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像要被掰坏了,身子好像要被压坏了,内脏好像要被操坏了,那朔眉头紧皱,下意识地紧紧咬牙,他快要忍不住去发泄怒吼,像一个神经病那样大喊大叫,那样的话屠渊会怎样反应?他无能去思考,当他感到分身被抓住强行撸动,他猛地睁大眼睛,再也没有咬牙的力气,只能“呜呜啊啊”地叫着嚎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一只大手操出精液,感受巨大肉柱在体内肆意奔腾到满足吐精,整个身体霎时痉挛般震颤,肉穴绞紧死咬着凶残肉刃,似投降又似唯一的抵抗,当然这唯一的抵抗也不过是让对方更加兴奋,感受更多快感。
屠渊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的汗滴落在那朔身上,他俯下身去舔那朔的嘴,轻轻撕咬那朔的唇,抓着他的下颚不许他逃,深深吻住那只小嘴,然后腰胯又一下一下,就着肉穴里的精液,轻缓地挺动起来。
“什,什么?还来”那朔涌出泪珠,当屠渊的舌头终于离开被控制的唇舌,那朔抓扯屠渊的手臂,哭泣着摇头,发出带着哭腔的央求,“不要了主人里面疼真的很疼很累了,明天再继续可以吗”
“明天?呵”屠渊挨在满脸泪水,泛着热意的潮红脸庞边,带着低沉的笑轻轻说道,“怎么可能,我还没操够你的小骚穴呢,又热又紧,把我那根咬得死死的,那里也还在喊着不够不够,还要我的大肉棒继续操呢。”
“没有!我那里没这样说!”
“没有?”屠渊稍稍退出鸡巴,再缓慢撞进。
那朔顿时仰头闭紧眼睛:“啊!啊啊不疼疼啊不”
“嘶明明这样的抽动着你的小身子真的”屠渊抱住那朔胡乱舔吻他身上各处,“真的太棒,把我彻底迷住。”
肉棒在蜜穴里缓慢地磨蹭,好像折磨一样,蹭得那朔再说不出什么,只能哼哼唧唧地叫唤,到把人折磨得差不多,屠渊自己也耐不住火热欲望后,粗大肉刃便开始放肆驰骋,一次次粗暴退出再狠狠插入,操出淫汁精液飞溅撞击声激烈回响。
那朔一直在被大鸡巴操着分不清时间,意识飘忽,整个人被操得支零破碎,最终直接昏睡过去。
屠渊没有节制,自己也操得爽过了头,压在那朔身上动也不想动,鸡巴就塞在那朔屁股里,合着几乎要爆出的大量精液一起也不退出,臂膀紧紧搂抱那朔的小身子,同时手里还要攥紧锁链,这才沉沉睡去。
那朔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精神苏醒后穴的疼痛与浑身的疲累便像暴雨般侵袭而来,那朔脆弱地叫出一声,闭上眼希望再睡过去,就不必承受这些痛苦,但生理睡眠已经结束,他不得不在清醒状态承受离开的人一整晚虐待的结果。
“混蛋!”
那朔蜷着身子骂了一声。
他不明白大晚上的屠渊这是发什么疯?他不累吗?不想好好睡觉吗?明明白天出去办事应该是很忙碌的。
还是说,出什么事?有什么原因导致他折腾自己一整夜?
那朔回想昨晚,越想越觉得,自从自己变成屠渊的狗,被他带回家里饲养,性事上屠渊和以前很不同。
以前都是伴随暴力的虐打和单方面的发泄,但最近却总是硬要自己也一起享受,而且似乎他越发沉迷自己的身体。
沉迷?
这个词让那朔抖了下。
怎么可能,就算自己是不错的粮食,应该也不至于到让堂堂屠渊沉迷的地步。然回想昨晚屠渊趴在耳边的低沉话语,那朔却又不得不相信有这种可能性。
“嘁!”那朔狠狠咬牙。
恶心死了!
那朔以为昨晚只是屠渊性欲上来偶尔抽疯,却没想到自那之后,屠渊经常会在晚上偷袭自己。
那朔经常睡得好好的,要么被吻醒,要么下方阴茎被口交弄醒,要么就是鸡巴已经插进屁股被操醒,要么就是龟头在喉咙里抽插呛醒。
无论哪一种,那朔都讨厌至极。
然他无法反抗,只能无奈接受。并且最让他痛苦万分的,是屠渊不会轻易满足,他从来不会射一次就结束,总是把被迫从沉睡中苏醒的身子翻来覆去地操弄,要把那朔的脸上,身上,蜜穴里都覆满塞满精液,让他累得喘不过气,像被水过了一遍的潮湿身子覆满黏糊糊的液体,颤抖着筋疲力尽,每次都几乎昏死过去才罢休。
因夜晚被操得太过,每次晚上被过度使用之后那朔白天都要很晚才醒,甚至有时睁开眼,太阳已落山,屠渊随即归来,唯一白天独处的喘息时间也被剥夺。
睡眠时被生生操醒的次数多了,那朔开始做噩梦,总梦到在一片黑暗中有巨大的黑影强奸自己,然后当被强奸的感官恢复,便发现梦境在与现实重合,现实中强壮高大的屠渊正在强奸操干自己。
那朔想起当初总被罗浩操醒的经历,他尝试着在屠渊在的时候,提前勾引他,摸他的腿,用身子和屁股去蹭,扬起脸用明显带有欲求的眼睛看他,然后在得到允许后卑微地去咬开裤链,用嘴唇挑出性器舔弄吸吮,然后翘起屁股主动求操。
为一个完整的,健康美好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