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静不静,显然不是时酥可以控制的。
男女情事向来最能挑动心绪,更何况时酥这副被男人揉弄透了的身子骨。
一开始的抚弄揉捏,时酥还能自我暗示是在按摩松骨,后面探入花谷的手就显然不能这么糊弄过去了。
目不能视和身体不能控制让时酥的感觉变得更加灵敏。相较于自己纤细柔软的手指,探入花穴的手指明显的粗砺很多,它借着水的润滑,轻轻破开层层柔嫩的叠嶂,不紧不慢的钻入紧闭的蜜穴。
不同于时酥被水浸的冰凉的身体,男人的手指像带着热源,一寸寸探索着她紧窄幽深的蜜谷,缓缓地揉捻每一块软滑的嫩肉,让它们纷纷融化成黏腻甜蜜的蜜水
唔~时酥强忍着不让呻吟泄露自己的快感。努力的放松自己,平复呼吸。但是那花穴里的软肉却背叛了她的想法,争先恐后的开始舔吻那仍在继续深入作乱的手指。
感受到花朵的热情,男人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揽住时酥的腰,让她继续保持站立的姿势接受自己的挑逗。
这真的是…时酥脑袋被汹涌的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心魔吗?
如果合欢宗的心魔是男女欢好,那其他门派的心魔是什么呢?
像是察觉到了时酥的心不在焉,手指在一次撤退以后突然加入了两只,三只手指不给时酥任何适应机会猛地深入她花穴,快速的抽插掏出更多的花汁。
时酥想要咬紧嘴唇,抵抗这蚀骨的快感,然而身体的失控让她无能为力。
啊~唔…
娇媚的呻吟从时酥唇齿间溢出,现在就像是分裂成了不相干的两个人,时酥的身体本能的在男人的怀里绽放,而时酥的思维却羞愤的恨不得死过去。
原来自己叫起来这么…
时酥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但是心里又隐隐的有些得意——难怪那些男人们喜欢,确实挺好听的。
那个男人似乎也被时酥的反应取悦了,手上功夫不停的同时还凑近了含住时酥的樱唇热切的舔吻。
啊…这…
时酥一面享受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冲刷,一面像旁观者一样感受自己的身体和那个男人的交合。
比师姐压箱底的画册还要刺激!
时酥感叹着,然后在男人不断的“拨弄”下终于到达了高潮,身体本能的颤抖着把男人缠紧,花穴随着呼吸起伏,轻轻吞吐着还嵌在软肉里的手指。
这无意识的反应应该让男人理解为了邀请,于是他恋恋不舍的抽出裹着黏腻蜜液的手指,换上自己滚烫炙热的肉棒。
充分扩张的甬道仍然紧窄,柔滑的软肉箍的粗大几乎寸步难行,但好在春水已经泛滥,借着润滑最终还是顶到了深处。
长刀入鞘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叹出一声浅吟,微微疼痛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如同附骨之疽迅速的侵蚀人的理智。
时酥还没从满胀的酥麻中反应过来,男人就开始了一顿大开大合的横冲猛撞。烙铁一样滚烫的凶器在时酥的幽谷里驰骋,时酥的呻吟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樱桃似的红珠缀在雪堆一般的乳肉上,随着身体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来回磨蹭,勾出让人心烦的痒。
男人俯首,一口咬住那乳浪尖子上的一点儿红,大力的吮吸舔咬,仿佛要把这诱人心魄的红果给吞吃下肚。刺痛反而让快感更加强烈,时酥的肉体臣服于情欲,本能的挺胸让那一片乳肉彻底敞开任人采颉。
这顺从的动作,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像是刺激到他似的,一边埋首乳浪,大力的啃咬那两团白肉,一边更加疯狂抽弄。
时酥修习六欲经多年,身体早就敏感柔嫩的像初生的婴儿似的吹弹可破,这么啃咬一会胸口上就留下斑斓参差的红印,衬着白雪一样的肌肤,像是绽开了朵朵红花。
敏感的身体不仅让快感加倍,也让疼痛更加强烈,每次在时酥被肉欲淹没的时候,疼痛就拉扯也她从欲海冒出头来。
在清醒和迷蒙间,时酥只能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忘了初衷——保持平静。
但是在快感潮水的反复拍打下,再坚强的意志也慢慢的土崩瓦解,男人抽弄征伐虽然单一,但却凶猛,仿佛被那粗大贯穿,时酥也只能哆嗦着一次又一次的在他怀里泄身。
像是又沉入了水里,时酥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的思维都已经麻木,只能臣服于肉体的本能,被动的男人怀里绽放。
师父…
什么?肉体撞击和暧昧的喘息声中仿佛出现了另外的声音。
师父…师父…
这个声音熟悉又陌生,曾在耳侧千百遍,但却包裹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感情。
师父…你是我的…
声音就在明明耳边,朦胧的却像穿越了漫长的光阴,时酥睁大迷蒙的眼睛,想要分辨这个声音,但也只是徒劳。
师父…师父…
随着声音的急促,时酥蜜谷里的粗大也加快了速度,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