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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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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梦恐怕也是第一次见。

    “我也第一次见。”

    宋清梦若有所思地望着慢慢合上的那包厢门,目光闪烁在走动的人身上。

    她们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吧?宋清梦猜。

    沉星河移开方卿递送过来的酒,这个行为如果方卿是上级,作为下属的沉星河应该不敢这么做。如果是普通朋友,这样难免有些尴尬,说严重点,可能会得罪人。

    所以沉星河和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宋清梦转向正在倒酒的方卿。

    “上次见面,宋医生对我似乎很有意见?”方卿停下倒酒的动作,两人目光短刃相接,光影在手上闪过。

    “呵呵,上次工作上遇到点难题,态度欠佳,确是多有得罪,我先自罚一杯。”宋清梦坦荡,端起方卿倒好的半杯酒灌下肚。

    “你这样星河一会儿过来准要怪我灌你酒了”方卿本就没想让她赔罪,只是随口提一嘴,哪成想宋清梦倒是像做足了准备。

    星河?这称呼听起来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这样你大概率不会拒绝我的问题了”宋清梦拿了酒瓶,给方卿杯子里又添了酒,推到她手边。

    “哈哈哈那要看是什么问题了”方卿半笑着,端起那杯酒送到嘴边。

    “你跟她不止是简单的朋友吧?”宋清梦又想起方卿靠近沉星河,给她整理头发的那一幕,别头看向他处,语气轻飘飘的。

    “算起来我跟星河的关系还挺深的”方卿点了根烟,话说一半。

    宋清梦闻到烟味后又侧目瞧她,沉星河孤身坐在地上,烟灰遍地的样子在眼前闪过。突然想到,教沉星河抽烟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方卿呢?

    “我和星河有着很深厚的友谊,但又不止是友谊。我帮过她一个大忙,她也帮过我。我欣赏她、喜欢她,作为上级,作为朋友,作为一同挨过人生风雪的伙伴,仅此而已。”方卿举举手里的多半杯酒,一饮而下。

    “什么忙?”宋清梦锁住方卿看过来的目光。

    “这个嘛,等她自己跟你说吧,我就不过多剧透了。”方卿似笑非笑,注意到朝这边走来的身影。

    “在聊什么呢?”声音远远穿过来,沉星河出现在二人面前。

    “聊你”

    “聊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让一旁的沉星河顿了下。

    才拿杯水的时间,两个人气氛就如此融洽了?不过沉星河乐见两人和睦相处。

    “聊我什么?”沉星河跨过宋清梦为她让路的腿,指尖擦过另一个人的手背时,被轻轻握住。

    “桃色新闻。”方卿讪笑,往烟灰缸里弹弹烟灰,红色的烟头复亮起来。

    “是吗?”沉星河坐定后问宋清梦。

    “她说你大学把别人传给你的纸条错给了别人。”宋清梦声线明晰,在歌声乱起的包厢里,被衬得愈加明显。

    “什么啊,明明是那个人的问题,纸条上只写了微信号,没有名字,也没有坐标,我怎么确定那是给我的?”沉星河急忙连手带划地解释。

    “这么说确有其事了?”

    宋清梦拨开沉星河掉下的碎发,看着她被逗急的样。

    听到宋清梦这么问,沉星河觉察到自己话好像说多了,下意识地向方卿投去解疑的目光。

    “我什么都没说……”方卿事不关己地托托手。随后掐灭了烟头,火速逃离现场。“…那边…那个…许总是不是来了?我先过去应付一下啊…”

    宋清梦留意到掩在黑发下的饰品,联想到上次沉星河见方卿戴的耳环,顺着耳廓摸到她今天戴的耳钉。暗想,这次她该是为我而饰吧。

    “你不如现在跟我偷偷溜回家从头到脚地解释一下?”

    是从头到脚,不是从头到尾,但好像对她们来说都一样。

    车熄火,流浪猫有了短暂的归处。

    “不是说想看七七吗?”宋清梦停车看了一眼时间,寻借口让她跟自己上楼。

    “在家?”

    “嗯。”

    没有雪的冬夜会暗上几分,寒意向来难留人,也从不试图留住街头相拥的情人。东风被锁在门外,壁炉燃起烈火,她们在相爱。

    “…嗯…你骗我…?”沉星河被抵在门上吻得失语。

    长羽绒半褪到沉星河腰间,拉链并未完全解开,宋清梦手隔着绒制的贴身衣把人揉捏得说不出话。

    而屋里,没有熟睡的猫,仅有一只扑在她身上发情的猫。

    “自己脱还是我来?”宋清梦喘着气,听着是询问,却是十足的命令。

    宋清梦把沉星河裤链解到一半停下,故意把沉星河的手放上去,让她自己来。沉星河抬了胳膊,羽绒衣沿腿落地,拉链半锁,活像夏日的长裙,被完整脱下。身子虽瘫软,但面对宋清梦让她自开裤链的动作确是清醒的很,并不动手,只是趴在宋清梦肩上轻喘着。

    “明天…不是还有……手术?”沉星河不听话的后果是被人腾空抱起,承接她的是那张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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