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苏釉哪知道怎么亲?
她把脸凑过去,用嘴唇在他的上面碰碰,以为这就算完事。鎏已却不耐烦这毛毛雨似的亲吻,他直觉应该有更深刻的。他又求一次,然后苏釉就再碰碰,他还是不满,盯着她的嘴。
「你把舌头伸出来。」
舌头是怎么回事?苏釉不解,倒也听话地伸出红舌。
他跟着学,伸舌探过来,触碰到这边,觉得对了。
这类似雷劈的感觉没错!
随即,他整个人凑近,用舌头卷着舌头,还不停向前探,直接伸进苏釉的嘴里。苏釉觉得不对劲,想躲,他不放,死命拉着人,抱着腰,嘴巴滋遛滋遛响。待不多时,俩人因为不会换气,都憋了个够呛。
「接着怎么办?」苏釉问。
怎么办呢?鎏已垂首盯着胯下…那地方要命。
「你…摸摸这里……」
他拉住她的手,朝袍子底下探。兴许因着急,一个不小心探得偏了,倒是直接捅进底下的洞里。再加上方才苏釉放出的流风收回来,盘绕在她指尖,正好二做一,塞个满。
只听一阵长长腻腻的「啊~~~~~」飘出来。
饶是苏釉这个猪跑都没见过的,都不禁被这声低吟震颤心扉。
鎏已实在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人美,身条好,声音清脆。幸亏他选择修仙,还修了冷心冷血的冰属,这若是跑去人间作孽…
苏釉胡思乱想期间,底下的人已心生不满。他拧眉催促:「快动动!」
动?怎么动?
苏釉尝试再拟一股风,与前一股借力打力——
情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鎏已仿佛被开了什么窍门,拧着身,扭着胯,从床一角滚到另一角,双腿也从打颤到弯曲到再打颤。苏釉被他吓得够呛,急忙按住这人双腿,把他遮掩要害的外袍和裤裙全部撸下探伤…
哪有什么伤?只有一柱擎天,水漫金山。
「苏釉!苏釉!到了!」他喊道。
苏釉正要问:仙尊你到哪儿了?
就见鎏已狠狠地扬起脖颈,腹部和臀部一阵紧缩,随即,从那粗壮的柱头喷出长条不断的黏液,沿着她的前胸顺势滑下,最终至腰侧,才因势力不足而停歇。
而迷乱之中的鎏已终于睁开眼,望向她轻声道:「还要…」
幸亏仙门有一技能,名曰清洁咒。
苏釉坐在床侧,歪头瞧用袖子遮脸的鎏已。她知晓他已经清醒,而且恢复了神志,可她不太懂,为何他窝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她问他可否难受,他摇头;问她修为是否受损,他摇头;问他丹田如何,他还是摇头。
「那仙尊舒服吗?」她再问。
鎏已直接翻个身背对不答。
苏釉觉得十分棘手,比她闭关冲击还棘手。她听说过做这种事该是舒服的。她自己糊里糊涂,觉得兴许因仙尊的美颜舒心,却不知道他如何感觉?说起来,这算不算是初夜?她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交代了?
她低头瞅自己完完整整的衣袍,更觉得迷惑不解。
天已露白,再过几个时辰,盛天台将高悬连理阵,届时,不仅雪光和扶摇二峰,其他峰头的仙尊和师兄弟姐妹们也会齐聚,共同见证百年没化过的冰属仙尊鎏已和新生代希望苏釉的道侣大典。
而当事人两个竟还在此发呆和背躺。
「若仙尊身体无恙,我就此告辞。」苏釉站起身道。
「你去哪里?」鎏已回首问。
「回扶摇峰。不多时便是大典,仙尊难道忘记?」苏釉道。
鎏已听完浑身震颤。
可不是。他提前独自洞房,这恍恍惚惚的清晨就仿佛事后隔日,让他生出尘埃落定的错觉。却是经苏釉提醒,才想起明明头都没起。
他也终于感觉出锦被底下的身上丝缕未着。
「你且…去吧……」鎏已道。
苏釉得话,规规矩矩地行礼告辞。
出门来路过前院,自然已寻不见唐怀桃的踪迹。
待苏釉返回扶摇峰,才从众人口中得知,今早往清心潭盯梢的几位雪光峰师兄亦发现佳人不在,正马不停蹄四处搜寻。
她入峰顶,拜见庚午,将昨夜来龙去脉与师尊禀告。
庚午听完,倒是先搁下了唐怀桃大逆不道一事,反而震惊地拉着苏釉:「你,你说你跟鎏已昨晚…洞房了!?」
苏釉点头:「该是没错。」
庚午简直要被气得昏厥。
她向来根正苗红一身正气的弟子,就这样被鎏已坑了?而且还是在大典之前?虽然起因是那唐怀桃心怀不轨,可这事儿也不是完全无解,他鎏已小人——!
想此,庚午撸起袖子,恨恨地:「等今日大典结束,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苏釉急忙拦阻,好言相劝:鎏已到底是受害者,不该再被打击。
回头来倒是想起一事,再跟庚午道:「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