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他惊恐起身,却被艳红霞帔绊了个趔趄,跌倒在夕颜早已温度尽失的软枕上,宿醉过后大脑的缝隙里还残存着疼痛的回路,手脚都软,残留着诡异的麻木,掀开喜被严胜的身上青紫交加 ,被绑缚的过肌肤上的红痕更是比喜被上鸳鸯的凤冠更胜一筹,严胜的脸颊如同盛开的牡丹。他不顾脚步的趔趄,胯下难以启齿的疼痛,准备换衣,可是柜子里没有兜裆布,黑色的蕾丝内裤取代了纯白棉布的位置,嫁做太太自然是要穿女装的,严胜想抗拒,可是粗糙布料和受了伤的细嫩私处的摩擦他无法忍受,只好忍痛顺从夕颜的安排,严胜套上蕾丝内裤,一朵一朵黑色玫瑰绽放在他的腰胯上。他套上平素所穿的紫底格子纹羽织,没有了大红的压制,素色的衬托下,显得严胜是如同出水芙蓉小郎君、青春可爱俏佳人,只是佳人因为被迫穿着色情内衣而暗自脸红。
严胜还想练剑,这是他曾经的功课,也是他最爱的喜好,订婚前,父亲就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理由禁止他练刀,当着他的面批断了竹刀,闭锁了道馆,遣退了师傅。可是严胜不服,他在枯燥的课业中抽出碎屑时间偷偷联系,四书五经的空角没少画上剑谱。老师叹他,父亲揍他,尺长的竹板下他愣是一声不吭,手肿的像个馒头,严胜就把刀把绑在手腕上。
现在他嫁人了,是别人家的太太,是新媳妇了,父亲管不住他了,他最宝贝的武士刀“虚哭神去”藏在嫁妆里,他探到床底伸手去摸,刀身冰凉,严胜的心也稳了。他不顾步子别扭,忍住衣服摩擦带来的痛楚前往院落。阳光正好,给严胜的每一丝发丝都镀上金光,严胜远远看到一个白色身影正挥动太刀,身形飘逸,一套刀术刷的行云流水,黑色的剑尖劈碎空气,发出振龙鸣金之声,她舞跨、垫肩、扬翅,太刀化而为气缠绕侠客周身,严胜瞳孔紧缩,不觉时间流逝。一个转身,白色身影,就飘舞至严胜面前,果不然就是夕颜,两人四目相对,眼睫几乎重叠。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多年前佐佐木师傅说你是最有天赋的孩子”夕颜伸出手,掌心太刀反射金属的光。
佐佐木师傅,不过是缘一走后的替代品罢了,缘一离开后,严胜去了新道馆,他没日没夜地练习,在很快打败了道馆所有人后,严胜离开了,印象里只有一个年长女孩总是帮大家搭理杂事,四处张望。难道这个女孩就是?
“我在帘子后看你练习,你的套路我都偷偷记着,你很强,就是走的太快了,我都没工夫跟你搭话。”除了剑术,严胜对佐佐木武道馆的一切都缺乏兴趣,他只会盯着手中的竹刀,也不与他人交谈,专注的样子总让父亲把严胜错认成缘一。那时候7岁的严胜还完全是个小孩子,16岁的夕颜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小严胜勉强够到夕颜胸口,他隐约记得这个“姊上”是个好脾气味道好闻的女孩。
只此一别就是七年,命运还是让他们团聚了。夕颜松松挽个剑花,邀请严胜一战。严胜的刀锋泛起紫光,清冷的小月亮在剑刃上盘旋。
可只有一招,严胜输的彻底。
夕颜的剑锋尽从四面八方而来,完全令人躲闪不及,严胜的余光中全是夕颜的影子,他狂乱的挥出一刀,劈裂一片翠竹,可夕颜的攻势却同时落在他的后颈,关节,小腿。严胜遭受多处攻击,瞬间动弹不得。以刀撑地才勉强没有倒地。可严胜身前夕颜的影子却消散,她不知何时来到严胜身后,锁住了他的喉咙。只一瞬间,严胜身上遍布冷汗,就像是7岁那年看见缘一,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明明紧握在手的刀,夕颜却轻松接过,她伸手把严胜拦在怀里,宣告切磋的单方面胜利。
夕颜赢得太快了,如同7岁那年,严胜反应不过来。
“是姊上赢了,太太要接受惩罚哦,我们进行房事吧”严胜哑口无言,那有光天化日公然宣淫的道理,但他只能任由夕颜摆布,昨晚他多少见识了夕颜的本领,不知道她还能玩出多少花招。
夕颜八成封住了他的穴位,他感觉身体别样的沉重,就算简单抬手也要耗费大半力气,严胜慢慢拉开紫金色的羽织,雪白的肌濡绊,夕颜坏心眼地让这些衣物还裹在身上,还有黑色的蕾丝玫瑰。看见严胜这样听话,夕颜奖励般的吻过严胜双颊,留下一阵异香。夕颜的手指色情的沿着玫瑰跳跃,在短暂的运动中,这块蕾丝已经不能称之为内裤了,只是勒着严胜臀部的一根绳子而已,春天的冷气夕颜的热度让严胜瑟缩着,后穴一张一合地将这根绳子吞得更深。夕颜勾住黑色的布料,拉开,松手,布料打出一声脆响,严胜的鼠膝部收缩,漏出透明的前液将布料濡湿了。
夕颜吻着玫瑰,吻着昨日的红痕,轻舔着严胜的穴口,舌尖轻轻抽查,严胜咬住衣袖,闷闷的发出泣音,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他的上半身还算完好,下半身却被夕颜玩弄地一塌糊涂。
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很快在严胜的穴道里进出,严胜只好把脸埋在夕颜怀里,咬住夕颜的蹀躞来缓解一波接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夕颜撸一把他的阴茎,严胜就只能哭泣着摇头,几乎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