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滕玉高声说。
她一骨碌坐起,探身攥住青年的白发,将他从吴王身上拉了起来。趁着他重心不稳,她一膝顶进他的侧肋,将他从阖闾身上翻了下去。伍子胥吃痛嘶了一声,她不等他起身,直接越过父亲,张腿跨跪在他身体两侧。滕玉伸手扯开他的裤带,掏出昂扬的巨物,对准自己的花穴,毅然坐了下去。
她的准备比第一次好些,也没好太多。粗壮的凶器比她父亲的还要硕大,湿泞的甬道依然没法将他一吞到底。滕玉停在半中,喘了口气,稍稍抬起身子,又往下坐了一次。身体有一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直到硕大的顶端慢慢抵进花心,滕玉在他的窄胯上坐定,肌肤相贴,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被挤压得变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发青年闷哼一声,伸手握住她的腰。滕玉低头看着身下青年黝黑健硕的身躯,手指蜻蜓点水般抚过他的腹部,顺着肌肉的沟壑向上轻划,然后翻掌托住他饱满的胸肌,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拨弄他的乳首,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深色的小珠挺立起来,白发青年咬着牙,掐在她腰上的手抓得愈发紧了。
伍子胥盯着她,异色的眼眸追随她的动作,目光炽得可以烧红千斤铁,仿佛恨不得在她身上燎下他的名字似的。深埋在体内的巨物开始慢慢地向上顶,碾磨着柔嫩的花心。突然间胯上的手抓紧了,伍子胥猛地将她推离身体,青筋盘结的狰狞巨物从柔软的甬道抽出,带出一片润泽水声,直到只剩端头撑开花瓣,又用力将她向下一拉, “啪”一声,窄胯撞进她的下体,滚烫的分身像巨榫一样深深插入,嵌进身体中央。
“子胥!”她叫起来,摸索着抓住青年的大腿,撑住自己。炙热的皮肤下,肌肉坚硬得像石头似的。
伍子胥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掐着她的腰 ,又要将她往上推。这次滕玉不肯就范,她抓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用力抵着他,十指陷入结实的的肌肉中。她的浑身都在使劲,下腹紧绷着,绞得体内的异物感愈发明晰,甚至连那凶器上缠结的脉络都能感觉到了。伍子胥的目光落到他俩肌肤相合之处,眼眸瞬间深黯下去。
滕玉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发现自己的小腹竟然被体内巨大的异物顶得微微隆起。一只手握上胸肋,伍子胥将她向自己一拽,瞬间令她失了力道,向前倒去。她以为自己会跌在他身上,没想到他一手抓着她的肋,一手抓着她的胯,将她固定在一个将倒不倒的前倾位置,想使力也使不上。就着她下身微微抬起的姿势,他的分身抽离她体内,然后带着更大的力量撞了回来。
姬滕玉尖叫一声,她的手握住他的前臂,但却推也推不动,挣也挣不开,只能被他牢牢抓着,身体被由下而上一次次贯穿。漆黑的长发散落下来,发丝荡漾,像夜幕的波纹;小巧的乳房坠在胸前,两团雪色不停摇晃。汗水淌到乳尖又被甩开,飞散到他的面颊上,胸膛上,反射出点点的光。她想自己是快要被他cao散了,那么狰狞的凶器毫无阻碍地横冲直撞,撞得她花心酸麻,下身湿泞一片,满耳都是交合的水声。
她想唤他,求他,怎样也好,慢一些,快一些,轻一点,再用力点,话到舌尖又被撞得碎开。她的身体颠簸着,像一叶小舟,被他的洪流夹裹,去向不知何处的天地尽头。她看着他满眼烈火,自己的影子映在他眼里,占着他整个眼瞳。她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抚上他的面颊。身下火热的躯体一颤,异物重重顶了进来,死死钉进花心之中,然后停下不动。伍子胥看着她,他的呼吸急促,鼻翼开阖,异色的眼瞳超乎寻常地明亮。他松开她胯上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背。
她这才发觉被他掐得生疼。可当她低头看着他,看着那头黝黑的白发凶兽,看着他眼中激荡的戾气,觉得自己就要掉下泪来。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将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地吻着。他的唇出乎意料地柔软。握着她胸肋的手轻轻一推,他拉着她倒进怀里。他的胸膛厚实而火热,他低头吻她,滚烫的气息挠着她的面颊。他的吻落在她的鼻尖上,颧骨上,落在她的唇角上。那么温柔的吻,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有着天壤之别。
他的双臂环绕她,将她紧紧抱着,像是把她裹进一张很厚的毛毯,暖得令人发汗。或许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他的分身在她身体里跳动着,合着他心跳的节奏。
“子胥,”她喃喃地说,吻了吻他的脖颈,动脉跳动的地方。那双手臂把她箍紧了。
他又动了起来,炽热的分身在她春沼般的甬道里慢慢地抽插,碾过每一寸褶皱。她埋首在他颈间,雪白的胸乳压在他黝黑的胸膛上,身子像是要烧着了一样。“你怎么这么大呢,”她喃喃地说,被他顶着,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好烫……”
她几乎陷入潮热的混沌中去,唯一感觉到的就是在炽热的环抱之中,他一次一次进入自己,就像他俩已经融在一起,合二为一了一样。每次他顶进极深之处,都将她的内里烧得更热一些,烫得她几乎要魂飞魄散。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那热量,她的喉间匿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在他怀中痉挛起来,内里越绞越紧,滚烫的软肉从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