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铭拿出一条散鞭,一手持鞭柄,一手持鞭头,在我眼前晃着。
我有些害怕,散鞭虽然打起人来较轻,身上不是特别疼,但要看主人的力道,如果松铭下狠力气打,还是会疼,不如让把我家绑起来,那种无助和挣扎无法摆脱,才不会令人更加羞耻。
“主…主人,你把我绑起来吧!”我央求道。
松铭嘴角翘起:“怎么,怕了?你与我安全关系未建立前,我不会绑你,因为随时可以喊停。”
话音未落,鞭子便在我臀部抽了下来,仿佛在考验我的耐操性,松铭的力气并不大。
还可以,完全在忍受范围,如果一直以这种力道进行,对我来说都是毛毛雨。
可惜松铭并没按我想的进行,他用鞭柄,顺着胯部,从前向后来回研磨着,柄头是手编的,很粗糙,从前向后那么一划,便感觉浑身像通了电。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别动!”
松铭的第二鞭子又来,然后便是第三鞭第四鞭,密集地打在一个地方。
之前还好,疼痛感来不及传到大脑,及时做出反应,可当第五鞭下去的时候,累积的疼痛,就像吃了一口变态辣椒,一下爆发了,我气息憋在喉咙里,险些吼出来。
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动。
松铭的手拍在上面:“忍着,说好20鞭,不许动,数着。”
为了转移疼痛,我开始报数,可越是报数,注意力就越集中,当疼痛集中在那一点时,我浑身开始冒汗。
松铭的鞭子没有规则,虽然都打在一处,可每打两下,就停一下,或是三四下停顿,没有规则,似乎在撕拉我的神经,又似乎在观察我的身体。
每当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臀部上,我都要边忍受疼痛,边忍受羞耻,双重夹击之下,只感觉下身一松,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渗了出来。
松铭的手滑过阴部,在最隐秘的地方,碰了一下,好像蜜蜂的毒刺,蛰了一下,又举到我面前。
“你很敏感,上次姜世调教你,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你虽然喊着不要看,可下身却迅速地流出了瀑布,小淫娃!”
“哦,我不是那样的人。”依然嘴硬。
松铭淡笑不语,突然把头凑近我的脸,用他挺直的鼻梁,碰解着我的脸颊,我感觉浑身一阵僵硬。
虽然对松铭有好感,也看过他调教别的女孩,但我们两个,只说了十多分钟的话,远没想象中那么亲密,他骤然靠近,令我防备之心顿起。
“放松!”
松铭的手再次拍在臀部,力道很大,打得我腰一沉,顺力前扑,身子不稳,落入了他的怀中,像是投怀送抱。
他身上那浓郁的麝香味儿,更加激烈起来,好像熏香被蜡烛炙烤着,我在想,是否是他荷尔蒙的味道?
他在我脸上亲密地划过,有着情色的意味,反而是调教的重要部分。
可他的眼珠,和大理石一般无二,冰冷着毫无温情。
“没被男孩碰过?”
他忽然开口,在皮肤上带来一阵悸动。
我唔了一声,算是答应。
下一秒,松铭的嘴唇突然贴向我的嘴角,然后伸出舌头,想要占领我的嘴唇,暴虐地进入。
我吓坏了,他的味道太浓烈,他的侵略性也很明显,我一时无法接受,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让他伸进去。
这可是我的初吻,虽被迫接受调教的命运,可我和松铭之间的感情,还没那么深厚。
我大脑发麻,进入半晕厥状态。
松铭突然退却,咯咯笑起来:“逗你玩,马上要来真的了。”
说完,他的鞭子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向我的臀部,还是同一个地方,他就不能换个方向打吗?
那里已经肿出了硬棱子,轻碰都会疼得无法忍耐,他还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量。
“忍着,不要动,你再挪动一毫米,便再多打20下。”
我再也不敢动,无论鞭子怎样,如暴风雨般沉重落入臀部,无论那疼痛,是否渗入骨髓,我依然咬牙忍着。
不发出一声哼叫,可是疼却是实实在在的,令我大脑皮层发木,我紧紧咬着牙,不知不觉中,眼睛湿了,有什么东西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
松铭看到了我的泪:“你可以喊,可以喊疼,可以叫主人。”
他恐是怕我憋死,“啪“地一声,第15下打落,同一个地方好疼啊!
“主人,好疼……好……”我终于喊出了一声。
坚强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却也容易攻破,只要你向它服一点软,便会无限制退让。
那里越来越疼,手指抠着墙,屁股却一动不动,任由松铭摧残。
终于20鞭打完了,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在上面,可是他越玩,屁股上越火辣辣,像浸了火碱。
“疼,真的疼……”我眼泪汪汪地说。
松铭抬手,将我眼角的泪一一拭去,我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