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花园里的黄玫瑰开得馥郁芬芳。
本杰明看着柔软舒展开的黄色花瓣,五岁的孩童心理作祟,支使着他向玫瑰伸出毒手。原因无他,只是这明亮的黄色让他想起亮晶晶的皇冠,和戴着皇冠的父亲。
稚嫩的手指渐渐捏住了花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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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如雪的裙裾铺了一地。
骑士跪在地上,为他的国王穿上一双高跟鞋。脚掌被收在漂亮的丝绒里,好像无暇的玉石。骑士系好最后一个鞋扣,在国王不赞成的目光中托起对方的脚掌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是,这有趣极了——我可以脱掉了吗?”
这几年让瑞安完全褪去曾经那种雌雄莫辨的青涩,属于青年的骨架已经不再适合穿上这件婚纱,但瑞安穿着确实非常……美丽。塞德里克没有点破瑞安发红的耳尖,起身把瑞安压进了床垫。
“我深切地请求你穿着,我的陛下,希望你能答应一个骑士卑微的要求。”
塞德里克把手伸进了裙摆里。
“不,别……别这么……”
瑞安下意识蜷起了腿,塞德里克趁机入侵瑞安暴露的腿心。他隔着衬裙找到了瑞安的性器,指尖带动绸裙柔滑的布料摩挲敏感的顶端,里面很快渗出液体,绸裙晕开一块深色的水斑。塞德里克的手指沿着布料向下按住那只肿肿的小肉核,动作间裙摆的边缘被推搡进了下面那道隐秘的缝隙。这里在几个小时前还含着塞德里克的阴茎,红肿的入口隔着裙子吸住塞德里克的指尖,食髓知味地吐出黏液。
瑞安压抑着喘息被分开双腿,裙子被掀到肚子,完全暴露出赤裸的湿润的下体。塞德里克吻他绯红的眼角,龟头不由分说地抵上那片泥泞。坚硬和滚烫让瑞安一个激灵,婚纱的细吊带从肩膀上滑下来露出哺乳期后就渐渐趋于平坦的胸脯。
塞德里克咬住一只乳头,它比瑞安生下本杰明前大了些,也红了些,在雪白的胸膛明晃晃地吸引着塞德里克的视线。
“你会喜欢的。”
他在瑞安的惊喘中猛地尽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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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得到了那枝盛开的黄玫瑰。
园丁甚至帮他修剪干净了上面的刺和多余的枝丫,这枝玫瑰已经成了一个送得出手的礼物。他迈着短小的腿跑到父亲的卧室窗台下,这几步路已经让他满头大汗,而那窗台又比他高出许多,他只能奋力地踮起脚去敲那扇紧闭的窗——里面的人因为一些原因迟迟没有回应。
“父亲!父亲!”
“父亲你在里面吗!”
他的父亲满面潮红,穿着掉到肚脐的女式婚纱,双腿环在骑士长的腰间,腿间的某个地方被骑士长的阴茎搅得滋滋冒水。
塞德里克吮吸他的乳头,捏着瑞安的腰狠狠顶胯,底端的囊袋把瑞安的皮肤拍得劈啪作响。那根东西不断撞击深处那张小口——塞德里克对射在他子宫里有种莫名的执着——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还没完全清理干净,宫口微微敞着,一下子就被塞德里克完全捅开。瑞安打了个哆嗦,腹部深处的扩开感让他觉得自己再次裂开,意识逐渐昏沉,朦朦胧胧地好像听到本杰明的声音。
“嗯、嗯、本?那是本吗?”瑞安挣扎着把注意力从塞德里克身上挪开,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在肉体碰撞的声音中辨别出窗户的敲击声。
“他,他在外面,先别……”
塞德里克把瑞安猛地抱到身上,体位的变换让那根铁根似的东西插得更深。
“啊!”瑞安紧紧攀住塞德里克的肩膀,被塞德里克转了个身放到地上,那根阴茎的存在感丝毫没有减弱,几乎要戳穿他的腹部。塞德里克揉着他的小腹,两人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边。
“先别……求你……”
塞德里克从衣帽架上拿下一件外套给瑞安穿好,挡住不合时宜的婚纱。他从后面搂住瑞安的腰,阴茎深深顶进去刺戳他的宫壁。
“拉开窗帘……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操你的。”
瑞安根本不相信塞德里克的鬼话,这位正直的骑士长不止一次当着三岁以前的本杰明的面摸他或者干他的穴;甚至在几个月前的那个早上,本杰明在他的床边和他道早安,塞德里克就在被子里舔他的肛口。
似乎是感受到瑞安的怀疑,塞德里克笑着吻了吻瑞安的后颈,把阴茎从他的雌穴里 抽了出来,失去堵塞物的花穴立刻滴滴答答地流出精液淫水的混合物。
“你……最好说到做到。”
瑞安刷地一声拉开了窗帘,本杰明就在窗沿下面,小胖手举着一枝明艳的黄玫瑰。他打开窗户,把本杰明抱到了高高的窗台上。
本杰明依偎地贴上瑞安的胸口,他看不到瑞安穿着裙子的下半身,但是今天的父亲确实很不一样。他好奇地看向瑞安泛红的脖子,在瑞安的身后看到了他的教父。
“父亲。”
他的教父今天也不同往常,平日里整齐的衣服好像被揉乱了。
“父亲,您刚刚从战场上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