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恨得咬牙切齿。
精神逼近崩溃,他流着泪,不管不顾地喊:“混蛋我不要了!我屁股很疼腰要断了!前面不想再被碰了!我想要睡觉!我好累好困!我想要踏踏实实睡觉!一直睡到天亮!”
屠渊笑着亲吻那朔的泪眼,把那一滴滴涌出的泪珠舔进嘴里,然后搂着那朔继续疯狂操干。
那朔又一次昏了过去。当他醒来,疼痛和疲劳重复袭来。
他看向窗户,果然又是很晚了。身边如预想中是空着的,卧室门外也没任何声音。
身体像被捣烂的烂泥,那朔闭着眼休息,到实在太渴了,他才不情愿地下床去喝水。
他看到狗食盆里放了比平时要多许多,小山堆似冒出来的狗粮,这样的量还是第一次。
一直到深夜屠渊都没有回来,那朔想睡又不敢睡,他实在不想又被操醒。可一直撑着不睡也不现实,他在强撑和疲惫的拉锯中眼皮越来越沉,最终还是陷入睡眠。
那个噩梦来了。
一片黑暗中,黑影压制身体,巨物侵入密处,撕裂感,强制的快感,痛楚中的火热一起袭来。那朔在床上翻滚身体,嘴里吐出痛苦呻吟,额头冒出汗珠,眼睛逐渐湿润。
梦中的他知道当他醒来,他会看到相同的现实。
就在梦中黑影开始激烈冲刺,凶残阳物摧毁般冲击肉穴深处时,意识被梦中极致的疼痛刺激苏醒,那朔睁开眼。
他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逐渐清晰的屠渊,没有贴在脸上的鸡巴,什么都没有,没有被操干的实感,只是梦境中的残感在逐渐消退。
“诶?”
那朔简直不敢相信。他左看右看,屠渊不在,浅淡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他又屏气去听,屋外没有任何声响。
不可能吧?那朔不信。
他坐起身,抹了把汗后下床走去门口,轻轻打开门。
屋外是黑的。
还没回来?
那朔扭身看了眼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竟然这么晚了!?那朔觉得不可思议。很快他想到,就算这种时候屠渊回来,也不可能做什么了吧。
那朔关上卧室门回到床上。他看着下方因为梦境而半抬头的阴茎无奈地想,要是屠渊一直不回来就好了,这样他就能一觉睡到天亮,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久违的珍宝。
虽然有这样的愿望,那朔却不相信愿望能够实现。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再次睁眼,阳光洒满整个卧室,床的另一半,依然是空的。
那朔惊讶了。他看表,已经快十点。屋外没有声音。
自己真的一觉睡到大天亮了?那朔简直不敢相信。他明显感觉到有昨晚这一觉,身体和精神都不错,终于不再是浑浑噩噩处在崩溃边缘的状态。
难道屠渊回来过,但在自己醒来前又离开了?
那朔下床走出卧室,发现房间里的一切都还维持在昨天他入睡前的状态。?
视线扫过狗食盆,那朔确定,屠渊没有回来。
那朔不在意屠渊一整晚没有回来,他理所当然地想屠渊不回来自然有他的理由,也许他去做什么了,也许去杀人了,总之他不回来是好事,自己可以好好睡觉了。
下午,门铃响起。
屠渊从来直接进门,那朔知道不是屠渊,他走到门口手已经握上门把手,刚要拧动又停住,从站立改为跪地的姿态,然后才开门。
随着门打开,祁业看到那朔,那朔仰看祁业,两人同时露出惊讶的表情。
“祁长官!?你?”
祁业看到赤身裸体的那朔第一反应是移开视线,但想到这样对于希峰来说反而不自然,又迅速看回去。
他暼过那朔光溜溜的身子,暼过他脖子上的项圈,垂在身前的锁链,和标准的跪姿,心情复杂。
“长官不在?”
那朔摇摇头:“不在。”
“奇怪,他去哪儿了,整个希峰都找不到,手机也关机。”
那朔看祁业很着急,说:“长官昨晚没回来。”
“他出希峰办事了?”
“应该是吧。”
“奇怪,以前长官就算离开办事也不会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也不会两天都见不到人。”
“两天?昨天白天他也不在希峰吗?”
“是啊,昨天一整天都不在,没想到今天还是。”
那朔轻轻地“哦”了一声。
“总之如果长官回来了,转告他,我这里有一份文件急着等他签名。”
那朔点头:“我记住了,祁长官请放心。”
正事说完,祁业要走,可身子扭过去又正了回来。
祁业重新看向那朔。
“你还好么?”
“诶?”那朔愣了下,看到祁业的眼神,他慢慢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扬头露出一抹苦笑,“啊还好,还活着,谢谢祁长官。”
祁业指了下自己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