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黎生双手死死的捏紧下面的真皮沙发,上面留下几道抓痕,封沉将少年环抱起,拍了拍黎生的屁股,示意他双腿夹紧,小小的沙发无法承受两个人更深一步的交流,封沉把黎生带到了床上,因为是将少年丢在上面,所以穴口里的性器猛然受力被拔出,引得少年不由自主的惊呼。
还未得到休息的花穴再一次被进入,这次男人好像使了坏,故意将床单顶弄进去,干涩的摩擦让黎生吃痛,早就被调教的敏感身体不但不排斥这种痛意,反而因为疼痛而兴奋发抖,腿间如同摆饰的小嫩芽也起了反应,射出点点白浊。
封沉腰间耸动,黎生的肉穴随着封沉的操干大开大合,肉眼可见的惺忪媚肉进进出出,通明透亮的淫液附着在上面显得分外淫荡。
黎生张开嘴,拼命的呼吸,他如同脱了力的鱼儿,只能翻起白肚,认命的面对自己的死亡。
封沉也知道自己的宝贝身子太差,经不起太长时间的折腾,于是匆匆忙忙的把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入淫荡的小穴中,少年的腹部被撑的鼓鼓的,黎生已经没有力气了,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阖上,显然是累极了。
封沉将黎生抱起,放入浴缸中,耐心的为脱力的鱼儿清理身体,之前存在黎生身体里的精液已经被吸收了大半,封沉想,如果黎生是个女人的话,现在恐怕早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黎生被封沉从里面洗到外面,脸色泛红,之前不健康的青紫唇色也染上了一抹艳色,黎生一直在封沉怀中动来动去,他双腿残疾,不能行走,只能靠着双臂挪动身子,就算想逃,他也逃不了多远,黎生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在封沉面前只能乖乖的张开腿挨操,没有一点办法逃离恶鬼。
“封沉,你放过我吧。”黎生眨了眨干涩的眼,里面是一片绝望。
封沉未置一词,或许说他早就习惯了黎生这样的话,每次做完后,黎生总会求他放过他,封沉一开始还会介意,把黎生收拾的更狠,后来他发现了,黎生只是嘴硬,其实他的身体很喜欢。
“还要做吗?”封沉擦拭着自己的双手,神色淡然。
说起来,他与黎生本该不会有交集,但因为三年前黎家生意动荡,不得已黎生和父母前去恳求远房亲戚——商界大鳄封家,封沉算是黎生名义上的叔叔,封沉第一次见到黎生,就觉得这个人是上天赐给他的明珠,明珠安静又沉默,坐着轮椅独自一个人在花园里,眸中一片死寂,封沉之前就听说过黎生,因为黎生的主治医生是他的大学同学兼好友,封沉虽然生在商业世家,但是却对心理学十分感兴趣,他从好友处听说过黎生,重度抑郁,已经有过自杀倾向。封沉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一向不会拱手让人,所以他选择先下手,他以婚约为代价作为换回黎家起死回生的条件,黎家很快就同意了,毕竟损失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换的公司的平安,是一笔划算不过的买卖。
黎生轻轻阖上眼,对封沉视而不见,封沉没给黎生机会,直接将黎生压在了浴缸的边缘,冷硬的陶瓷把白皙的皮肤膈出一片红痕。
“封沉!”黎生气急,怒吼封沉的名字。
“生生,别怕,就做一次。”封沉亲吻黎生的后背,安抚道。
“你,滚啊。”黎生没有控制住眼泪,一滴一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浴室的大理石上。
封沉开拓着青涩的后穴,那里被进入的次数很少,黎生身体虚弱,如果清理不干净,很容易发烧,所以封沉几乎很少进入后穴。
黎生一开始还会将声音憋在喉咙里,随着封沉手指的一点点深入,细碎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紧致的媚肉被扣挖,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黎生双眼朦胧,一向没有表情的脸泛出情欲之色,不自觉的将臀部往身后人手里送,男人低笑“刚刚还让我滚,现在怎么主动送上门了。”
黎生不堪的闭紧双眼,他的身体在封沉的玩弄下已经开始逐渐迎合,对于黎生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但封沉对此却乐此不疲,封沉喜欢主动的黎生,淫荡的宝贝总是让他饥渴难耐,如果不是黎生双腿不方便,他真想让他的宝贝在地上跪爬着求他进入,求他操弄。
黎生犹如飘摇的风信子,脆弱的身体遭受暴雨的拍打,细长的花茎被风吹风弯折,封沉还在进行下一轮的性交,黎生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他觉得在这样下去,他可能会被封沉玩死在床上,矜贵高傲的白玉兰被人玩弄,偏偏不甘愿被折断傲骨,只能保留着自己最后的体面,呜咽声夹杂着啜泣,他双手无力的下垂,身体随着后方的动作抽搐,后穴的媚肉被开发到了极致,像是有生命力般吸弄进去自如的性器,封沉没玩的太狠,只是到了欲望的封顶时就将凶器拔出黎生的身体,将浓精射到了外面。
黎生无力的瘫软在浴缸的边缘,封沉将黎生清理干净后拦腰抱起,柔软无力的玻璃人被放到床上,脸色泛红,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有时候封沉觉得黎生会不会是某个林子里专门吸人精气的小妖,明明身体那么虚弱,可是当性爱结束后,仿佛那些病痛都离他而去,又恢复了一副健康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