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朔瞬间绷紧身子,怀彻笑着拍了拍眼前雪白的屁股:“喂,不会吧,总是在被操的屁股,插进一根手指就惊讶成这样?”
那朔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扭过头去看,便看到怀彻那根已经恢复生龙活虎状态的大肉棒顶在自己身后。
手指又插入了一根,被挤开封闭处的疼痛令那朔趴到了地上。
“怀医生疼里面”
“啧,两根手指而已,小那朔你这样可不行啊。”怀彻一边嘻笑说着,挤进肉穴里的两根手指一边搅动扩张,“是在病床上休息太久,身体变钝了吗?那正好我来帮你恢复。”
手指抽出,那朔看到粗硬肉棒挤在穴口。
不想看。
那朔闭上眼,转回头去。
赶紧做完吧。
偏偏那东西并不进去。而是挤压着两边柔软肉峰,来回磨蹭,在穴口处打磨蹭动,好像是在用柔软臀肉与穴口自慰一般。
那朔被那大东西磨得越来越热,马眼里流出的淫液,之前口交沾上的口水,现在全抹到屁股上穴口上,伴随着身体接触带来的热度一起,令那朔感觉到后面又热又湿,烦躁得想去抓挠。
怀彻能感觉到那朔的心思,他压下身子,舔过那朔的脊背,一路向上至少纤细后颈,再向上,轻轻咬住那朔的耳朵,动作间腰胯也在蹭动,更多淫液蹭在两瓣软肉上,落在肉缝里,黏腻流动。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小那朔。”用牙齿和舌头玩弄着通红的耳朵,怀彻压低声音,故意用成熟磁性的声音,仿佛宽慰与撩拨般说道,“你那里好几天没被进入,刚刚两根手指都疼得趴在地上起不来,我是为了不让你太疼,弄湿一点好进去。怎么样,现在你觉得可以了吗?”
那朔点点头,喘息着道:“谢谢怀医生的好心,已经,已经可以了”
然怀彻没有轻松放过那朔的意思。他抓住那朔的手,将那手放在后面湿漉漉的粗硬巨物上,令那朔惊得身子瞬间颤动,他压在那朔耳畔,问他:“该怎样说,该怎样做?你可是处理性欲用的母狗,让我看到你尽职尽责。”
那朔愣了下,随之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是”
深呼吸后,那朔攥着怀彻的大鸡巴,开始翘起屁股,张开腿,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穴口,一边向后退,把着怀彻的鸡巴插入进去,强忍疼痛的同时,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出:“屁股里面很热,很痒,想,想要怀医生的大鸡巴进去,狠狠操干,我这个母狗的骚穴,想要怀医生的大鸡巴占满”
到身子一点一点后退,鸡巴一点点插进至完全,整根纳入,臀肉碰触到胯部,那朔才放下手,整个身子完全瘫软下去,唯有屁股还高翘着。
怀彻看着瘫在地上的那朔像是失了神一样,张着嘴沉沉喘息,他微笑着摸上那朔的发,温柔说道:“做得很好,你很努力了,任谁看到这样的你都会把持不住,想要把你操坏。呼真是棒啊小那朔,你的里面又紧又暖,真的非常舒服。在外面的世界,这样的名器会被埋没,也是一种浪费,会让我这种混蛋变态惋惜,你说是不是。”
那朔缓缓看向后方,喘着粗气虚弱无力地道:“混蛋变态是,是怀医生你自己说的我并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心吧,我唯一的优点就是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从不遮掩自己真实的欲望,就像现在”
说着,怀彻把着那朔腰身,将肉棒完全抽出,然后猛然挺胯狠狠撞入,一撞至底。
那朔瞬间睁大眼睛,扬起身子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只有这样的声音能够让我满足。”
不等惨叫结束,肉棒已经再度抽出,再狠狠刺入,然后再抽出,再刺入,一下一下,完整,狠厉。,
于是惨叫持续,但已经沙哑的嗓子无法维持太久,脆弱的身体很快失去力量,惨叫变成断断续续的叫声,一点一点减弱,伴随抽泣声,伴随想要逃避的欲望,声音越小,越是绝望。
怀彻伸手摸上那朔的头,揉摸汗湿的软发,手中力量轻柔好像安慰,身下肉棒却残酷钻进,每一次都要到达更深处,将那朔顶撞得一次次向前。?
怀彻爱极了那朔现在凄惨可怜的样子。
他抬起他颤抖的身子,吻他的唇舔他的眼泪,然后抱着他粗暴律动,每一次操进都将臀肉拍打出清晰声响,混着里面黏腻的水声,混着彼此粗重的喘息,混着那朔一下一下愈发无力的哀吟。
后面,屁股里面,肚子里面好像要炸了。那朔疼得难以挪动分毫,他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只能感受怀彻的凶残东西把自己撞得七零八碎,撕扯成一块块被淫液浸泡的碎片。
就在那朔将要迷失在痛楚中时,突然他感到下身被握住,他瞬间睁开泪眼,看到怀彻的大手在握着自己的东西撸动。
顿时弱小的快感对抗上庞大痛苦,并很快被打败,成为助其壮大的俘虏。
“不不要不那里,那里不要碰,不,我不要,不要”
怀彻微笑,这样无助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