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瑟缩了一下,但不能躲,这是要求他调教我时,约定好的。
我像石化了的雕像,牢牢地站在原地,任他的手在乳房上打转。
他忽然五指成爪,狠狠地攥紧肉球。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深如夜空一般的眸子,射进了我的灵魂里。
我羞愧,屈辱,却只能承受。
乳肉从他指缝中泄出,像被禁锢的果冻,颤巍巍的,他的手骤然松开,上面已经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我还来不及喘气,他的手又再次握紧,不断地重复着抓握,将我的羞愤扯碎。
“好疼…主人……”
求饶却换来更加残忍的捏握,他的指甲陷进了乳肉里。
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就会令人产生一种麻痹感。
我想是颅内对抗,给人一种错觉。
我吸着气,感受着那份疼,比起鞭打阴部,比起冰块入穴,这还可以忍受。
我闭上眼睛,像曼陀罗一样,享受着痛感过后的舒爽。
松铭的手,突然温柔起来,用食指绕着乳头打圈。
好像石子掉入湖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顺着那个部位,向四肢扩散。
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酥软之极。
松名难得的温柔,令人沉溺。
可下一秒,他却用两只手,狠狠擒住乳头,向外拉拽。
把两个乳房变成漏斗形状,然后再猛地松开,皮筋一般反弹回来。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玩具呀!
我心里大喊着,却完全不能抵抗。
“你这个表情…难怪会令姜世沉迷,真的是…又纯又欲,你把女人的欲拒还迎,诠释得很清楚。”
松铭命令我睁开眼睛,强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乳房已经又红又肿,赘赘的挂着胸前,像两颗红透的果子,像人类最原始的诱惑,又像夏娃走出伊甸园时的骄矜。
这就是罪恶的源泉吗?
“放松,享受疼痛!”松铭的声音,再次响起,指引着我堕入深渊。
深渊黑暗,可他却像一颗星星,从天空坠落,带着罪恶,也带着一点诗意。
他扬起巴掌,像打耳光一样噼啪地扇着乳房。
“手感真好,越打越大了,你这小淫娃,是不是更湿了?”
他说的没错,下体的淫水,已经顺着穴口,流到了大腿上,一点一点的洇湿了小腿。
男人掏出绳子,在我胸口嘞了一道,又在乳房的下边,兜起那两个沉甸甸,向上提了提。
好紧,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似乎享受这个声音,再次把绳子收紧。
我的整个乳房,像要脱离躯体似的,向外突出着,因为拍打乳头已经硬如石子。
这一绑起来,整个女性特征更明显,我就成了镜子里魔鬼的新娘,青紫,伴随着指印,浑身上下,只有伤痕做装饰品。
松铭将绳子穿过乳房中间的深沟,狠狠勒紧,再顺着我两只胳膊缠绕,最后,与两只手交集在一起。
我的上身,被捆绑的充满了淫欲气息,动一动都困难,被束缚的鹌鹑,被束缚的欲望。
“很美。”他的手指从乳头掠过,蝉鸣一般,趁清晨的光,变成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刺入我的心房。
“看看你自己,要懂得欣赏这样,在男人心中,这是最理想的美感。”他将剩下的绳索,穿过我胯下,做成了一个绳结,横穿过阴户,与身后的手会合。
那绳索极度粗糙,磨砺着我娇嫩的花芮,我变成世间最无助的,却最吸引男人的一具躯体。
“太美了!”松铭一边捆绑,一边不住向我洗脑。
我忍不住看着镜里的自己,这是美好的吗?
在我看过的书中,没有这样的描述,可我不得不承认,暴力与柔弱,再掺杂一丢丢好感,会令人如饮酒般不知所措。
维纳斯刚刚出生,被微风吹散头发,她无意识地捂阴户,任天使和魔鬼,在她周围庆祝。
奥菲利亚,死去后失去灵魂的躯体,任水流将她冲向远处。
这一刻,我的灵魂死了,从身体内部,升腾起另一个自我。
松铭摸了摸我的脸颊,那里落一个指温和看不见的印痕,泛起了红晕,除了接受,我只能喜欢。
“主人,哦……主人,帮我摸一摸……好痒……”
其实是疼,是肉体和精神上同时的疼,在我的心灵共鸣。
被捆成一种屈辱的姿势,除了更深一步的要求,没有另一个遮掩羞耻的方法。
“你接受鞭子吗?”松铭轻轻地问,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口吻。
“我接受,但请你帮我摸一下。”我卑微地请求,因为下体被绳结磨擦的很疼,疼到心里。
“摸哪里?”
饶有兴味地问题,证实我的无助,他在欣赏我由内到外的改变,这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亦或许是他调教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