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等着一脚把人踹走了是不是!
霖妈越想越觉得有理,说不定自己就是这狗崽子故意蹿腾来的。还人民警察,她看就是个社会败类!
霖夜火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怎样展开的,但看自家妈一副要把自己活剥了的样子,连忙窜到了邹良背后,伸出头飞快地说,那要是这么说,你就别让我们分手呗!
霖妈一愣,有些难堪地看向邹良,小邹,阿姨让他东西都还给你,再给你点补偿,你看成不成?
邹良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不成,他要养我。
霖夜火还不忘在后面添一把火,他家人都知道了,要是回去,会被他们打死的!
霖妈彻底被炸晕了,看面前两个人,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一下子哭出声。
你们这样这样不成啊!
她做不到对人家斩尽杀绝,但更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这条歪路。她要是这时候松口了,让步了,那么他们就要被彻底曝光在世人眼前,其他人光靠一双眼睛,就能够逼死这两个人。
霖夜火被霖妈的示弱弄得更加委屈,抱住霖妈,酸酸地说,妈,你别难过了,我就是个混蛋,没得好了
霖妈又气又难过,握拳狠狠给了霖夜火几下,狗崽子,小狗崽子,你是要逼死我啊!
霖妈终究是走了,即使离开的时候,还是没有松口。不过两人知道,这是霖妈无声的反抗,是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两个人窝在不开灯的房间里,静静地依靠着,汲取着彼此身上的温暖。邹良搂住霖夜火的肩膀,叹息般道,别担心,我们好好过。
有些东西,就交给时间来证明。等到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你的身边还是我,只有我,那时候,他们总会有松口的那一天。
因为他们和我,一样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喂,换换怎么样
送走了霖妈,似乎就像是结束了一场战役。安抚好内心的兵荒马乱,两个人躺到了床上,在黑夜中重重地喘着气。
霖夜火回想起霖妈离开时讳莫如深的那一眼,心里一顿,呼吸一口都是密密麻麻的细针扎在心口上。甩甩头,霖夜火强压下心头的沉闷,反手握住了一旁邹良的手心。
老闷的手很凉。
凉凉的温度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复又握紧。
霖夜火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低低地说,别担心。
邹良嗯了一声,反手将他的手包了进来,轻轻触碰着霖夜火圆润的指尖,一下一下,痒痒的。邹良一点都不担心霖夜火会放弃自己,小霖警官心软,霖妈也和他一样心软,虽然自己用的这一招苦肉计有些故意算计,但是这是目前他能够想到,最稳妥的方法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全都是家长里短,一点点填充着这几日的空白。说着说着,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霖夜火搂住了老闷的脖子,在他嘴巴上亲了亲,点到为止。
霖夜火与老闷四目相视着,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在这个男人身上,他才品尝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邹良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气氛,抚着媳妇儿软软的发根,加深了这个清浅的触碰。脉脉温情渐渐升温,两人好几日没见,炙热的思念几乎瞬间裹挟了两人,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了彼此的渴求。
唔
被老闷拉开,霖夜火眼睛里还有些迷蒙,脸颊上染上了淡淡的情|yu,嘴唇也被吻得通红可口。喘着气,霖夜火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两人的姿势已然从面面相对,变成霖夜火分开长腿,跨坐在邹良腰间,这是两人身体间培养的默契。
搂着小霖警官的腰,邹良摸着他腰间的嫩肉,只觉得自己是冰火两重天,咬咬牙,还是将手抽出来,闷声说,我有些累,留到明天吧。
霖夜火脑袋里的浆糊慢慢消散,看着邹良难得窘迫有懊恼的样子,不禁坏水上来,我们都这样了,停得住吗?
邹良嗅着媳妇儿的肩窝,心里那叫一个要命。他也想要了,爱人在怀里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可是这几天他实在是累得厉害,待会儿进行到一半再扫兴,那他真的要直接从六楼上纵身一跃下去了。
鲜少有机会逗这家伙,霖夜火一肚子坏心眼咕噜咕噜冒泡,两条腿圈上了老闷的腰,凑到老闷耳边,嗓音软绵绵的,像是有根羽毛一样,扫着邹良的心尖尖。
老闷,我想yao你了,怎么办?
一句话说完,霖夜火明显感受到□□熟悉的小|老弟清醒了过来,还熟门熟路地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邹良咬牙骂了句,忍了又忍,长长地呼出了口气。
抱歉,下次吧。
心底偷笑了两声,霖夜火佯装失望地啊了一声,两只眼珠子一转,没关系,你不行,那我来好了。放心吧,有你这个好师傅,我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邹良一僵,哽了半天,看着媳妇黑溜溜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两分戏谑。看他一本正经和自己商量,老闷顿时一蔫,埋在霖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