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风春将她抱上了床。她想叫几声,他却捂住了她的嘴:“换几句台词。”
“是你不知道该怎么触发剧情。”蒲雨夏抱怨,“你要符合人设。”
“……要求还挺多。”
他去拉她的西裙拉链,拉开一半,眼睛盯着微凸起的髋骨两翼。柔和的线条隐没入幽暗:“没穿?”
蒲雨夏还要念那些台词,他将她裙摆送上去,再拿出了相机。
“……不行!”她拽过被子遮挡。这是真不行。
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把镜头往里伸。气定神闲,重复着蒲雨夏刚刚的话:“你要符合人设。”
“……你是严肃禁欲的大老板!不应该会玩这种!”
“哦。”他说,“老板太禁欲了,根本不需要女人。嫌弃地把你扔在酒店,自己先走了。”
“等等,”她跟不上发展,“那你是谁?”
“我是跟踪老板的狗仔。”蒲风春轻笑,“偷看到美女真空上阵,立刻淫性大发,忘了正事。狗胆包天,翻窗跑了进来。”
“小妹妹,”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风流含情,“老板不会来了,你还是从了我吧。我帮你多拍几张漂亮的裸照,送你上杂志首页。”他说,“都说靠山山倒。老板是靠不住的,自食其力才是正经。”
这是鬼的自食其力!她按住他的手:“我、我还是第一次……不想被别人看见……”她仰撑着,浓密的长发堆积。
“第一次?”他怜惜道,“那我就拍下来自己收藏。等下一次你想要了,再发出去给别人看。”
“……会泄漏出去的。”她硬酝酿了些情绪,眨着朦胧水雾的双眼,“我害怕。”
“害怕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
“好哥哥,快上我。”
蒲雨夏呆住:“……啊?”
他将被子掀开,强硬挤了进去,对准角度拍了一张。
“……不要!”她想后撤,又被压住。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他说,“我来给你拍照。什么时候你叫了我的名字,我就停下。”
“……这不公平!”她说,“唔,怎么样都是我亏……”
不等她想出个好法子,蒲风春已然又拍了一张。他送到她眼前:“你看,它想着我呢。”
她跳下床就要跑。拉链全开的短裙滑倒了膝盖。她蹲身去拉,他便又抓到一张。
“蒲风春!”她狼狈拉着拉链,“信不信我把你的相机都毁了?”
“那是谁?”他装听不懂,“只是玩个游戏,你可真玩不起。”
“……死狗仔!”她骂了一句,捂住胸前黑色布料上的兔子镂空图案。羞耻和情欲让她两颊酡红,真有些泪眼汪汪的意思,“有完没完?”
他笑眯眯在侧面添了一张,道:“好妹妹,再多骂几句,我爱听。”
蒲雨夏含混说了几个字。
他蹲到地上,找了个仰拍的角度,似乎想透过她紧夹的双腿,将风景全然招揽。
她只好横了横心,清晰说:“好哥哥……”
他停住,仰望她,等着后续。
“……快上我。”她说,“……我想你了。”
“还会自己加词,真是前途无量。”他终于放下相机,钻入她的腿间。他柔软的舌尖滑过她的缝隙,卷走一点渗出的液体,又添上新的温热水渍。浅浅拭过她的花核,待他唇舌离开,渐次清凉。
她抱胸低头,渐渐滑落到地板上。
蒲风春将她打横抱起,送入床间,除去阻拦的衣物,在穴口浅浅试探了几下。他问:“你喜欢狗仔还是老板?”
“嗯……”她低吟,“……看谁技术好。”
“看来是狗仔。”他拉开她的单腿,带着薄茧的指尖抵住滑腻的肌肤,侧入而进,沉沉地撞。喘息几声,他道,“狗仔,很急。”
空虚似乎得到了满足,心却又渴望另一个高峰。她闭眼试图抓住点什么,好在没有支点的荡漾中获得一种安定、一个港湾。
“……痒。”迷蒙里,她轻念,“嗯……好痒……”
“什么痒?”他浑身散发着热气,唇贴着她的耳廓问,“哪里?”
微黏的水在进出的摩擦中源源地流淌。她半睁开眼,模糊捕捉他的影子:“……心痒。”断了两个音,才接上后面的话,“好想得到你。”
他一言不发,做最后的冲刺。将她抵在床头,到达顶点射入。
五个房间,她已经通过了四个。等她洗澡的时候,蒲风春靠在一边琢磨。还剩下一个。也许已经过关,就差将门重新打开……也说不好。
刚进来时,规则就曾提过。第五扇门里没有钥匙,成功后,有的只是一封信——可以作为通行证,从门进出:往返各一次机会。信只能被写了信封表面写了名字的人用。
但他还有四个。「恐惧」和「嫉妒」他熟悉,纯白的门却还没去过。他该先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