,她已经被操的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没有任何预兆地失禁,这种被强制cao到失禁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了,崩溃的瞬间她只听见他们更加骚浪的羞辱。
“妈的真骚!”
……
被过多的快感糊住脑子,微微翻出眼白,猩红的舌尖吐出合不拢的唇被狠狠嘬吸,直吻到舌尖发麻也没有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