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只能理解为是幸运女神在守护他们。
他们在连绵的阴雨中徒步穿越森林,竟然没有遭遇除了烂泥巴以外的任何麻烦,他一流的方向感帮助他们成功找到了那间小木屋——他们家族的年轻人狩猎时公用的庇护所。
然而一进屋,事情就变得倒霉透顶。
他都快忘记安妮服用了春药这一茬,长时间的紧张、体力透支、被欲望折磨,让王女在进屋的瞬间就接近失控。
她拽着那个罪奴冲进卧室,猛然摔上木门,然后那些对于他来说很不友好的声音在木头搭建的小房子里面回旋不断。
尼禄被推倒在那个铺满皮毛的硬板床上时,第一反应是扶住摇摇晃晃地骑在自己身上的安妮。
王女看起来很不正常,从刚见面时他就觉得了,那股发情的气味,高热的体温和敏感的反应,让他只能往一个诡异的方向推测……
“我喝了春药。”安妮仿佛看穿一切,直接给出答案,说话的内容明明很清晰,朦胧的眼神却像是被烈酒灌醉一样,“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小色狗。”
然后她就静止了。
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缠上来黏乎,也没有娇软地躺在床上任他放肆,王女就是王女,静静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等待着罪奴的服务。
“是,殿下。”
他坐起身,两人的距离瞬间贴的很近,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鼻尖厮磨,只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就让王女轻哼出声。
粗糙的大手娴熟地解开安妮的骑装,轻薄的丝绸内裤早已被淫水裹湿,形状不堪,尼禄的低笑出声:“您下面已经这么湿了。”
他指尖勾起黏腻的银丝,暧昧地隔着滑腻的布料揉着逼口,第一下就足以让安妮爽得咬住他的肩膀,还是溢出短促的尖叫。
掌根按住那一处软厚的嫩肉,将所有的敏感处全都搅和在一起,不讲道理地施加刺激,动作缓慢有力,快感是隔着肉和布一点点渗透进来的,不至于让安妮一下子就高潮,却足以彻底揉开淫荡的小口,里面的花瓣层层绽放,彻底敞开,完全屈服在罪奴的掌心之中,心甘情愿地被蹂躏。
“哈嗯……”安妮从震荡的快意里缓过来一点,慢慢松开尼禄的肩膀,开始主动动着腰迎合着尼禄的手掌。
明明还没有插入,明明还不是性交,安妮却已经觉得自己舒服得快死掉了。
该死的种马比她艳星生涯遇到的任何一个职业人士更加职业,他真应该去开一门课程,肯定生意火爆。
毫不夸张的说,比她自己的手还要爽上十倍。
“安妮殿下……”
尼禄很知趣地没有说任何骚话,竭尽所能地让安妮舒服,他侧过头,舌头沿着安妮的耳廓慢慢舔舐,将如玉般剔透的色泽吸吮到通红。
内裤终于被粗暴地扯开扔在地上,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湿润的嫩穴之中,翻搅、抚摸、抽插,每一次都是完全没入深处,感受着逼肉紧仄收缩的吸吮,在里面扩张抠挖,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安妮柔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融化在尼禄的怀抱之中。
身上碍事的衣物全部都被脱去,娇嫩的肌肤与身下的动物皮毛摩擦的感觉非常怪异,以至于她被尼禄将双腿彻底打开压倒在肩膀时,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小逼正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倒也是没什么好羞涩的,毕竟已经不知道被尼禄看过多少次了。
他灼热的目光落在紧张收缩着的逼口上,手指捏着蝴蝶翅膀般暗粉色的小花唇,细细品玩它柔软的厚度,不断流出的淫水将白腻的臀肉下压着的暗金色皮毛打湿成一缕缕的,对比来看,显得更加诱人。
“先用手让殿下去一次吧。”他轻笑着,俯身在安妮胸口吮吸着嫩滑的乳肉,舌尖扫过淡粉色的乳晕,却偏偏不去刺激最为发痒的乳头,让它可怜兮兮地挺得很高。
三根手指并拢,模仿着性器在嫩逼里高速抽插,动作粗暴而激烈,与唇舌上的温柔判若两人。
上面的难以止渴的爱抚,下面则是让她濒临溃堤的狂野,雪白纤长的小腿颤巍巍地挂在罪奴的肩头,丰腴的臀肉伴随着指奸不断抖颤,她的呻吟也被震碎了,半吐着舌尖,含糊不清地从喉咙里涌出舒爽的淫叫。
“好棒……要受不了了,嗯……”
“下面,哈啊,疯掉了,尼禄……”
“呜!!要去了……!!!”
再接近高潮的瞬间,尼禄突然狠狠吸吮着她的乳尖,让她全身紧绷着,每一个细胞都爽到尖叫。
而大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满身蒸出热汗,泛着浅粉色的潮湿,双腿发软地大开着,嫩逼还在颤抖,彻底崩溃,往外喷出淫水,像是刚刚通流的泉眼一般,断断续续地出水。
骚甜的淫水喷在尼禄的腹肌上,舔舐着那些线条硬朗的肌肉群,蒙上了一层泛着微光的水雾。
尼禄握住安妮没有得到爱抚的另一只胸乳,手掌随意的揉捏搓扁,牛奶般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