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男人,才刚刚认识不久,但与我如此形成特殊关系的的男人,手指在我阴部来回滑动,用手里的小剃刀,一根根将阴毛刮去。
还不停的拿给我看。
“又黑又粗,你长得娇小玲珑,毛发这么浓密?听说毛发浓密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你也是吗?每天都想被男人cao吗?”
松铭那么清冷禁欲系的男人,说出的话,却句句令我羞耻不安。
我低着头不作声。
他扬起手,狠狠在我屁股上落下,专门往那起了楞子的地方打,疼得我浑身一机灵。
“回答我,我问的每一句话,都要正面回答,还要在前面说主人。”
我知道这是命令,不能躲避。否则他也许会捅破我的处女膜。
只好硬着头皮,咬牙切齿地答:“主人,我会想,经常会做春梦,梦里有男人将我压在身下。”
松铭没有笑,表情还是淡然,好像在听我说天气很好。
手依然不停,前后地刮着耻毛,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刮到敏感处。
终于,漫长的行刑结束了!他的手抬起,从前向后刮碰着我的阴蒂,从阴唇一直碰到菊花,又用食指屈起关节,狠狠的在菊花处拧摁着,差一点就捅进去了,我好害怕,拼命的翕动菊穴。
“调教是彻底的,以后这里也要打开,帮你灌肠,帮你把各种假阳具插进去,你要欢迎。”清冷的嗓音却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令我彻底石化,那些场景不敢想像,可身体却违背本心地更加翕动,松铭能感觉得清清楚楚,他手上粘粘的,涂抹在我脸上:“这是什么东西?都是你的骚液吗?我说帮你脘肠,就激动成这个样子?”
我拼命摇头,却摇不掉心里的期待。
“当着我的面自慰,并说出心里的感受。”松铭双手抱胸,退后一步,冷冷打量着我。
“我…我……做不到。”我的声音抖得像筛糠,在他面前自慰,而且是我喜欢的男人,是我的调教师,又是春梦里抱在一起的人。
我难堪极了,慢慢站起,两只手捂着光洁溜溜的馒头逼,实在做不到。
“按我说的做!”松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我,好像我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没有脱光下身,他眼里在没有半点温度。
“伸出你的食指,放到嘴里,用舌尖,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它。”
我按照他说的做,动作僵硬,一板一眼,像只木偶。
松铭手里的散鞭,再次落到了腿上,想来他是不满意的。
他走到房间旁边的电视柜前打开,里面放着碟片。
漂亮的女子,极其淫荡的在舔假阳具,舌头灵活的像手指一般,缠绕着透明的玻璃阳具,上上下下舔弄,眼睛眯缝着,如猫,带着魅惑。
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要我学她,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打死我也做不到呀。
可鞭子没头没脑劈了下来,我只能忍住羞耻,努力去舔那根食指。
并想象那是松铭的手指,心脏激烈跳动起来,血往头上涌,我的脸一定很红,很烫。
舌头伸得长长的,在食指上,来回舔舐,卷进去,再吐出来,一缕唾液顺着嘴角,流到白色的上衣。
我来不及擦拭,随后一缕缕的唾液,争先恐后地掉落,衬衫湿了,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我爬在了充满湿地的苔藓里。
松铭的下身,已经勃起,薄薄的棕色西裤,拓印了阳具的形状,很大很粗,鼓鼓囊囊一大块,肉块诱人犯罪。
可他还镇静,嘴角似笑非笑,死死盯着我,一百瓦的灯泡。
“舔的够湿了,用你两根手指,掰开两片阴唇,在阴蒂上摩擦。”
他薄薄的嘴唇,吐出下个指令,我没有犹豫,第一步最难做,可第二步,第三步就顺其自然了。
我用两根手指,缓慢地剥开那两片柔软的红花瓣,为了缓解紧张,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把你的阴蒂露出来,让我看清楚,记住把我当成姜世。”
松铭这道命令,令我极度痛苦,好像一瓢凉水,从头淋到心,把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全部浇熄了。
海水载浮载沉,我时尔欢喜时尔惊惧,可这一切都无法按下暂停键。
我讨厌姜世,更害怕他,将英俊可爱的松铭想象成凶暴残忍的姜世,这本身对我就是一件痛苦不过的事,再加上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给他看,我的动作僵硬起来。
不消说,鞭子又落了下来。
影碟中的声音,糜烂的在整个室内回环,我真是佩服松铭还如此镇静。
鸡巴已经硬得朝天,他面容上却一点都没改变,连呼吸都还稳定。
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女子的粗喘娇吟上,她的声音时不时徒然变高,令我手指乱了节奏,可逐渐的,我找到了感觉。
反正姜世迟早要看的,我咬着牙,按照他说的,把阴蒂暴露在空气里,立即便感觉那里潮湿一片,把手都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