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医生”那朔摆出茫然,又带些诱惑的样子,“怎么”
怀彻挑了挑嘴角,一边抽烟一边玩弄那朔的舌头,故意搅弄软肉,让手指沾上那些黏稠温热。
那朔知道怀彻察觉到了,他摆出讨好的样子,娇媚地去舔怀彻的手指,故意做出和口交一样的样子,把怀彻的手指舔得色情性感,吸出了声音。
“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我不生气。”怀彻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戳了戳那朔的唇,“就算你想尽早结束,也要我彻底满意才行,你知道我不可能轻放你。”
那朔仰看怀彻,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随之点了点头,不需怀彻吩咐,他就重新舔上怀彻的鸡巴,先是再一次从根部开始,用覆满黏液的舌肉包覆全部,两只小手同时挤压囊袋,温柔的间隙里偶尔收紧,带上一点压力,给与性器更多刺激,在把整根肉棒舔得湿漉漉的,前端也滴着淫液后,那朔张大嘴,完整纳入龟头,虽然舌头仍去扫弄,却没有像先前那样急切,而是由舒缓开始,一点一点加快,然后是整根地吞吐。
因为之前被看出想尽快结束,那朔不敢再出任何差错,卖力吞吐,每一次都吞咽得很深,主动做深喉。只是不管做过多少次,深喉口交都让那朔无比痛苦难受,才几下过去,他就感到胃袋翻涌想吐,呼吸困难,眼睛也迅速湿润。
那朔的这般模样让怀彻兴奋。他抚上那朔湿乎乎的脸,轻声道:“你做得很好小那朔,我知道你在努力,在强逼自己,乖,这样是对的,这样你才能生存下去。变得喜欢上吧,喜欢做这种事,喜欢让自己的嘴变成注定挨操的肉穴,喜欢让喉咙被鸡巴操干,啧,别这样看我,这样流着眼泪看我,我也无法救你,只会更想狠狠欺负你嗯或许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如果强迫自己这么痛苦的话,我来代替如何?”
说着怀彻丢掉烟蒂,双手抓住那朔的头,开始疯狂地挺胯,就像他说的那样,把那朔的嘴当作承纳性器的肉穴,用自己的鸡巴狠狠操干那朔的喉咙。
积攒许久的欲望与强烈的施虐欲让怀彻毫无温柔,只有狠厉,他就像要操坏那朔的嘴一样,紧紧抓着那朔的头,把他操得毫无招架之力。那朔甚至觉得这嘴这舌头这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他太痛苦太难受,眼泪鼻涕横流,嘴明明被塞满淫液还是不断从两边嘴角流出来,流到下巴上,再向下到脖子到锁骨,沾湿病号服。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被鸡巴操嘴的感觉,只有那一下下激烈的戳刺,其它什么都感受不到,也无法思考。他下意识地想逃想躲,但头被怀彻紧紧抓着,连整个趴跪的身子也因为极度痛苦而瘫痪麻痹,什么也做不了。
水声和含混的呜呜声混在一起,喉咙处一次次鼓起,一次次被巨大肉柱侵入,占满。
那朔不得不随时吞咽,因为嘴里实在太满了,太多液体漏出去,他如果不吞咽就像嘴被戳坏了,哪里破了洞一样。更重要的,他已经被呛得咳嗽数次,可每一次痛苦的咳嗽没有阻挡怀彻的动作,没有让他肆意的操干有片刻停止或减弱。
在那朔几乎陷入迷离的状态下,他一次次下意识地吞咽那些或注在嘴里,伴随肉棒戳动翻滚在口中的液体,或直接流入喉咙深处的液体,避免它们进入呼吸道,引发新一轮的咳嗽。
那朔快要被操晕了。
他已经看不清什么,大股精液灌进喉咙,就像黏腻的河流一样流向食道,怀彻并未在喉咙深处彻底释放,他故意退出一些,将余下的精液射在那朔嘴里,在那艳红的,沾满淫液的舌头上,将那朔的小嘴占满混乱乳白,然后他抽出,抚那朔的脸,对他说:“嚼一嚼我的精液,好好尝尝是什么味道。”
那朔脑子里仍然是乱的,他只记得自己要服从怀彻,于是他张着嘴,舌头开始搅动,牙齿开始闭合,几番咀嚼搅弄后,他含着更加混乱不堪的精液,含混不清地说:“是,是怀医生的精液味道怀医生的味道”
“噗,是呀,是这样,小那朔真可爱。”怀彻笑着摸那朔的头,“好好记住我的味道了吗?”
那朔缓缓点头,因为嘴还张着,他低下头时嘴里的精液流了下去,他无意识地去看,更多精液又流下去。
“哎呀从嘴里漏出来了,该不会是我把你的嘴操坏了?”怀彻蹲下来,抬起那朔的脸与他视线平行,“来,先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
到这时那朔的意识才算清醒过来,当独眼焦距恢复,看到怀彻很近地看自己,那朔吓住了,他慌忙之下咽下嘴里的精液又被呛到,引发新一轮的咳嗽。
怀彻抚摸那朔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抚摸,一直等到那朔结束咳嗽,理顺气息。
“好些了?”他问得温柔。
那朔稍稍低垂脸庞,怀彻温柔的话语与动作并没有让那朔对他的恐惧减少半分。
那朔微微点头:“嗯”
“那,衣服脱掉吧。”
那朔抬脸,看到怀彻在微笑。
独眼瞬间睁大了些,不敢有一刻拖延,那朔立刻脱下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放到一边,并毫不遮掩自己的羞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