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在铡刀落下的瞬间结束。
距离那场荒谬的性事已经一年有余,塞德里克没从瑞安的口中得到过任何关于“雷诺”的消息,他对此相当恼怒,却又无计可施。而这位年轻的国王不仅在保守秘密上有天赋,更是对教皇的势力了如指掌。塞德里克就在短短一年内经历了教会势力的兴衰,而国王从中获得了最大利益,除了其间一场突如其来的暗杀和长达四个月的养病。
这不对劲。
总有一个怪异的念头缠住塞德里克,国王的长期闭关,还有养病结束后不久就出现的孩子,诡异重合的时间线,这些东西就像断裂的珍珠项链散落在塞德里克的脑海。
这不对劲。
巡逻的骑士看到他们的骑士长愁眉苦脸,出于同僚之间的关心刚打算上去问问,骑士长却猛地抬起头,手里的缰绳一扯,马蹄朝着城堡的方向飞快跑去,扬起一地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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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到骑士长风驰电掣地跑向国王的卧房,城堡管家来不及阻止就被塞德里克一把拉开房门。
“陛下,有一件事我必须……”
塞德里克的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
瑞安背对着门的位置盘腿坐在床上,身边放着无人的婴儿篮。孩子被他抱在怀里,上衣在臂弯摇摇欲坠,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肩背。
塞德里克死死地盯住瑞安肩颈上的烙印——一只展翅的夜莺,是皇室身份的象征。所有的珍珠都被这烙印串起来。塞德里克如梦初醒,脑袋一片空白。
“出去。”瑞安的声音带着可见的恼怒。“你没听到吗。”
塞德里克机械地关上了门,像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门外。这花了他一段时间消化这荒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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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婴儿闭上眼,吐出被吸得通红的乳头沉沉睡去。瑞安把孩子放回摇篮,抽过毛巾简单擦拭了自己的胸口,披上厚重的大衣打开了门。
瑞安对上塞德里克泛红的眼,脚步虚浮地倒退一步。
“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
瑞安赤着脚坐在床对面的书桌后,示意塞德里克关上卧室的门。
室内光线一下子暗了几分,但这不妨碍塞德里克看向瑞安的视线变得更加直白,瑞安觉得自己身上的披风好像被塞德里克的目光一点点剥下,露出污秽的内里。
“我想……来看下孩子。”
瑞安抬眼看向门口的骑士,“确实,你也算是他的父亲,应该看看。”
塞德里克走向床边。孩子安静地躺在摇篮里,眉眼依稀有塞德里克的影子。一阵欣喜的情绪漫上塞德里克的心,他脱下手套轻轻抚摸孩子的脸颊。
“谁是雷诺?”
瑞安呼吸微滞,书桌遮掩下的手攥成拳头,“他死了。”
“你确定吗?我的陛下。”塞德里克冷笑一声,他走上来钳住瑞安的下巴,直视对方闪烁的眼神,“这样肆无忌惮地诅咒自己的死亡?”
瑞安挣开他的压制,披风和随意穿上的上衣从肩膀滑落,露出半只圆滚滚的乳房和肿胀的乳尖。
“你!”
“你是打算一直这么蒙骗我吗!”
“放开!”瑞安拍开塞德里克的手臂,整理好自己松垮的上衣,脸上又恢复成无懈可击的表情。
“所以?你觉得你干过我一次就可以放肆了吗?”
塞德里克被噎住,但仍然止不住心里的恼火。空气里弥漫着浅浅的奶味,钻进塞德里克的鼻腔,让他想起生产过后的疲惫的母亲。他看向瑞安稍显苍白的唇,声音软了下来。
“那会很疼吗?”
当然很疼。瑞安攥住胸口的衣服,疲惫感涌上他的心口。怀孕后期的瑞安不得不每天躺在床上,除了忍受时不时的阵痛,还有突如其来的性欲。那些液体不停地从空虚的穴口流出,打湿他的腿。怀孕的双性人相当依赖他们的伴侣,而瑞安只能在深夜里蹭着自己的双腿,在无尽的欲望中思念塞德里克的声音和亲吻。
“我想做爱。”
“我很抱歉——但是什么?”
瑞安猛地扑上来咬住塞德里克的唇,“做爱、性交,或者别的你喜欢的说法。”他在骑士的耳边用湿润的声音说,“我命令你干我。”
下场就是被骑士甩到书桌上,本就松垮的上衣被一下子扯开,两只饱含奶水的乳房抖了出来。
“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塞德里克用力地弹动一只红肿的乳头,里面的奶水毫无预兆地从顶端溢出。那些流淌的白色让塞德里克眼眶发红,他扑上去叼住这只乳头狠狠吮吸。这不同于孩子自然的进食,是充满情色的,塞德里克的舌尖甚至顶弄他敏感的乳孔,唇瓣摩擦鼓胀的乳晕,快感从胸口一路窜向下腹,瑞安觉得自己里面漫起湿润。
“嗯——别、啊、嗯——”
塞德里克在瑞安的尖叫下松开湿漉漉的乳头,那就像一颗洗过的莓果点缀在瑞安洁白的乳峰上。他吻住瑞安颤抖的唇,用力掰开那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