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制的拔步床吱呀呀地晃了起来。
玉珠两脚朝天翘着,双腿被弯折在胸脯两侧,将初经人事的地方明晃晃晾在烛光下。她已然湿了身,林琼胯下进出的昂扬水淋淋的,出入都便宜得很。嫩红的穴口微张着,在每次被填满的时候都尽职地裹紧。
林琼是有些不适的。初破瓜的女子比不上cao透了的少妇,身子太硬,小屄太紧,快了她吃不消,慢了自己不爽利。若不是亲姐姐提的差事,他是断不肯接的。
玉珠随着节奏断断续续地呻吟。林琼收着力道,她还没到语不成句的时候,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之间那么陌生,甚至她还未知他的姓名,就已经行如此亲密之事。
林琼的汗滴落在玉珠的乳尖上,乳尖硬挺着,颜色是从前未经触碰时从未有过的殷红。
身上的人变着角度横冲直撞。玉珠的触感大过快感,一支火热的、昂扬的硬物正在她的身体进出,她无法忽视它的存在。直到一次顶撞,角度深度恰到好处,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酥麻自交合处窜起,顺着血液涌遍全身。
林琼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这一变化。两场性事让他的嗓音微哑:“是这里吗?”
玉珠没有答话,她正忙着向自己的身体要一个解释——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不似痛、不似痒,从体内延申的颤栗是她无法掌控的,她终于害怕起来,比跟着姐姐踏上那架陌生的马车时还要害怕。
林琼等不到她的反馈,照着原处狠狠杵了下去。尖叫擅自从玉珠口中溢出,她下身痉挛起来,破瓜的少女不知道这是人生顶舒爽的事,她被这陌生吓破了胆,甚至没来得及体会快乐。眼泪如泉,顷刻间浇湿了枕头。呻吟声变成了呜咽,快感靠着浑身的颤栗体现。
林琼自开苞近两年,玉珠不是他伺候的第一个雏姐儿,却是第一个茫然无措的。大奶奶方氏,临出阁前请的是海棠阁挂了牌的妓子垂丝亲自调教,新婚夜里比开苞半年的林琼更放荡。几个陪嫁丫鬟,应着林家的要求,也都是等着林琼破瓜的雏,可她们早已耳濡目染,知道什么是极乐。
“傻丫头。”林琼心里泛起了疼惜。这个女孩子还未等到出阁前的调教,就懵懂地钻进了他的床帐,由他亲自教导,不久后移到姐夫手里,最终交给他的妹夫。
丫头傻得可爱,但不是他的。“傻丫头,这是舒服,你哭什么?”
林琼一下下轻碾过那个位置,在柔情似水的动作里,玉珠止住了啜泣,开始后知后觉地享受。呻吟变了调,高唱低和着,随着玉珠一起攀上了高峰。
玉珠无法控制自己呻吟越来越骚,羞耻使她无师自通地搂住林琼的脖颈,将呻吟关在唇齿之间。
唇舌之间是你争我夺的厮杀,林琼步步紧逼,玉珠处处败北。身下的境况更要凄惨百倍。林琼不复方才的柔情,每一下都直进直出,狠狠捣入,穴口开合跟不上阳物的节奏,在最紧的时候被贸然闯入,在享受的时候却被无情退出。
玉珠被情欲越抛越高,却迟迟不能落下,她呜咽着哀求林琼:“爷……给我……”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她知道林琼知道。
林琼就在这个时候退了出来,翩翩世家公子的皮囊下,住着一个张扬肆意而小有恶劣的灵魂。
久战的长枪停在城门口不再寸进。玉珠甚至能感受到它的湿热,可它却不再留恋那温柔乡。
“爷……”玉珠睁开了眼睛,不解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下身无意识的扭动,身体比她自己更清楚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爷都给你。”林琼温柔地哄骗着,唇舌流连在她的耳垂处,恍若梵音。
“想要爷,进来。”
“想要爷的什么?进哪里去?”
玉珠迟疑了。她有限的词汇量中并没有对这个地方的描述,但她生长在乡野间,会做的比会说的多。她的手从林琼的脖颈上移开,一路向下。右手握住了一柄湿滑,左手食指中指拨开了正在收拢的穴口。
“想要爷的这个。”玉珠撸了一下,“进玉珠的这里。”带着它再次挨上那处。
林琼闷笑出声,挺了挺腰:“爷的这个,叫‘鸡巴’;你的这里,叫‘骚屄’。”他顺势插进去,不及触底又退了出来:“这样叫‘鸡巴cao骚屄’。现在告诉爷,你想要什么?”
玉珠在床笫间是个极好的学生,她双手滑上林琼的腰身:“想要爷的鸡巴cao奴家的骚屄……”
“怎么cao?”
“狠狠cao……”
话音未落,林琼已经提枪而入。
“这样够不够狠?”
玉珠断掉的呻吟又捡了起来:“还要……还要更狠……嗯唔……”
皮肉相撞的声音分外明显。林琼扔掉技巧,只是莽撞,玉珠在欲海中颠扑,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已经学会享受。
方才被刻意中断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玉珠无比清楚的知道,马上自己就要迎来极乐,她不肯再被动地承受,不愿将自己的快感全都托付于耕耘中的男人。她提臀挺腰,青涩地附和着,双手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