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殿下——”太医红着眼角,绞紧了细白的长腿,费力地遮掩难堪的情绪,太子浑然不顾桌案上狼狈的太医,不知何时手里捏了一小撮草药。
晒干后的草药硬脆,握在手里都有些刺手,太子漫不经心地捏揉手里的草药,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窸窣的声音。
太医听着太子弄出的声响,怎么会还不知道太子想做些什么,手边垂着太子的宽大衣袖,情急之下便想也不想地攥了上去:“殿下,饶了臣,饶了臣。”声音低低的,像走投无路的小兽在无助低泣。
太子扫了眼太医攥住杏黄色衣袖的细白手指,指尖透出好看的粉来,让人想含在嘴里舔弄,耳畔响着的温润的声音,极为可怜了,却换不来恶人的怜惜。
“乖觉些。”太子淡着声调说完,便不带丝毫犹豫地将掌中的草药塞入了太医腿间被磨得红肿的逼里,带着坚硬枝干的草药不是划刺过娇嫩的肉穴,引起极度敏感的逼肉更为强烈的蠕动。
骚点被嶙峋的枝干戳刺中,枝干被卡在嫩肉里,维持着戳刺骚点的角度,刚喷过水的浪穴涌出汹涌的淫液满灌在阴道里,太医被疼痛和爽感交替刺激,神智快要崩溃,无意识地淫叫出声:“嗯~戳到了——好硬,唔~”
湿润的唇瓣诱人地张合,肥臀贴着桌案摆动处阵阵肉浪,肥嘟嘟的阴唇滴落出白浆,喉咙里还不断冒出细软的娇喘。
太子眼眸幽深地盯着太医扭动的身躯,伸着手指在湿热的圆洞里使劲抽插,淫水与干燥的草药混合了,手指像药杵一般在逼里捣着草药,骚味混合着草药的清淡香味在肉逼中向外逸散,清绿色的汁液从被手指撑开的圆洞里缓缓向外淌出,混在糜红的阴阜之中,显出奇异的妖艳来。
“逼水熬的草药也这么骚。”太子随意拨弄了下软烂的阴唇,紧接着就拉开了太医瘫软的双腿,舌尖绷直了cao进泥泞的蜜穴。
太子控制着力道,用舌头狠狠摩擦过逼缝,太医被上下摩擦得一阵痉挛,湿热的逼里更涌上层叠地软肉,紧裹住舌尖,向淫穴里吮咬。
淫肉拼命地裹吸短小的舌尖,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空虚了太久,即使是微小的刺激也会带来激烈的回应。
草药混在逼水里,泡出重要独特的芬芳味道,却又混杂了一缕若有似无的骚味,顺着舌尖传进太子的口腔,那股黏腻的淫液挂在舌尖,腥臊的气味充盈在口腔,勾着太子像要cao烂这口诱人的骚穴。
太子修长的手指捏抱住太医肥软的雪白臀肉,指尖使着力在娇嫩的臀肉上落下暗红的指印,太子原先齐整的发丝凌乱了,头埋在汁水淋漓的腿根处,舌头迅疾地奸cao汁液饱满的嫩逼,草药被舌头捣得更加软烂,脆硬的枝叶在穴里左右戳刺,刺激得逼口紧紧收缩。
太医被舌头干得绵软,无力地趴伏在桌案上,身上的外衫凌乱地堆叠在腰间,露出流畅的漂亮腰线,泛着情欲潮红地脸庞透出艳色,身体随着舌头的奸cao无助地颤抖。
“殿下,要坏了,要坏了。”太医颠三倒四地喊着,妄想受人敬仰的尊贵太子能放过自己,却被更加粗暴地狂cao自己下体的嫩逼,随着舌尖猛地擦过肉壁,逼里一阵抽搐,穴肉绞紧了涌出淫水,下坠般往体外冲出。
晶亮的白浆被喷射在太子高挺的鼻梁上,逼里淌出的草药汁水染在太子形状优美的唇瓣上,太子从淫靡淫乱的腿间抬起头,就像是昭告着太医浪荡的证据。
太医昏沉地晕了过去,双腿却敞开了挂在桌案两侧,逼里还在淅淅沥沥地漏着青绿的汁液,白日的晴光之下,更显得淫乱不堪。
太医意识昏沉了,人却可怜地蜷在不大的桌上,昏迷中还在软着声调求饶:“殿下,轻一些,臣受不住了。”
下体一丝不挂地张开落入太子的眼里,像是最为浪荡的青楼妓子,面庞却透出浑然的天真温软,叫人不能不爱。
“孤怎么舍得放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