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我真的没有我只是”那朔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就像屠渊说的,这种情况下自己有反应才是正常的吧。
毕竟自己是,又被屠渊调教,只是被他看着身体都会不正常。
但就算下面有反应,也并不想要
屠渊亲吻着那朔的耳朵与脸庞,手里握着那朔的肉棒温柔碰触,大手有技巧地碰触所有敏感点,连两个肉球也充分爱抚。
“那朔,你这里有反应,说实话我很开心。”屠渊就像夸奖一般,用真诚的语气说出来,在那些亲吻吸吮,在大手柔软的动作下,这话就像告白一般。
那朔越来越热了,近在身后的屠渊就像热源,他想离开却离不了,性器被摸得好舒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断传来,已经收不住了,那朔知道,屠渊收手已是不可能,唯一能做,就是保持他这份兴致在安全的范围内,让他不至于做出暴力的事情。
“啊前面已经黏黏的了,那朔。”屠渊的手滑过龟头前端,向马眼里扣弄,顿时惹得那朔一阵呻吟轻颤。
“啊主人不要不要!里面疼,不要弄里面,那里,那里疼!不要”
那朔轻轻拉扯屠渊的手臂,带着小心翼翼,卑微的力量,这样的态度让屠渊很受用。
手指离开马眼,安慰般包裹龟头轻轻揉弄:“嘘乖,我的手指对你那小东西来说确实太粗了,下次用别的东西试试如何?”
那朔一惊,扭过头去一脸害怕乞求地看屠渊,把屠渊逗笑了。
“不会弄坏的,只要你听话,如果你实在不想要,我可以考虑不虐待你那根小东西,毕竟一旦我心急,真弄坏了不好修复,哈哈哈哈哈所以,一切前提都是你听话,明白吗那朔?”
屠渊挠了挠那朔的脖子,那朔连忙点头:“是主人,我明白,我,我会好好听话的。”
“嗯,乖。”屠渊亲吻那朔,舔他的耳朵和脖子,品尝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手掌从包裹爱抚,到用力撸动,他感受那朔的变化,听他断断续续的呻吟,感受他的喘息颤动,腰身无意识地扭摆,肉棒像呼吸般在手里一抖一抖地吐着黏液。
真是太美味了
屠渊看着无力靠住自己肩头的那朔,看他闭着湿漉漉的眼睛,粉嫩唇肉分开着,粗重喘息伴随着淫叫交替出现,艳红舌肉不时伸出,带动口水四散流淌
完全被吸引住了,屠渊近乎本能地吻了下去,他吸吮那朔的舌头,像是要把那舌头吃下去一般,他狠狠舔吮那朔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包覆那两片柔嫩,他的舌头像肉棒一样戳进那朔的嘴里,扫过每一寸空间,与那朔不知所措的舌头混乱交缠,像驱赶掌控一样玩弄,又向喉咙里一下下深进,引发那朔痛苦。
那朔被吻得完全无法思考,连脑子也全是热,全是那条搅弄戳刺的软舌,全是热潮般不断扑来的快感,他几乎无法呼吸,吸进的全是屠渊的味道,好像灵魂里也染上屠渊,肉棒在屠渊越来越快的撸动下再难坚持,快感跳跃着登上云端,很快就爆发射精,身子瞬间紧绷,又渐渐瘫软下去。
屠渊瞥眼看向前方,水里浮起一股股乳白。
在爱抚过那根漏着汁液的小东西后,屠渊搅动池水,让那些乳白混入水中。
到这时他才放开那朔的嘴,结束漫长激烈的吻,缓缓抬头间相连的银丝拉长,断裂。
那朔瘫在屠渊怀里大口喘息,射精后的余韵还控制着他,令他像是被绑缚在绵密的云雾中,一点点化成雨水降落。
屠渊微笑着爱抚那朔的脸庞,凝视他逐渐平复呼吸,脱离感官控制的样子。
那朔感觉不对,他缓缓睁眼,看到屠渊低着脸,直直地看着自己。
不对,屠渊不是会这样的,不会只是这种程度。
屠渊的视线令那朔害怕,在他刚刚露出恐惧神色时,屠渊突然吻住那朔,同时掐住那朔的脖子扭身压到那朔身上,将那朔按进水里,一直按到浴缸底部。
那朔慌了,他无法呼吸,这时屠渊的舌头又伸进嘴里,剥夺他唯一的一点氧气,脖子更被死死掐住,那朔真正陷入恐惧了,他想他没做错什么,屠渊难道要杀他?明明答应过乖就会给自己喜欢的食物,乖就会放弃虐待性器,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做?
那朔拼出力气挣扎,然而这时他突然感到有东西顶在穴口,刚意识到那是什么,撕裂剧痛就像雷电般爆冲全身碾压全部神经,那朔痛苦的惨叫全数灌入屠渊口中,肉穴还未适应巨物就开始残暴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激烈动作在浴缸里弄出水浪,屠渊每一次挺进都有水花拍出,洒落在地。
这样才是屠渊,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正常的,那朔知道。
如果只是被操就好了,那朔乞求上苍:神啊,如果你存在,请让屠渊只是想操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想这样被操着屁股溺死在浴缸里。
窒息已经到达极限,掐住脖子的双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那朔已经不行了,求生的欲望令他抱住屠渊的身躯,双手像要抓取生的希望那样,抓挠屠渊的后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