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的。
屠渊缓缓抚摸那朔,指尖顺过发丝,滑过侧脸,然后收手,闭上眼睡觉。
这样就可以了。
那朔以为他会睡不着或做噩梦,但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他太累太难过,身体就像启动自保机制一样,用睡眠修复精神。在屠渊的手离开后,那朔很快就陷入沉睡。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彻夜安眠的舒适让那朔有种小小的幸福感,可感觉到身后有高大之物看自己,那幸福感便消失无踪了。
那朔就像不愿般缓缓转眼,看到坐在床边,像一座黑压压的小山般低头看自己的屠渊。
新的一天开始了,那朔希望自己能成功捱过去。
那朔跪在卫生间外等待。
一段时间后门开启,赤身裸体的屠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朔,扬起一抹笑,道:“从今天开始你要用嘴清理主人尿完尿的鸡巴,记住只是清理,舔干净就好。”
那朔看着那根垂在面前的巨物,浑身发冷。
“好像还挂着一滴,可别掉下去,不然我就要踩着你的头让你舔地上的尿了。”
那朔咬紧嘴唇。
屠渊微微眯眼:“你想让我催促?”
低沉话语就像电流一样击打那朔,那朔瞬间倒抽一口凉气,他脑子一空,什么也不再想,张嘴舔上疲软龟头,将整个前端纳入口中。
然而下一秒屠渊却甩那朔一个嘴巴,那朔被打得几乎趴倒在地。
“说过只是清理,你是想让我操你吗!?犯贱的蠢货!”
那朔低着头缓缓伏起身子:“对不起”
“重新来!记住要轻,动作快干净利落,要成为习惯。你用纸擦尿的时候是什么动作,现在就怎样做!”
那朔想变成物品,真的是一张纸的话,就不会感受到屈辱了吧。
被打的那半边脸还疼着,这样反而好些,那朔用疼痛驱使自己,不想再被打的话就只能做好。他湿着眼睛,仰头伸出舌头,将舌头想成是厕纸一样的东西,扫过性器前端,将马眼里那点湿润扫入口中。
“你有做狗的天分啊,小东西。”屠渊拍了拍那朔的头顶,“这次做对了,保持住,我不想每天早上都打你一次。”
屠渊抬起那朔下颚,发现他红着眼睛,眼角已然挂泪,身子微微发颤。
“越早习惯越好。”屠渊抚了抚那朔的脸庞,随即抱起他,抱着他站到马桶前,伸手抓住那朔的性器对准马桶,“尿吧。”
那朔惊讶了:“诶!?这,这样的”
“没被别人抓着鸡巴尿过?”
“怎么可能会有”
“那你以后要习惯了,尿出来。”
那朔没有选择,他咬着嘴唇别着脸,像挤出什么一样努力尿出,被屠渊的大手掌控脆弱的恐惧感与羞耻感,伴随着断续水声一同冲击着那朔的神经,当水声结束,那朔一下子没了力气,屠渊也预知到会这样,牢牢抱紧那朔,看他靠着自己的胸膛无力喘息。
“真是可爱的样子,你有天赋,但需要努力学习。”屠渊靠在那朔耳边轻轻说道,“尿出来了很舒服吧。”
那朔抿起嘴唇,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祁业刚进入狱长室就愣住了。
眼前,屠渊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一丝不挂的那朔像狗一样趴伏在他腿间,一下一下舔着他的性器,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有电动棒扭动着,下面被皮套束缚的小东西滴着淫液,不住颤动。
从听到敲门声起那朔就只想钻进地缝里,但他知道无论被多少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没有屠渊的命令他都不能停。
他转眼看到祁业惊讶的面容,强烈的羞辱感令身体更热,下方性器更像发痒一样肿胀。
别看别看我祁业长官
那朔用眼神乞求,嘴里同时舔着屠渊的巨物。
祁业咽了咽口水,收起惊讶严肃了脸庞:“抱歉长官,我来的不是时候,等过一会我再”
“你在犯什么傻祁业。”屠渊放下文件,冷眼看去,“你第一天来希峰?”
祁业心里一震。
没错,自己在犯什么傻。
这样的场景在希峰不是再平常不过么。
为什么要回避?为什么不想看?因为是那朔?因为他看起来要哭了?
开什么玩笑。
祁业走过去,递上手中文件:“这是之前的核算结果,请您过目,没有问题的话我会去联络相关公司。”
屠渊接过文件浏览。
祁业低头,他就站在那朔身后,低头所见就是他白皙的臀肉,电动棒搅动着粉红穴口,汁液顺着乳白肉峰不断溢出,流淌到下面两个粉嫩肉球上。
“没有问题,和往常一样的订单就可以了。”屠渊看回祁业,看到他的视线在那朔身上,嘴角微微挑起,“我这条狗很不错吧。”
祁业连忙抬起视线:“是,长官的眼光当然好。”
屠渊稍微歪头,放松姿态道:“全希峰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