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桉一个夏天都没有再见过面,黎明也不知道我们的事,看样子我和林桉洪铭三个人在此处达成了一致的共识,要一起给这个年轻人编织一个甜蜜的谎言。
黎明最近不成天蹲在家里炒股了,也暂时放下了和朋友创业的事情,回去帮家里的公司做事情。每天回到家里就会无意义地嚎叫一通,然后扑在我身上充电。
“我真的恨死我哥了……”他愤愤不平地跟我抱怨洪铭在工作时各种挑他的刺儿,让他干各种累活。
我也只能转过身,亲亲他,以示安慰。
听他的抱怨,洪铭好像不止让他干一些帮忙泡咖啡买午饭的实习生干的事,九月开学季,他甚至还要去幼儿园接送小孩。黎明还特别附上一句“这样我就没办法来接你下班了。”
日子是照常过的,但是秋甜却变得奇奇怪怪的,每天主动加班不说,甚至准时上班从来不迟到。我记得她上一次这么拼还是刚刚买房还房贷的时候,可是上个月她才和我讲过她家的房贷快告一段落了。
“墨莉……”秋甜有点恹恹地叫我,“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接一下小泽啊……”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现在儿子都不去接了。”我好奇地问了问,小泽是秋甜的儿子,长得很可爱,秋甜偶尔会把他带来单位。小泽不仅长得随妈,甚至连性格都是一比一复制,说起话来也是甜甜的,就连我们这边的最不苟言笑的保洁阿姨都能被他逗乐。
而且小泽就是一个小人精,秋甜都没怎么教过他,他就知道管所有年轻同事喊哥哥姐姐,基本上每次来都是一肚子好吃的带回去。
秋甜也是很宝贝这个儿子,就算放弃全勤奖也要去接送。以前我也去接过,但那都是一些突发情况,事出有因。
“哎呀,做表格做着做着来不及了嘛”秋甜撇了撇嘴,“而且我想多赚点钱做手术。”
我捧起她的脸左看右看,疑惑地问道:“你长得多好看啊,怎么想着去做整容啦?”
她拍下我的手,指了指她的后脖颈:“不是整容!是腺体手术,我上个月跟你讲过的。”
“我做这个手术肯定要休息一段时间,多赚点钱,到时候给自己攒个VIP套房。”
她说得元气满满的,手上不停地敲动键盘。
“那个对身体……”
“我没被标记过就还好啦,而且发情期的时候也能减弱一点信息素波动,再也不用担心被Alpha骚扰了!”
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上一任男友就是在她提分手的时候想要强制标记她,但是还好她老公及时赶到,才阻止了悲剧的酿造。
我在去接小泽的路上,想起来她上个月和我说的一段话“为什么还要有第三性征呢,其实大家都已经过上很平凡的生活了,但还是会每天要带上丝巾来掩盖我的身份,每次走夜路的时候脑子里就会想起Omega被Alpha强暴怀孕的新闻。我们明明生活在公平的时代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对立。如果没有第三性征就好了。”
作为一个普通的Beta,我却和她想得不差,如果没有第三性征就好了。
想着想着,就看见秋甜和她老公爱情的结晶小泽小朋友乖巧地被他的幼儿园老师牵着。我摇下车窗,老师是认得我的,秋甜也提前打了招呼,他便和我寒暄几句,放小泽上了车。
今天的小泽一反常态,没什么动静,平时我来接她,他总是会“漂亮姐姐漂亮姐姐”跟我说一个路。
我以为是他累了,结果到了银行,从后座上跳下两个小孩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他的安静。
那哪是累了,那是又给我摆了一道!
“小泽,这是怎么回事呀。”
“漂亮姐姐,我们在和你玩躲猫猫!你输了!你好笨!”小泽拉着旁边的男孩子的手,很是得意扬扬。
换了平时,我肯定给他出一道一百以内的计算题难到他哭,但这次事发紧急,我只得好声好气地继续盘问这位祖宗。
“那这个小同学的爸爸妈妈知道他和你一起来了嘛?”
“他不叫小同学,他叫淮淮,他是新转来的同学,是老师让我和淮淮一起玩的。”小泽估计是察觉出我脸色不对,放软了语气,但依旧是答非所问,我大致明白他的意思。
意思就是,“哎呀,忘记告诉爸爸妈妈了。”
旁边叫淮淮的小男孩怯生生地开了口,“姐姐,我叫淮淮,我没有妈妈,我有两个爸爸。”
好的好的好的,但这都不是重点啊孩子们!
我只能赶紧把两个小孩都先领进单位,迅速让秋甜联系幼儿园老师,应付了那些问我“啥时候有了个这么大孩子”的八卦同事,速速带着淮淮返回幼儿园。
“淮淮你乖乖坐在后面好吗?阿姨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啊?”我笑得很纯良,虽然经过一众亲戚家的小孩认证我很受小朋友欢迎,但面对一个陌生的,被“拐”的小孩我还真有点拿不准。
谁知这位淮淮小朋友出奇的乖,点了点头,甚至还反过来安慰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