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体会到,什么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针房掌事亲自给陛下纹身,在他腰侧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黄莺,面上还有两坨腮红,可爱极了。
皇帝全程不吭一声,下颚紧绷,岿然不动,好像没有知觉一样。
江莺莺正心中疑惑,纹身不痛的吗?
皇帝纹好后问她满意吗,她说满意的。然后她突然被皇帝抱进怀里,双手被反剪身后,他微笑道:莺莺也纹一个好不好,陪陪朕。
莺莺怕痛她如同一只惊慌之莺。
朕试过了,一点也不痛的。他阴测测地看向她道。
江莺莺觉得自己是躲不过去了,皇帝都愿意纹了,她有什么理由推却。
皇帝一手从背后伸到她左胸口,拨弄了一记黑黑的奶头,温柔道:就纹两团火焰,好不好?
她对他恐惧和顺从,下意识道:好。
莺莺真乖。皇帝托着她左乳,命掌事过来,就在乳头上方纹两团火焰。
陛下,陛下江莺莺吓傻了,她以为也在腰侧纹身,怎么在乳肉上纹,这不要痛死了呜呜呜
双手被束缚,左乳牢牢地固定在男人手里,江莺莺哭嚎着忍受纹身之痛,像是崩溃的婴孩,撕心裂肺地大哭。
两团火焰小小的,很快纹好了,漂亮极了,就像她奶头上开出了一对双生花。
莺莺真漂亮。李琰迷恋地看着乳团,得意极了。
呜呜呜受伤的总是莺莺自己!
皇榜下诏后,天下皆知今上新立后宫,先迎娶皇后,再纳三名嫔妾。
太上皇和太后也在赶回皇宫的路上,琰儿的下手速度可真是又一次超出他们的预期。
皇宫里,莺莺被害一事很快查明,是孙樱在秀女们的换洗衣物里,找到江莺莺干净的肚兜,在上面涂了药水,可她到死也不肯说涂的是什么。孙樱和闵秀一同被秘密处决了,死无全尸,宫中通告二府道二人失足落水,沉尸河底。
然而,莺莺的奶头一直没有治好,女医都看过了,分辨不出什么原因。
太医院那帮老头子并不擅长解毒,也不便查看皇后的身子。
江莺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抓着皇帝的袖子,央求道:我堂兄一定能为我解毒,陛下宣他进宫好不好?
不行!皇帝一听,要外男看她身子,就算是堂兄,他瞬间暴怒。
呜呜呜江莺莺怨恨道,陛下夜夜把玩莺莺的黑奶头,陛下是不是故意不给莺莺治病,呜呜呜!
皇帝轻笑一声,他最近刚得了黑奶头的乐趣,凌辱得很是带劲,倒还真不急着给她治。
我讨厌陛下,我讨厌陛下,呜呜呜!江莺莺拔腿就跑,李琰瞬间变了脸,飞快追去,从后面抱住扑腾翅膀的小黄莺,听她一口一声讨厌陛下,哭诉着不要见他,揪心的感觉又来了,他语气微弱道:好,好,都依莺莺。
他早就打听过了,那个江喻是个医痴和毒怪,又是她堂兄,罢了。
江喻是她的亲人,就算当年欺瞒了皇帝,皇帝也不敢要他性命,只是派他去做军医,日子风餐露宿苦是苦,但也能锻炼医术和毒术。
他接到圣上口谕,火速赶回京城,进宫前梳洗干净,穿了一套干净的军医服饰,进宫后随宫人去了太极殿。
堂兄江莺莺穿戴整齐,坐在梨花塌上,见到江喻来了,如同见到救星,激动落泪。
江喻也知江莺莺被册封为皇后,近日礼成。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又进宫了,但她人无事就好。
臣叩见皇后娘娘。江喻跪在少女裙边。
堂兄快快请起。江莺莺起身去扶他。
恰在这时,太监高声道: 陛下驾到!
江喻赶紧又跪下,高呼:陛下圣安。
李琰听闻江喻进宫,火速赶来,正巧见到江莺莺扶着江喻起身的画面,登时眉头紧锁。
江莺莺瞥见皇帝阴郁的脸色,赶紧收回手。她重新坐在梨花塌上,命人给江喻赐座,堂兄坐在她面前。
李琰不想与他们挤一堆,有些烦躁地坐在上首,冷眼看着江喻。
堂兄,莺莺这次被人下药了,女医看不好,只能拜托堂兄了。小姑娘为难道。
江喻问她看脉,她伸出手腕,江喻看脉后,疑惑道: 娘娘身体无恙,何处病了?
江莺莺小脸绯红,命人关闭言门,殿里只有他们三人和几个近身言女。
江喻更诧异了,江莺莺压低声音说:在胸口。
臣可以看吗?他问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医者仁心。
江莺莺想,总是要给他看的。
上首的皇帝虽然面色铁青,却也未制止。若是他不让莺莺看病,莺莺又要和他闹了。
江莺莺自己解开上衫和肚兜,两团大乳在江喻
面前颤悠悠挺立。
超乎常理的庞然大乳,乳肉莹白,乳尖浓黑,-边窜了一只金环,左乳上还纹了两团火焰。
江喻是她的娘家人,此刻护妹心切,几乎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