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铭动情了吗?动情就好。
我也不能让他舒服的享受。
我在他的嘴唇上不断摩挲着,他依然不张口。
我的嘴唇向着他脸颊滑去,他的脸颊并不粗糙的,还有新刮胡茬的粗粝感,很man.
舌尖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滑到了他的的耳蜗。
顿时,松铭像脱水的鱼一般,回缩了一下。
原来这里是他敏感之处。
我一口含住了耳垂,他的皮肤,较为明显地灼热起来。
我抬眼看了一下,整个耳廓全红了,耳垂更是红的像滴血,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有感觉呀?”我轻笑着问。
松铭不再躲闪,反而目光冰冷地看着我,那空洞的仿似星球般的瞳孔,黑黝黝的,摄入我的灵魂,似乎在赞成,似乎在欢呼,终于有人来攻城掠地了。
我知道了对付他的解锁密码,伸出长长的舌头,向他的耳洞舔去,并且不断在那里搅拌。
松铭颤抖的频率更加清晰,他的手抬起,似乎想要抚摸我,又或者想将我拉开,可却牢固地被紧锢在床边,他只能任我鱼肉。
我笑得像个土匪,主动权在手里,掌控权在手里的感觉如此之好,难怪那些变态男,喜欢把意志强加给女人,用皮鞭和跳蛋使她们屈服。
但屈服的只是身体和性欲,远远没有灵魂和心灵。
此时此刻,我已抛弃那些无用的坚持。
在堕落的深渊徘徊,松铭以为我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可实际上,耳濡目染的太多,我也曾经和俱乐部里面的女孩,打过多次交道。
私下里她们教导过我许多东西,就算是不想听,也会往耳朵里扎根。
现实里我还稚嫩,在思想上,却已经是个老手,100次想象着把俱乐部里的美少年们,推倒蹂躏。
松铭是我喜欢的男孩,他干净清澈,那双没有感情的黑色眸子里,浅藏着野兽,要把它们拉出来,我要让最原始的野兽拯救我们。
我呲牙笑着,在他耳边和整个脖颈,徘徊良久,并轻轻地用牙齿尖端,一下下咬着他。
我咬得不重,足以让他感觉疼痛,每当我张口合口的时候,他便挺起身子,再落下。
原来他不怕疼,却害怕敏感处被人刺激,这就好办。
我继续努力寻找着他的敏感地带。
挑开他的衬衫,一颗一颗解着钮扣,每解开一个扣子,松铭的皮肤,就肉眼可见变得更红,简直像煮熟了的虾子。
“怎么了?我还没碰你呢?就这么渴望。”我学着他调侃的口气,在他神经上,来回碾压着。
我是女王,我来控场。
松铭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黑洞像磁石,想把我整个吸收过去。
可我不为所动,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别说话,别发出声音,否则,有更严厉的惩罚。”
他的嘴角,突然翘起,笑得春花烂漫,笑得风和日丽,笑得好像湖上的微波。
我不知道他笑什么,是示意我继续下一步行动还是表示他并不害怕,拿我当成纸老虎。
我有些发怒,愤怒地将他衬衫向两边拉开,也不解扣子了,全都崩坏。
哇哦,好美的一片春色!
男人的胸膛,很有看头,淡褐色的皮肤,上有两点樱红,暴露在冷空气里,已经翘立起来。
再往下,是肉眼可见的肋骨,以及包围着中间的六块腹肌,全部向人鱼线靠拢。
向他身下露出的黑色白边内裤聚拢,那里有几根干燥的毛发,露了出来,轻佻地使主人含羞。
我的手,不规矩抚上了他的胸膛。
或许有些凉,松铭又剧烈的一抖。
我抓住他两颗红润的草莓,不轻不重地抚摸着。
他再也无法保持镇静,从嘴唇里泄出一声呻吟。
像小奶猫一样。
我知道他舒服,随记一巴掌拍上去,将他的红痘痘,拍得歪去一边。
于是他的腹肌,绷紧得实在过于诱人。
我忍不住,凑上前去,伸出舌头,顺着每一块腹肌的边缘线,由上到下,轻轻舔拭着。
质感太好了,肌肉坚硬而柔软,力度和韧性,每一个棱角的尺寸都恰到好处。
我看见过姜世裸露的前胸,也有着这样紧绷的腹肌。
可我却毫无反应,只感觉说不出的恶心,同样的曲线,长在不同人身上,原来差别这么大。
少年的皮肤温润丝滑,有他独特的态度。
黑色内裤上的一圈小白边,格外性感,挂在他略微骨感的胯上,好像崇山峻岭。
我用一只手去解裤带。
他挣扎的厉害。
我没理他,“啪” 地一声,裤带如女孩儿的两腿,彻底打开了。
松铭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中老手,能做到更加彻底,他有些绝望。
我大大方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