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朔真的是一条狗,那么现在他浑身的毛就像被电流穿过一样,竖起炸开。
“主,主,主”那朔干脆吓到结巴,说不出后面那个字了。
屠渊揉了揉那朔的小脑袋:“至于这么惊讶?”
那朔咽下一口口水,看屠渊一直笑着,紧张的心稍稍缓解,身体的紧绷也一起舒缓下来。
“呃确实有些惊讶啊对了,文件!祁长官昨天——”
不等那朔说完,屠渊就说:“我知道,文件我已经处理。”
屠渊的大手摸到那朔的后颈,轻轻掐了掐,揉了揉。
“主人这两天你没有回来”
“担心我么?”屠渊笑问。
那朔摇头:“主人很强,不会有事。”
屠渊拐了拐嘴角,犹豫两秒后他又问:“想不想我?”
那朔低垂下视线,抿了抿唇。
如果只是沉默,也许会招来什么不好的结果。那朔不想挨打,于是小声说:“如果不想在睡着时被主人操醒,所以希望主人正常回来,正常睡觉也算的话”
屠渊笑出了声音。
笑完了,屠渊的脸色阴沉下来:“我知道你不会想我,不过作为我的狗,只为你自己着想,还真是让我有点不爽。”
巨大恐惧瞬间笼罩那朔心头,他惶恐地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被屠渊的大手抚上薄唇,细细碾磨,爱抚,玩弄。
“我的小狗,主人有日子没有好好调教你了,你的身体该想念了吧。”
那朔看着屠渊深邃的眼,惶恐无主的心激烈跳动。
不不要我不要
那朔不敢喊出声。
正是放风时间,犯人们在被铁丝围栏圈起的有限空间中,或聚众聊天,或悠闲散步,享受一天里唯一能感受日光照射的珍贵时刻。
当祁业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一下子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朔趴伏在地上,一点一点向前爬行着,身上没有一丝遮掩,完全赤裸。
屠渊走在他后方,手里拿着铁链,铁链的末端系在那朔的项圈上。
正是已经消失许久的遛狗景象。
只是这次遛狗,那朔的屁股里塞着强烈震动着的电动棒,电动棒的末端是毛茸茸的狗尾巴,每一次那朔的艰难前进,那毛茸茸的狗尾巴就会因为身躯的移动,和电动棒的震动而摇摆扭动,看起来就好像真是那朔在摇尾巴似的。
而那根随前进左右摇摆的阴茎,也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根部和肉球被皮质束缚具束缚着,上下都绑着跳蛋,不断给与这小家伙刺激,使得它不断感受快感,却也无法解放,嫩红的龟头早在从房间爬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染满透明汁液,铃口不断流出淫液,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留下一道清晰痕迹。
那朔连发出痛苦的声音都做不到。他含着口枷,就像马咬着口嚼子一样,无法闭合的小嘴不断流出口水,嘴角两边是两条清晰的痕迹。口枷本身也早是湿漉漉的裹满了口水,那些口水弄湿下巴,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和下方阴茎一起,在地上弄出前后两点,不断被覆盖的湿痕。?
仅仅是从房间爬到门口,那朔就已经很累,很痛苦了。
屁股那里深深的被扣挖震动,好像要裂开。下面一直处于攀上顶峰,却又被迫冷静的边缘,整个身体都备受折磨,痛苦难耐。
现在他爬出门外,爬到操场,一出现就吸引所有犯人的目光,还有周围巡视的狱警的目光。他还要再承受那些惊诧,野蛮,贪婪,充满欲望的下流目光,被所有人视奸,承受那一双双眼睛带来的巨大屈辱。
灿烂的阳光照射地表,令柏油路散发出沥青的味道,未被沥青覆盖的边角土地,则散发荒土的干燥气味。
当那朔低伏着身躯,一点一点爬出,阳光照耀上他雪白的肌肤,映出仿佛朦胧的柔和光晕,将他赤裸身躯上的汗滴,淫液,都照出淫荡光泽时,所有犯人们顿时傻了眼,然后是狂欢,是沸腾。
屠渊故意拉扯锁链,引领那朔爬在围栏旁边。
囚犯们疯了似地涌过去,几乎要把围栏挤烂。
他们流着口水,睁着看不够的眼睛,争先恐后地要挤到最前方,只为看得完整,看得清楚。
看清楚那朔这条淫狗在主人的牵引下,埋着电动棒系着跳蛋,喘息着爬行的下贱模样。
原本黑鲨在操场的老地方,和手下一起享受日光。喧嚣开始后,黑鲨看到围栏外,那痛苦爬行的可怜小狗,顿时皱紧眉头。
“屠渊,你这又是要做什么。”他下意识地喃喃。
有手下问:“老大,你不去看看么?”
“不了。”黑鲨转回头,“你们要是想去就去吧,我今天只想好好晒太阳。”
手下们彼此看看,留下两个大块头做保护,其余人都去看了。
黑鲨看着远方天际想,青岗,你一定不会想看到这些。
因为所有犯人都挤到围栏处,铁丝围栏承受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