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新妇回门日子,郡王妃按照惯例为新妇准备了整整八车礼物,又叮嘱了二人不必赶着回来。
两人自是感激。
马车已经候在门口了,李令洲扶着杨婉箬上车后也上去了,明显要与杨婉箬独处的架势,丫头们相互看了一眼便自觉的去了后面的马车。
杨婉箬见他进来疑惑的问道:“夫君不骑马吗?”
李令洲对上杨婉箬的眼睛,略微不自在的挨着她跪坐后,看了一眼早已藏在车内的黑匣子,耳根有些发烫的打开匣子,里面装着一块红木算盘,算珠是上好的翡翠,颗颗圆润饱满,李令洲回想这兄长赠他此物时说的话,忍不住面红耳赤。
“夫君放个算盘在马车里作甚?”杨婉箬明知故问的道。
李令洲羞得不敢与她对视,双手捧着算盘,支支吾吾的道:“这个…我…自知这几日孟浪,让娘子受累了,理应请罚的,但是你身边时时都有丫头伺候着,我也不想让旁人知道了与娘子名誉有损,便想着在马车里向娘子赔不是。”
杨婉箬接过算盘拨了两下,发出几声脆响,仿佛拨动到李令洲的心弦般,让他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脸,只留给杨婉箬一只红透了的耳朵和耳垂上精巧的银环。
杨婉箬坏笑着凑近那红耳朵低声道:“夫君真乖。”
李令洲只觉得浑身一片酥麻,下身明显有了反应,羞臊得轻轻推开了杨婉箬。
杨婉箬知道李令洲要面子,能请罚已经实属不易了,也不再逗弄他,将算盘放在李令洲腿边,李令洲看了一眼,准备跪上去时却被拦住了,不解的看向杨婉箬。
“请夫君把鞋袜裤子脱了,光着下半身跪。”杨婉箬三分调笑七分认真的道。
李令洲羞得满脸通红,犹豫了一下便开始脱了起来,看着杨婉箬接过鞋袜裤子叠整齐放在一边,随后光着下半身慢慢跪在算盘上,一股细密的刺痛从膝盖骨传来,李令洲呡着嘴跪直了。
杨婉箬见他跪好,还特意为将李令洲的衣摆撩起来别在腰间,衣角的长度半遮半露的落在股间,禁欲又诱惑,杨婉箬定了定神,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绝对不能让李令洲失礼于人前,这才没有扬手抽那挺翘爆满的屁股,眼神晦暗的劈开了那处煮起了茶来,马车中一片祥和,不多久还泛着阵阵幽香。
马车摇晃着前进,李令洲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那巴掌大的膝盖骨,开始时还可以忍耐,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马车颠簸,李令洲只觉得越来越疼,不得不左右交替重心来缓解疼痛。
杨婉箬看到后将一盏茶放在李令洲面前道:”跪不住了吗?”
李令洲遥了遥头道:“没有,娘子不必担忧。”
郡王府与杨府约摸半个时辰的路程,李令洲是打算一路跪到杨府的,以示诚意。
李令洲刚刚端起茶盏,马车突然急停了下来,茶盏打翻在李令洲腿边,滚烫的茶水如数溅在了他脚上。
“嘶~”李令洲被烫得吸了口冷气。
马车外传来仆从斥问的声音。
杨婉箬连忙弯下腰查看,还好只是脚趾处红了些,取出马车中备用的冰块给李令洲敷上,不一会就消退了。
“郎君,少夫人,奴才护主不力,劳贵主受惊了,奴才该死。”马车边传来侍卫请罪的声音。
李令洲还在罚跪,不能出去,只道:“无妨,外面发生了何事?”
“回郎君的话,督察院的官兵在抓逃犯,造成了街道拥堵,督察院的程大人告罪说劳请郎君和少夫人移驾别巷。”
“今日是少夫人回门礼,不可走回头路,先等等看,你们护好马车。”李令洲道。
侍卫和丫鬟们得令后,便将马车牢牢护住,以免真有逃犯冲撞了贵主。
李令洲歉疚的道:“娘子又受累了。”
杨婉箬正摆着手道:“妾身难到还能比夫君跪着累……。”话音还未说完,目光却定在了李令洲并拢的一双脚心上,因为跪着的姿势,李令洲的一双脚心朝上压着,白里透红。
李令洲顺着杨婉箬的目光下移,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杨婉箬在马车中四处查看,最后落在了一把折扇上,杨婉箬拿着折扇对着李令洲的脚心不轻不重的抽了两下。
李令洲吃痛的蹲了一下。
“跪直了。”杨婉箬低声呵斥。
“疼~娘子,我已经在受罚了,就不打了吧。”李令洲蹙着眉不满的道。
杨婉箬闻言直直的看着李令洲,一股强大压迫感迎面而来,李令洲便知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只能道:“外面人多眼杂,娘子轻些。”
杨婉箬这才笑了道:“只要夫君不出身,保管没人会知道夫君正光着膝盖跪着被妾身打脚心的。”
李令洲顿时被杨婉箬直白的话弄得羞红了脸。
杨婉箬将折扇轻轻压在李令洲脚心上,随后用力抽了一记。
“唔~”李令洲疼得脚趾头都弯在一起了,还没缓过来又挨了一记,疼痛从脚心头皮,像是从下往上在身体里流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