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的吉原,免不了贵族们的觥筹交错,作为继国家的家主,严胜也免不了穿行其中,他出众的面容,冷淡的神色在吉原自是一道风景,让不少女子暗暗痴心于他,但在这风尘所中,严胜总是拒绝,他不肯在这吉原绚丽的虹中留下任何一道自己的颜色。这当然引起不少流言蜚语,甚至嫉妒他的男人私下里都传他是不是年纪轻轻就失去了品尝风月的能力。其实,严胜只是心有所属罢了,这吉原的艳色,花魁的美艳都不及他院中的那一抹素色。
又是一个深夜,结束了一日的奔波,严胜匆匆回到了宅邸,月夜之中,夫人果然还在等他。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许久”夫人的面色透露出些许的担忧。
“开始吧”严胜少有的出现了急促的神色,语气也比往日快些。
两人进入屋内,急切掩上的门扉挡住了月色,严胜的紫衣脱落,露出一片春光,如果吉原的爱慕她的花魁在场,恐怕会当场惊叫出声,在那结实的腹肌之下,本该雄伟挺立的男性器官,竟被金属的器具紧紧的包裹着,继国严胜的阴茎,在每一个吉原之夜,都被贞操锁束缚着,他的夫人,在每夜,亲手为自己的丈夫戴上枷锁,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从紧致的兜裆布中解脱,严胜的器官立刻感受到了从脊髓窜上神经的刺激,但又被金属的器具紧紧压制,他难耐的夹紧了双腿,试图给这个备受折磨的器官一丝安慰,却只是徒劳,已经有前液从马眼里滴落,展示出主人的不耐。平日里成熟冷静的丈夫展露出了只有自己知道的窘态,这姿态更是由自己亲手打造,夫人大悦,双腿间也热了起来。
但是夫人不急,她拿出红绳,长长的麻绳被花瓣染指鲜红,夫人将它们精心保存,麻绳上没有一丝毛刺,夫人用这些绳子捆住她和严胜的爱情,现在,这些鲜红的绳子缠在严胜的身体上,像蛇一样舔吻着严胜的全身,使他的皮肤透出病态的红,肌肉在绳子的压痕里突起,让这具身体展示出别样的色情。绳子在房梁上绕过,将严胜的腿高高的吊起,他的阴茎也只能在冷夜的空气中无助的颤抖。红绳在双臂游走,将双臂紧缚在身后,在红绳缠绕中的乳头也兀自挺立。夫人的绳艺实在高超,而严胜是夫人最满意的作品。
寂静的夜色被严胜的喘息填满了,这是夫人的最满意的配乐。
夫人醉心于她的作品,她终于光顾于严胜的双腿之间,只是轻轻的打开卡口,严胜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射出了精液,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释放,那液体过于浓稠,洒落在夫人的脸上。颜射反而使夫人性情更盛,她伸出舌头,将乳白的液体促在舌尖,伸给严胜看。夫人稍微眯了眯眼睛,舌尖的味道是意料中的浓厚,她半跪坐在地上,衣衫半敞,露出丰乳,表情迷离。夫人挺了挺腰,将丰润的乳房压在刚刚释放过的敏感的阴茎上,严胜几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就再次勃起了。
但夫人不会给他更多的刺激了,她的重点在严胜身后的穴上,夫人的手指修长,每一个指甲都被精心的修剪过,此时裹满了透明的油脂,在严胜的花穴入口处搓弄。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这不同于其他寻常夫妻的房事,两人却醉心于此。严胜咬紧了唇,身体兴奋的稍稍绷紧了,这引起了夫人些许的不满,她想要给她的丈夫一些惩罚,于是恶趣味的插进了两根手指并且用力按了按,在多年的房事中,她无比了解严胜的身体。严胜的身体绷紧了,后穴紧紧绞住了夫人的手指,急切重上大脑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惊叫出声。但这对于夫人来说远远不够,她玩闹般的扣弄严胜嫰肉,塞进了更多的手指,现在,四指可以抽送自如了,在手指的抽插间,油脂被打成泡沫,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严胜无人抚慰的阴茎在前方独自滴落着液体。
”好孩子,好孩子“夫人喃喃
”呼,呼——“回应她的是严胜近乎崩坏的喘息
严胜的穴被拉的更大,夫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大半,后穴的边缘贴着她的虎口,夫人起了玩心,坏心眼的转动手掌,用大拇指按压严胜的会阴,严胜快要被玩坏了,不自觉发出”呜——呜“的媚叫。当夫人的整个手掌都伸进了严胜的身体里时,严胜薄薄的腹肌被手撑出了形状。严胜快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他的眼白上翻,舌头也不检点的伸出,露出了甜美的高潮脸。身前被冷落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
严胜的眼前显出刺目的白色,他的意识游离了身体,游离了记忆,游离了意识,在短暂又漫长的高潮中,他终于放下了缠绕自己一生的梦魇,弟弟,剑术,家族,这些都不重要了,唯有夫人和夫人带给他的高潮的感觉,深深的刻在严胜的脑仁上,带走了他的一切烦恼,此刻的严胜,是幸福的。
在高潮的余韵中,夫人将严胜放下来,他安全沉浸在这甜美的余韵当中,软软的依偎在夫人的怀中。他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
”我爱你“天将拂晓,一切的男欢女爱都在此刻被吐露。平素冷漠的严胜也不经说出心声。
夫人却只是笑笑,作为贵族的嫡女,在深深的宫闱之中,她并不相信什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