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要建个大体育场,这在小县城里是个难得的大工程,魏峰跟着活动关系,忙活不少时间才拿到手。昨天又跟几个校长吃喝嫖赌一整晚,在洗浴睡到快中午才回来。
女儿上学去了,家里空空荡荡的。魏峰把收起来的妻子的遗像拿出来,仔仔细细地擦了灰,摆在桌面上,看着那张再也摸不到的脸,思绪万千,抽了两根烟。
他喜欢穆亦,因为她长得太像自己的亡妻了,尤其是左胸下那颗小痣,简直是亡妻的翻版。
妻子走了那么久,他苦苦挣扎,以为孩子们的未来都一片光明了,他就可以和穆亦双宿双飞了。
哪知这女人的真面目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她竟然跟自己的儿子干那种事。
那天魏峰从干洗店回来,连日来心中烦闷,一想起那个场景,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穆亦把他所憧憬的幸福未来毁掉了,所以他也要毁了穆亦。
昨晚饭局上也有三中的大校长,他喝多了,和校长打好了招呼。
魏峰夹起包快步走到门口,又折返回卧室,从抽屉里拿了两只避孕套。
他的奔驰大G正好停在干洗店的门口,把门堵得严严实实的。穆亦湿着手,从水房出来,讶异道:“魏哥,你来怎么不打声招呼?”
魏峰脸色铁青,冷声道:“打了招呼还撞不破你们的丑事呢。”
穆亦一头雾水,“什么?”
魏峰慢步走进柜台,缓缓抚摸台面,脑海里全是他的情人是如何被她亲儿子按在这里操逼的。
他心如刀割,又酸又涩,说不清什么滋味:“亦亦,你过来。”
穆亦犹疑地走过去,“魏哥,你怎么了?”
他冷冷地望着穆亦,望着这个曾经他想要托付未来的女人,此刻他的心情如坠冰窟。
“亦亦,趴在这里,让魏哥操你。”
穆亦瞪圆了眼睛,看了眼大敞的门,说道:“那我去把门关上。”
“用不着。”魏峰一把扯过穆亦,按在柜台上,粗鲁地扯她的裤子,露出里面性感的丁字裤。
穆亦扭动挣扎,眼中满是惊恐,央求道:“魏哥,魏哥,真的不行,我把门关上,你别急。”
听到穆亦说“不行”,魏峰愈加恼怒,狠狠朝穆亦屁股上一拍,那白嫩的臀波立即变得粉红。魏峰朝穆亦的骚逼吐了两口口水,揉了揉,那地方竟然也配合地生出些淫液。魏峰一边骂着“臭婊子”,一边撸动阴茎,把安全套戴上去,毫不怜惜地插进穆亦体内。
穆亦又是兴奋又是羞臊,死死捂住嘴巴。魏峰的东西虽然不及齐泽的粗长,但他动作凶悍,磨得花蕊里痛痒难言,只能扭动屁股以作缓解。
“呜、不行、魏哥……”穆亦哭着求饶,泪滴顺着白皙美艳的脸蛋流下来,那么地楚楚可怜。魏峰一边抽插一边想,他还没把穆亦操哭过呢,但是齐泽说不定可以。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恼恨,鸡巴狠狠地操干穆亦的骚穴。她那地方就是欠干,没几下就淫水泛滥,还把他紧紧地绞缠住。魏峰精虫上脑,红着脖子骂道:“骚货,穆亦你是不是骚货?被亲儿子干的骚货!妈的,干死你!”
穆亦大惊失色,妩媚的眼睛里又流下些惊恐的泪水。她回头去看发疯的魏峰,见他面目狰狞,分明就是来报复穆亦的。她心灰意冷,魏峰又在不停地操干和辱骂,穆亦双腿打颤,恐惧中居然和魏峰一起高潮了。
但魏峰不会轻易放过她。他拽着穆亦的长发,把她扯到柜台下面跪着,不由分说地把鸡巴塞进她濡湿的小嘴里,那里面还淌进去些她的眼泪和鼻涕。她还在含混不清地哭泣,皱着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魏峰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插她小嘴,一边抽她耳光。
“骚婊子,千人骑的贱货!你儿子的鸡巴也吃过了吧?香不香啊?我操你妈了个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贱?”
穆亦泣不成声,鼻子堵塞,嘴巴也被堵住,呼吸不顺,极力喘息着,脸颊被魏峰扇得通红。魏峰把鸡巴拔出来,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再次凶狠地挺入。
他激动地乱插,柜台上的东西全都在摇晃中掉落一地,噼里啪啦,就像穆亦的心也一样碎了。魏峰把她的衣服扯上去,对着她的一对大奶子又抽又拧,不多时便异常红肿。穆亦哭得梨花带雨,上下都被凌辱着,而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被干到连续高潮,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真他妈贱!”
魏峰爽完,把避孕套摔在穆亦脸上,提上裤子,残暴地拽着她的双腿,把她摔到地下。穆亦重重地跌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寒意彻骨。
魏峰丢下一句话:“后天下午我来接你,把三中的事情搞定,算我最后为你做的一点事。不然你一个逼伺候两个鸡巴这么多年,什么都没从我这里得到,多亏啊是不是?”
他扬长而去,走到门口还咒骂了几句。
穆亦抱紧自己,失声痛哭。
门外,隔壁觊觎穆亦已久的邻居店主白远,被愤怒的魏峰撞到,怒骂了几句,没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