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渊低头吻了那两瓣薄唇,轻轻淡淡的。
那朔的小身子却抖了下。他想这就要开始了吗,屠渊要从这个吻开始,变回他真正的模样了吗?
这一吻在那朔的不安中结束。屠渊看出那朔的不安,对此他没有办法,也没有改变的意思。
他放开锁链,让那朔自由活动。
那朔惊讶了。屠渊没有返回他原本的样子,之后的时间,哪怕待在其它房间远离屠渊,屠渊也没有反应。
晚上屠渊和中午一样亲自做饭,召那朔吃饭,然后独自清洗收拾,宛如贤惠的家庭主夫。
深夜,那朔小心翼翼地问屠渊:“今后我真的可以睡床吗?”
“是。”屠渊将那朔抱到床上,躺上去将人困在臂弯里,然后闭上眼睛,“一起睡吧。”
不可思议的一天,那朔想到。
没有受伤,哪里都不疼,没有辛苦,一点也不疲累。
可这样的一天,总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屠渊明明没有命令什么,要求什么,却在下达无言的指令,在要求全部。
那朔讨厌这一天。
入睡,特殊的一天结束,普通的一天到来。
不能站立,吃狗粮,没有拥抱,没有交流,不被使用时就无视。
唯一的变化,是屠渊不再带那朔去狱长室,伴随他工作。
那朔觉得每次出门,屠渊不一定是去狱长室,而是去别的地方。因为有时他会穿便服,有时穿军装,出门的时间不定,回来的时间也不定,经常很晚才回来,很多时候屠渊回来时,那朔已经睡了。
一开始那朔还不习惯睡着睡着,突然身边爬上一个人,被那人抱住。后来次数多了,他也就渐渐习惯,不会因为屠渊深夜归来上床睡觉醒来。
这一晚屠渊归来时,那朔睡得很沉。
屠渊脱掉衣服,站在床尾轻轻拉开被子,借极浅淡的一点月光看那朔的身体。
他低伏下去,轻轻摸上那朔的脚,然后缓缓向上滑动,滑到脚腕处时停下,握住脚腕。
握了一会,双手松开两边脚腕,再向上摸,摸过小腿,到大腿,抚摸的过程中屠渊轻缓地爬上床,摸已不足够,他亲吻那朔的身体,嘴唇滑过细腻肌肤,他将侧躺的那朔拉扯到平躺的姿势,然后俯身亲吻两边乳头,舌尖扫弄滑过,感受那两个小小肉粒的可爱饱满。
“呜嗯”那朔发出含混的声音,他仍睡着,但身体的感受导致他产生和身体感受同样的梦境,因为现实感受与梦境的结合,那朔的阴茎勃起了,脸庞也开始浮现红潮,连小嘴也张开来,呼吸逐渐急促。
屠渊看了会那饱满挺立起来的小东西,嘴角短暂翘起。
那朔,不管你嘴上说什么,果然身体都是最诚实的,就算是睡着的状态,也是一只被摸就会流出淫水的骚浪母狗。
其实那朔有没有反应屠渊并没有很在意,但主人能把自己睡着的小狗弄勃起,自然是会兴奋的。
小家伙站立起来,一颤一颤地滴着晶莹汁液,屠渊揉着那朔的乳头,亲吻上微张的小嘴,舌头伸进去,挑起同在睡眠中的舌肉吸吮玩弄。
大手抚摸的同时,屠渊用自己的腹肌蹭动那挺立着的肉棒,龟头被磨蹭,更多汁液流出,或沾湿屠渊肌肉分明的下腹,或缓缓流下,流过穴口,最终染湿床单。
那朔的呼吸越发急促,下面的穴口也跟随着像呼吸一样抽动,些许液体便在抽动间流了进去。
屠渊的大鸡巴早已鼓胀硬挺。
有下面那些湿漉漉的黏液,倒是方便他进入。
那朔梦到一片黑暗中,身体被抚摸,乳头被舔吻玩弄,嘴被亲吻,有舌头插进嘴里,搅拌,看不清,很黑,痒痒的,舒服,有快感,越来越痒了,可说不出话,动不了,什么也看不见,明明是舒服的,却越来越害怕。
剧痛传来,屁股被打开,进入。
啊那是鸡巴,自己在被一根粗硬烫热的大鸡巴操干。
疼,好疼,还是不能动,谁?是谁?是谁在操我?
身上那个巨大的黑影是谁!?
可怕不要操我我不要被一个黑影操!
好痛!不要动那么激烈!
为什么不能像之前那样温柔?为什么不能让我只是舒服?
好痛,好痛啊!
混蛋我让你不要动那么激烈!
那朔是被操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就看到梦里的景象和现实重合,他吓坏了,应激反应一样叫喊挣扎,甚至胡乱捶打上方黑影,但那黑影的激烈挺动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那朔的醒来反应,感到肉穴紧缩而愈加兴奋发力,宽大肉柱愈发向更深处顶撞。
屠渊不在乎被那朔那双小拳头打上几下,反正对他来说就像抓痒似的,并且随着肉棒的激烈抽插,那朔很快就没了扑打折腾的力气,当意识完全清醒,模糊的视线转为清晰,那朔看清身上的黑影是屠渊,顿时不管有没有力气,他都不敢再挪动分毫。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