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这日照常到太医署点卯,在自己桌案前坐定后,顺手将桌上的估计归置好,书籍一拿开,漏出一张杏黄色的字条。
太医一瞧见杏黄色,便觉得心绪恐慌,明明这小房间内汁液他一人,却还是急急用手臂横在纸条上挡了起来。
太医做贼心虚般挪开了点手臂,觑了眼字条,那上面赫然映着龙飞凤舞的字迹:“戌时至东宫寝殿。”没有署名,却昭然若揭。
太医捏着字条的指尖用着力,透出白来。字条上的字迹就和太子的人似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随心所动,太医垂着眉眼将字条收好后,端坐在书案前,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闪过太子伏在自己身上耸动时,大汗淋漓的面庞。
神思一下子飘远了,那根紫红昂扬的孽根晃荡在眼前,太医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小腹隐隐地闪过酸软的感觉。
白日的天光从窗户里穿射进屋内,太医被日光晃得回神,猛然察觉到自己想的淫秽事情,白净的面庞乍然涨红了,低了头手忙脚乱地翻起了书籍强自镇定。
戌时的东宫不复白日的忙碌景象,宫人们有条不紊地收拾过太子的餐食后,便进入了一日的收尾,太子的寝殿附近少了许多来往的宫人,顿时变得静谧。
太子只着了件单衣斜倚在美人靠上看着手里的策论,等了又等,那太医果然跟预想之中一样,一点也不会学乖,戌时已过了半个时辰,仍不见人影。
太子每次见了太医,都像见了香骨头一样,不撒手地叼弄亵玩。太医本就是温吞软和的性子,哪里受得住太子那样花样百出的玩弄,对太子更是避之不及,若能逃自然要逃了。
过了亥时,太子叫过水,宫人们自以为太子安歇了,便都放心各自回去,只留下几个当值的守夜。太子随意披了件外袍,心里默记了之前着人打探到的太医的庭院方位,悄悄出了宫。
太医是世家出身,家里入了夜防守严密,幸而太子有身好功夫,才轻易翻进了太医的寝室里。
门口的两名当值的仆人本就困顿,神智尚不清醒,太子动静又极轻,故而无人发现异常,太子如入无人之境般大大方方地在太医床边落了脚。
太医屋内熄了灯,只有一点烛火闪着微弱的光,微光晃在太医漂亮的脸上,白腻的肌肤更添了艳色。太医睡觉的姿势规矩,只露出一点脖颈处的细白锁骨,透了点粉,凸出来,显得人很是好看。
太子悄无声息地打量着沉睡的太医,眉眼唇鼻,无一不合心意,越看越令太子满意,一时将太医故意躲避的账勾销了,只打算稍稍恐吓,小惩大诫便是了。
太医熟睡中恍惚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粘在身上,在睡梦中十分不适,猛然清醒过来,一扭头就对上了太子幽深的眼眸,险些惊叫出声,却被理智先一步吞咽进肚子里了。
“醒了?醒了便和孤好好算一算今夜的账吧。”太子背了手,声调平淡道,营造出了情绪不好的气氛,让太医瞬时起了疙瘩,心里发毛,磕磕巴巴地出声:“殿,殿下,您怎么来了?”
衾被随着太医起身的动作滑到胸口,漏出太医胸口的一片白腻,披散的发丝乖顺地垂在身后,像金陵进贡的云锦天丝,透着上好的光泽质感。
“山不就孤,孤便只好来就山了。”太子看着眼前的好春光,动作麻利地褪了鞋袜翻身上了床。
太医被太子搂在怀里,微微别过脸不敢看人,手臂僵硬地只能撑在床上。太子却仿佛如鱼得水,丝毫不带停顿地解了太医的单衣,伸手拢着太医胸前雪团似的乳肉,微微凹陷的奶头被太子抠出来伸着舌头舔吮,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
太子茸茸的头发蹭着敏感的乳肉,让太医不由自主地低低喘气,呼吸绵长起伏,胸膛随着气息震颤,奶头像主动献媚似的,硬挺得如同小石块,更方便了太子叼弄啃咬。
粉嫩的乳肉不一会就被玩得泛了红,肿大挺立的奶头四周密布着啃咬的牙印,太子抽着空摸了一把太医的嫩逼,挂着一手的淫液轻笑:“是不是孤的小狗?只是舔舔你的骚奶头,还淌了孤一手的淫水。”
太医难堪地垂着眼,身体的情欲在烧着,却沉默地低着头不肯搭腔,只能绞紧了双腿,拼命压抑住身体里翻涌的情潮。
太子神色忽然冷了,伸手掰过太医的脸来,声调浸着凉意:“不听话的贱母狗,该罚。”说着话,又上手将太医从被子里拎了出来,迫着太医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紧翘的臀屈辱地撅高,清俊的脸伏在太子腿间,哪里像个在宫里当值的青年才俊,说是风月场的小倌也有人信。
太医被羞辱得面庞涨红,却又因为是在家中,根本不敢闹出动静,只能抿着唇,隐忍着。却不知道,这样忍耐的可怜神情只会招来太子更加恶劣的对待。
太子解了裤子,那根火热勃发的鸡巴就猛地弹跳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拍打在太医白嫩的面皮上,骤然留下一个粗长的红印,太子像是忽然来了兴致,握着胯间的性器,用鹅蛋般的硕大紫红的龟头使劲戳弄着太医的柔软唇瓣。
太医抿着的唇被涂上龟头顶端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