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少校捏着手里的肉芽,神色漫不经心地看着身下难耐哭泣的Omega。
“真是个骚货啊,跳蛋都停了还在这里扭。”少校的手指就着陈岁身上的流淌地牛奶小溪慢慢一路向下抚去,路过平坦细腻的小腹,划过敏感瑟缩的大腿内侧,直到那张迫不及待饥渴难耐的小嘴。
小嘴此时都要被肠道内的汁液泡发,昨日还有些红肿的小穴现在粉白粉白又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天真稚子。张瀚昕眉毛一挑,上手对着那张装纯的穴口就是一巴掌。
“呜啊!”陈岁一个激灵痛呼出声,他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这个冷酷无情的残忍少校。
一巴掌还不够,啪啪啪,一个又一个巴掌不间断落下。
“不!少校,哈……痛,为什么,痛……”
虽然嘴里喊着痛,可陈岁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具身体就真的这么低贱,真的如少校所言是个骚货婊子,每一下的痛楚居然同时伴随着爽利,他不想认,他不敢认,可他不知道那被鞭挞地汁水四溢滴答着淫液的穴口早将他完全出卖。
“报数。”
“什么?”陈岁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又狠狠挨了一巴掌,可他被锁链牢牢锁住就连蜷缩也无法做到,只能哭唧唧地听从指令,“1,唔……痛2,哈,3……”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瀚昕终于停了手。陈岁浑身汗湿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那粉嫩的小穴被打的烂熟通红,就像是坏掉了一般不受控制地颤抖,瑟缩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淌汁液。
少校没停手时陈岁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渴望他停下,可当少校真正停手时,火辣辣地菊穴又带着那股子瘙痒劲席卷而来,汹涌的情欲就像一只出了围栏猛兽在猛烈反扑。好想做,好想要,穴道感觉空荡荡的好想被少校的肉棒填满。
陈岁的大脑一团乱麻,脑子里的那一根弦岌岌可危就差一步就会断裂。但其实说句实在话,被下了催情药又被跳蛋折磨那么久,能到现在还有些自我意识的已经是很非同常人的了。
“呼……呜哈,难受,难受……”陈岁不自觉地蹭着床单,可他臀瓣上的肉实在是太过丰腴,严丝合缝地将那小穴牢牢包裹,就像是花瓣保护着中心的丝蕊。
张瀚昕瞧着床上的Omega确实要撑不住了,这才伸出两根手指施舍一般探上了菊穴边。那等待已久的小嘴早就焦急难耐,于是手指只是刚刚挨上了边就被一下吸吮进了那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肠道之中。
少校见状轻哼了一声,倒是没说什么。两根手指熟门熟路的便探到了陈岁的骚点,可如果就这样满足了他,那还是惩罚吗?于是少校坏心眼的绕着那敏感点打转,不离远,但也不会有丝毫的靠近,就这样若即若离地提溜着小鱼干吊猫崽。
“哈,呜啊,给我,求您,给我……”Omega被折磨到泣不成声,熊熊欲火将他完全淹没,那摇摇欲坠绷到近乎透明的那一根弦,在这样刻意的折磨下轻巧断裂。
“又忘记了,请求的时候要把话说完整。”
少校冷冷淡淡地声音不急不慢地从上方传来,陈岁浆糊般混乱的大脑愣是反应了好久才听懂少校的意思。
“求,求少校……cao我,求少校cao我!”太难受了,Omega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
话音刚落,束缚住他四肢的锁链应声掉落,因为镣铐之中垫了一层软垫,所以之前的挣扎仅仅只是在陈岁的手腕脚腕处留下了些许红痕。
床边的Alpha扯开自己的衬衫扣,翻身上床将那个不太清醒的Omega罩得严严实实。他紧盯着Omega的眼睛,状似漫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现在cao你的人是谁?”
Omega迷蒙着双眼,只求快点解脱,此时的他问什么答什么,要说什么就说什么,乖巧地很。
“是少校,少校在cao我。”
张瀚昕低头瞧着他这幅淫乱不堪的模样弯了弯嘴角,奖赏一般将陈岁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头,掏出胯下早就硬到发紫的巨物对准那湿漉漉的小穴整根推入。
“呼哈!呃……呼”一瞬间的填满让陈岁爽到升天,就好像他一直在寻找身体缺失的那一部分被补满了。他眯着眼睛张开了嘴脸上是不自觉地媚态,嘴里艳红的小舌带着波粼粼的水光诱惑着身上的Alpha去品尝一二。
开玩笑,张少校可是鼎鼎有名的高岭之花军区自控力排行榜第一名,会这么简单就被一个Omega勾引吗?嗯,会的,当然会。开什么玩笑,都忍这么久了,顶不住老婆的勾引有什么可丢人的。
所以,我们张少校在看见那柔软小舌的一瞬间,就立马俯身用自己的唇舌将其封住。少校的舌头很长,陈岁几乎觉得自己被舔舐到了喉咙,上下两张嘴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感觉让空旷大半晚的猫咪崽子舒爽出声。
“呜哈……唔,哈……”含糊不清的声音却像是潮水一般冲刷着少校的理智。
今夜为了惩罚陈岁,Alpha已经忍耐太久了,终于在这一刻,他捏着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