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穆亦胡闹了一通,齐泽也没睡午觉,下午的课上得混混僵僵。眼保健操的时间,他叫上敖岩和几个同学,出去玩会儿篮球,精神精神。
敖岩的脚是昨天翻墙出去上网,被老高一嗓子喊得没魂儿,跳下去崴伤的,倒也没什么大碍。他站在水泥地上跳了跳,抢过篮球一个三分投,没中。
齐泽骂道:“垃圾。”
说完夺下篮球一个暴扣。
敖岩站着不动了,齐泽见状,照着他腿弯踹了一脚,他一个没防备,差点儿跪在地上。
敖岩叱骂道:“你他妈脚欠是吧?”
齐泽笑道:“说你一句还不乐意了。”
“谁不乐意了,”敖岩手肘搭在齐泽肩膀上,脸上露出痴汉笑,他扬扬下巴,示意齐泽去看。
齐泽顺着敖岩的目光看过去,聂筠正和老高一起边走边聊,笑容满面。
“聂老师真是你表姐?”
“是啊,如假包换。”
齐泽打量他:“那你怎么看你表姐,像狗看见那什么似的?”
“什么?”
“就那什么。”
“去你大爷的。”敖岩给齐泽一个肘击,齐泽轻巧躲过,“我表姐是高岭之花,谁见了不得说声出淤泥而不染。”
齐泽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眯眼瞧他:“恐怕早就被你染黑了吧?”
敖岩沉默地望着他,随后嗤笑一声:“少他妈胡说。”
齐泽顶着大太阳打了一会儿球,然后在水龙头下冲了个头,回到教室,桌子上有一瓶苏打水。
水下面压着张纸条,是汪优的笔迹:多喝水对身体好,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给你带。
齐泽打开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脸上的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来。他在纸条下面写上:谢了,然后拍拍前桌的肩膀,前桌不明所以,问他传给谁。齐泽指了指汪优的背影,前桌立马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汪优看着传回来的纸条,欣喜若狂。齐泽的字迹游云惊龙,笔锋劲道潇洒。汪优回头看他,正对上齐泽的目光,她赶紧害羞地转回来。
却又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找那张脸。男孩不讲究地支着腿,白T的前胸被不知是汗液还是冷水洇湿了,他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齐泽正用手拨弄。汪优不禁想起那个黑暗的小屋,齐泽贴上来时那种荷尔蒙的气味。
她甜蜜不已,把那张纸条塞进透明书皮里。
齐泽转着笔,走神地想,晚上回去要不要玩穆亦。
母亲的胴体雪白娇嫩,那双大奶在眼前颤颤地晃,晃得他看不清卷子上的字。齐泽转了转脖子,驱赶走那些奇怪的念头,专心写题。抬眼看了眼黑板上的时钟,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见到她。
但性这个东西,一但尝到了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齐泽硬了。
穆亦今天早早地关了店门,慢慢走去菜市场买排骨。
齐泽这几天和她做爱之后,她累得昏睡过去,孩子还要坚持把作业写完,每每弄到凌晨,她不住地心疼,决定做些好吃的给儿子补一补。
一路走一路看,竟然提了满满两手。拐角遇见常去的那个摊位,大姐说:“今天有喜事啊,买这么多东西?”
穆亦脱口而出:“是啊。”说完又觉得怪怪的,哪有什么喜事。
大姐叫住她:“正好今天有点生芽的土豆,还是以前那样,便宜一半卖给你。”
穆亦停在那儿,想了下:“不了。”
大姐急道:“买一斤搭半斤,有些是有点烂了,削削还有一大半能吃呢。”
穆亦笑了:“我今天买好的土豆。”
回去的路上,穆亦想,排骨炖土豆还是豆角呢?
她后穴里被齐泽上了药,又几乎一整天没动地方,恢复得挺好。一想到中午和小泽在店里那样,下面就热热地发痒。那样虽然被发现的风险很大,但刺激感是无与伦比的。
“唉。”穆亦叹了口气。她这人就是心软,还意志不坚,对于和齐泽的事,她总是一会儿一个想法。
没见到齐泽之前,就想着这是丑事,得赶紧结束,可儿子的大鸡巴一插进来,马上又不管不顾地浪叫不迭。
穆亦走进单元门,一眼见到齐泽站在阴凉里抽烟。
他把烟踩灭,迎上来接过穆亦手里的东西。
穆亦说道:“还真忘了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净学这些,肺都抽坏了知不知道啊?”
齐泽沉稳地踩上台阶,应道:“没事儿,没瘾,就是好玩儿。”
“这能随便玩吗,臭孩子。”穆亦打了他一下,“等你上瘾了戒不掉怎么办?”
“不会的,妈让我戒我就能戒。”齐泽说,“高三压力大,有时候排解一下,上大学就不抽了。”
穆亦缄默地摸摸他汗湿的短袖,“上课累不累?怎么流这么多汗啊?”
“回家没看见妈,我又去了店里。”齐泽站定,轻吻了下穆亦,“想早点儿见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