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些,是给我的?”那朔不敢相信。
屠渊放松身子靠上沙发靠背,一边拿出烟点上抽吸一边道:“你第一天进门,加上白天的消耗,今晚就算奖赏你一次,吃吧。”
那朔小心翼翼地看屠渊,小声问:“那主人你呢?”
屠渊眨眨眼,突然哈哈大笑,笑完他用嘲讽语气道:“怎么,难道你这条狗还想和我一起吃饭?”
那朔一怔,急忙摇头大声说:“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没有!我哪有那个资格!我只是呃这些太多了,我吃不了这么多。”
“没关系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了就剩下。记住今晚是难得的优待,下次没这么简单。”
比起饥饿,那朔其实更需要安心的休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好好完成屠渊的心意,屠渊的心情当然不会好。
今天的危险还未过去。
那朔小心翼翼地吃着,不时偷偷看屠渊,屠渊倒不在乎那朔看自己,只是放松地靠着沙发抽烟。
等那朔吃完了,屠渊让那朔休息,自己收拾那些剩菜食盒。
那朔回卧室狗窝,本来想直接就睡了,可他听到厨房传来水声,想起一天都没喝水,加上刚才吃了东西想喝水,于是爬出卧室,虽然屠渊在厨房,但站起来找杯子倒水显然是不可能的。
没有选择,那朔爬到狗食盆前,看着盆内清水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低下头去。
然狗食盆不大,水装得不多,加上因为姿势的关系洒到地上不少,那朔没喝够,一番犹豫后他爬到厨房,看到屠渊正在刷碗。
那朔惊讶了。他第一次看到屠渊居家的一面,他以为这个男人是不会有这一面的。他又看了看周围,一应厨具设备俱全,显然平时屠渊是会自己做饭的。
屠渊竟然是会做饭的!?那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然他也不相信屠渊会刷碗,但现在他看到了。
屠渊余光暼到什么,转头看到那朔一脸震惊地看自己。
正好食盒都洗完了,屠渊收拾好后洗手,用毛巾简单擦拭,然后拿下嘴里即将烧到尽头的烟,冲那朔招手。
那朔便爬了进去。
“怎么?”
那朔仰着头看屠渊,轻声说:“食盆里的水喝完了。”
“还渴?”
那朔点头。
屠渊转身拿杯子倒了杯水,然后举到那朔头顶,带着一抹调戏的笑道:“张嘴。”
那朔猜到屠渊要做什么,仰头张开嘴,屠渊倾斜杯子,水随即流下,落到那朔嘴里,那朔快速吞咽,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屠渊喜欢听那朔的吞咽声,喜欢看他喉头一动一动的,如果咽的不是水而是他的精液,他会更喜欢。
那朔很努力吞咽了,但屠渊控制水杯越发倾斜,水流出来的也越多越快,并且那朔也喝不下了,于是那些水便冲击着那朔的嘴,在砸过他的牙齿唇舌后漫出,顺着嘴角流,顺着脖颈向下,一道道水润在嫩白肌肤上蜿蜒滑过。
屠渊舔了舔唇角,他喜欢这景色。
那朔被呛得咳嗽,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好似前戏一样的行为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为防之后屠渊来了兴致再做什么,那朔抬手抹了抹嘴,忍着被呛水的不适咳嗽低下头快速道:“谢谢主人,我,我喝够了,我这就回去睡觉。”
说完转身就开始爬行,然声音自后方传来:“等等。”
那朔极不想回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他忍着惧意慢慢转头:“主人?”
屠渊靠着橱柜,以一种极放松,好像人畜无害一样的姿态召唤那朔。
“来,过来。”
但就是这样的姿态,都让那朔害怕。
不敢让屠渊察觉到自己的不愿,那朔快速爬了过去。
屠渊简单下令:“张嘴,舌头伸出来。”
那朔只能遵从。
在他仰头张开嘴,吐出舌头的下一秒,屠渊将烧到尽头的烟头按在那朔的舌头上,瞬间“滋滋”声,那朔的惨叫声,烧灼的焦味一同出现,那朔疼得要疯,可屠渊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强揪着他的头,不准他移动分毫,而另一只拿烟的手则将烟头在那朔的舌头上拧动扭转,到完全熄灭,才拿出丢掉。
那朔疼得不住发颤,独眼泛红流泪,屠渊却不许他闭嘴,揪着他的舌头欣赏,看他连舌头都在抖,口水从两边嘴角不断流出,和眼泪汇合到一起,再向下流。
屠渊蹲下来和那朔平行,静静看他痛苦的凄惨样子,揪头发的手柔和了力量变为抚摸,突然他松开舌头放开那朔的嘴,吻了上去。
那朔惊愣,流着泪的眼一下子睁大。
不是浅浅的碰触,而是像要吞食一样贪婪侵略的吻,屠渊吮吸那朔的嘴唇,吮吸那痛苦万分的舌头,扫过那朔嘴里的每一寸地方,吸吮所有,他毫不在乎那朔嘴里的烧灼气味,毫不在乎尝到那辣嗓子的焦苦味道,他抱着那朔的脸深深地吻着吃着舔着,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把那朔吃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