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高照。
林琼与方氏先泄过一回,汗津津的,梳洗过后往西厢房去,玉珠忐忑不安地坐等着。
沐浴过后的姑娘赤条条只罩了一件品红的绡纱袍子,脸蛋儿虽也白嫩,与素日不见阳光的肌肤相比却是泾渭分明。
林琼世家出身,给自己开苞的堂嫂是郡主家的爱女,娶的正妻是书香门第的闺秀,房中收的是大户人家自小调教的丫鬟,海棠阁里狎的是千金一夜的名妓。何时赏玩过这乡野之间、风吹日晒的土气丫头?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宅院里长大的姑娘,也少有这样青涩不通人事的,林琼这样想着,下头就忙不迭地精神起来了。
玉珠叫林琼拽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薄纱,打横抱起,迈入百子千孙花样的拔步床,床帐层层落下,将床内圈作一方小小天地。
林琼将玉珠放倒,虚骑在她胯间:“来,会脱衣服么?”
玉珠半支着身子,红着脸去解盘扣。林琼左托撑着她的脊背,右手上下摩挲,轻嗅着她鬓边的长发:“芙蓉花的香气,倒是衬你。”
上身赤裸相见,下身还穿着细葛的亵裤,里头的东西高高地支着,顶端渗出的清液洇湿一块,更添淫靡。玉珠环上裤腰直往下拽,换来林琼闷哼一声:“唔……傻姑娘,给爷拽坏了你今儿还受用什么!?”
玉珠的脸更红了。
林琼自己半跪起身子脱掉裤子,性器红嫩的顶端恰弹在玉珠唇边。玉珠无师自通,左手曲在身下支着身体,右手扶起那东西,轻轻舔了一下,抬起眼来看林琼,像是要确认对还是不对。
林琼挺了下腰,顶端在玉珠唇齿间滑过。他似是笑出了声,将玉珠放倒,自己整个覆了上去,低头吻上了还残留着晶莹液体的红唇,边啄吻边道:“这个我们后面再学,今天先教你怎么快活……”
林琼的唇很凉,可气息却很烫,烫得玉珠迷迷糊糊,轻启朱唇。林琼的舌长驱直入,叩开牙关,两段软肉交缠在一起,将整个帐中的空气都搅了进去。
玉珠感觉到林琼要离开,意犹未尽地追着林琼唇,不肯松口。林琼轻咬她一下以示惩罚,连吻带嗅地越过颈间,含上了左胸尖。
玉珠娇喘一声,直到现在才透出一丝媚意。
林琼使劲吮了一口:“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身下的玉珠一僵,水汪汪的眼睛带着胆怯看向他。
“谁碰过?”林琼又亲了一口:“老实交待。”
“是……哥哥……”玉珠怯声道,心里已经担心自己会被退货。
林琼捏上她右侧的乳尖,将那一粒朱红捏得充血硬挺,半含威胁道:“亲哥哥?还是情哥哥?跟爷说说,他怎么碰你的。”
“是亲哥哥。我们家小,只有一张炕,平时我是挨着娘睡的。二花姐嫁人后,爹娘想把我留给哥哥做媳妇,就开始让我挨着哥哥谁。有一天晚上,爹娘闹得动静太大,我被吵醒了,醒来发现衣裳被解开了,哥哥正在摸我。他看到我醒了,就转身睡觉去了。”
“他碰你这儿了嘛?”林琼将玉珠两腿分开,看向腿间。玉珠摇摇头。
“幸亏他没有。”林琼吓唬她:“兄妹通奸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可是,”玉珠辩解道:“可是娘问过村长,若是男子十八无妻可娶,是可以与姐妹通婚的。”
“你哥哥多大?”
“比我大两岁。”
“十七岁。还不到与姐妹通婚的年纪。兄妹之间若未成婚,私下交合,便是通奸重罪。”林琼指尖抚上腿间嫩穴:“兄妹通奸,你知道要怎么判罪吗?”
玉珠被凉得一激灵:“不知道……”
“男子罚去西山采石场做苦役三年,女子罚去北大营劳军三年。”林琼将指尖探入:“劳军。北大营的军汉在营期间是不许娶妻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一旬才得以纾解一晚。像你这样年轻漂亮被罚过去的,一晚上就得劳三四个,他们轮番在这里进出,中间连歇息的时候都没有。”
玉珠被吓白了脸,连林琼探入体内的指节都未察觉:“我……我没有和哥哥通奸……”
林琼轻笑一声,将湿淋淋的指尖给她看:“没有开苞的丫头,少有你湿成这样的。顾三那厮果真有福气,随嫁过去的竟是个天生的小淫妇。”
“爷就会欺负人!”玉珠知道自己被诓骗了,气得就要合起腿来。
“爷今天就是专门来欺负你的。”林琼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又插回去:“好叫你大婚那日少受点苦楚。”
一边缓缓抽插着,一边给玉珠解释。“大婚当晚,你和媚儿一起上婚床。媚儿是未经事的,受不了顾三那牲口大的玩意儿,你要先让他在你这里泄上两次,才能去cao媚儿。媚儿我倒不担心,众人都给她置办妥帖了。你不一样,顾三那晚酒醉,未必有那个耐性等着你湿了。你要自己先做好准备,或是自己先舒服一回,或是备好了油,免得大婚当日受了伤,也不吉利。”
见玉珠穴内湿润更甚,林琼又添一指:“媚儿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