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江莺莺紧张道。
一种使肌肤黑化的花汁。江喻答道。
那为何乳肉的肌肤好好的,只有乳尖黑了呢?江莺莺又问道。
黑桑花汁液原本的腐蚀性并不强,只对最娇嫩薄弱的肌肤有效。
江莺莺终于弄清楚了,低头看着自己两侧黑黝黝的奶头,伤心掉眼泪。
皇帝放开按在江喻肩上的手,清了清声,问道:如何治?
回陛下,黑桑花汁液原本毒性不强,等三个月便可自行消散,恢复原状。
堂哥,你刚才喝了莺莺的血,不会有事吧?江莺莺紧张地看向江喻,那眼神落在李琰眼中,格外刺目。
无妨的,血水溶于唾沫,无害身体。江喻微笑道,心中欣慰,莺妹妹还知道关心他。
噢,江莺莺想了想,又问道,可有法子,早日驱除毒素?三个月也太久了。她那么爱美,一天都忍受不了。
江喻正色道:若想早日驱毒,可每日于乳尖处放血活瘀,不出一个月便能好。
那堂兄每日来帮莺莺放血吧。她刚说完,皇帝气恼道:不必了,朕可以代劳。
江喻一副看医盲的眼神朝皇帝说道:恕臣直言,施针刺血乃是医者之术,寻常人分辨不清反而适得其反。
那就让女医来!皇帝改口道,江莺莺却急了,娇声吼道:我就要我堂兄看,女医若是会治病,哪里需要请堂兄!陛下是不是见不得莺莺好过!
他每晚把玩双乳,痴迷地啃咬黑奶头,喜欢得不行,不止一次说:莺莺别治病了,朕喜欢莺莺的黑奶头,好下贱好喜欢。
陛下真是坏人!!!
李琰脸色极差,最后让步道:还请江大夫明天也这个时辰过来,江大夫施针,朕舔血。
臣遵旨。
事情终于这么定下来了,两个男人合力给她治病。江莺莺也才放心下来,盼着乳头早日恢复。
待江喻退出大殿,宫门重新闭合,皇帝终于撕碎最后的平静。
他疯了一般,双目赤红地欺身上塌,用蛮力撕开她的罗裙、衬裙。她里面没有穿亵裤,两条玉腿被拉开,露出少女私密的阴穴。穴口水光泛滥,蜜津生香。
江莺莺这会儿很狼狈,上衫敞开袒露巨乳,玉腿挂了几缕碎布,双腿被拉开。胸乳和花穴颤悠悠地暴露在皇帝眼前。
李琰摸了一把穴口,把沾满黏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问道:这是什么?
江莺莺羞耻地咬住下唇,不说话。
他嘲讽笑道:朕看莺莺病的不是奶头,还是这淫穴!被亲哥哥揉了几下乳头,竟然流了这么多水!莺莺真是个荡妇!
不是的莺莺莺莺不知道怎么回事,呜呜呜她急得哭出来,下体根本不受控制,早在江喻用手指揉奶头的时候,蜜液就涌出来了,他用针尖扎乳的时候,淫水淋得腿心到处都是。
莺莺这个娼妇,对着自家哥哥都能发情!皇帝气得面色铁青,头顶发绿。他又想起上回江枫玉势令她阴精尿液狂流的景象,气得肺疼!
莺莺莺莺错了,呜呜呜小姑娘羞耻地哭了,头也抬不起来,觉得自己真的错了。
错了就该罚!李琰将她放平在梨花塌上,他衣冠整齐地撑在赤裸的少女上方,高高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狂扇巨乳,厉声道:先从骚奶子打起!
啪!啪!啪!
呜呜,痛哇,呜呜,莺莺错啦少女哭喊着,默默忍受。
自从上回她投湖被救,皇帝在性事上有所收敛,已经好几日不打奶子了。这次她做错事,皇帝要打奶子,她只好认错认罚,哭得凄楚可怜。
李琰把这几日积攒的欲望一同引爆了,双乳各抽了二十几掌,豪乳上再无一寸莹白,整团大乳被打成青紫色,奶尖更是又黑又涨,膨胀了数倍,好生可可怜。
接着是骚穴!
他突然猛得掰开她双腿,命令她自己用手压着玉腿,令双腿上翻,膝盖紧紧抵着两侧豪乳,花穴张开到极致,尤在吐露香蜜。
不许动!皇帝呵斥道,然后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 拍击少女私处。
啪!啪!啪!
啊~啊啊~呜呜呜~江莺莺被打得魂儿都要飞了,却乖乖地压着双腿,唯有臀部忍不住扭动颤抖,他每一掌打得又准又狠 ,盯着少女最绵软湿密的穴肉打!花穴两侧的阴唇被抽打得红艳欲滴,一会儿拍向左 ,一会儿拍向右 ,里侧的小阴唇时不时被震得翻出来,
再被狠狠一掌拍进去,耻骨发麻!被阴钉贯穿的阴蒂更是可怜,每次都被拍扁 了再弹起来, 反反复复被折磨, 愈发肿大,充血暴凸。
啪!啪!啪!
救命啊~莺莺要坏了,呜呜呜随着她的淫叫,私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渐渐演变成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原本晶莹的蜜液经不断拍击被捣成了水沫,在男人大掌拍击时水沫四溅,在他抬手时,粘稠的水沫竟然连成了一缕缕银丝追着他手掌被拉长,直到太长了断在空
中,溅湿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