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思来想去,觉得对吴君烨的描写必不可少,按照现代网文的发展,首先要给主角创造一些不同寻常的机遇,最后主角称霸武林,这种爽文设定没准儿会在昱国风靡。
确定好故事框架,陈昭拿了本昨日在书摊上买的小说读了起来。
读到一半,陈昭有些意外,因为书中的内容并没有如他所想。不曾想昱国文风十分开放,书中夹杂着不少香艳情节,还有一些画面隐晦的插图,图旁注了一首小诗: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葳蕤夜宿莺。
陈昭看着这首香艳诗,和那画上的女子赤身拥住男子的场景,身上不禁有些燥热。
他转念一想,既然昱国武侠小说种类少,那不如也加上些露骨内容来吸引眼球。陈昭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他怎么说也是二十五六的小伙子,在现代也看过不少国内外的动作片,见识至少比这古代人多,写起这类内容也是得心应手。
冷静了一会儿,陈昭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写了几页,还画了一幅主角吴君烨与青楼花魁动情恩爱的图,也即兴作了一首小诗:脉脉双含绛小桃,双团莹软酿琼缪,钩挽不妨香粉腿,倦来常得枕相怜。
陈昭将画儿晾了晾,越看越觉得满意。走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心下想此地虽然安静,无人打扰,但是离城中太远了,来回叫牛车也不方便,查看了自己剩余的银两,心里有了计较。
吃过午饭,陈昭锁好门,慢悠悠地走到了那爷孙俩家门口,正巧那一老一小吃完饭在门下打盹儿,听见脚步声便醒了。
小孩儿瞧见他,站起身往院子里跑,等陈昭回过神,就见他拿了个小马扎让他快坐。陈昭觉得这孩子懂事极了,摸了摸他的头坐下了。
朝着老头儿说:“老人家好。”
对方看着他开口说:“你这人真是古怪,搬到陈家村半年,昨日第一次与我说话,老头子我之前一直看你不是好相与的。”
陈昭面色有些尴尬,心想这原主才是古怪之人,不仅死的不明不白,周围竟也没有亲近的人。
“我是想向您打听点事情,若是想在城中租个房子,需要多少银两。”
老头儿听了这话疑惑地看着他:“小伙子,你之前可不就是从城中搬来的吗?这租房的事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陈昭闻言心下一惊,难不成原主之前还有些小钱?那怎么现在如此潦倒?
“是这样,之前我一直借宿在友人家中,前段时间他家中遭难,我也搬了出来,身上也没什么银钱。”陈昭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
对方听了倒也没怀疑,毕竟之前对他也没什么了解,只是听说陈昭整日闭门不出,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晓。
“那就要看你想要什么样儿的了,这好一点的屋子,带前后院子的自然要贵一些,一年十两银子。不过若是你一人居住,赁个普通的房屋,五两银子足够啦。”
有了大概的了解,陈昭决定明日就进城看看。跟老人又聊了几句,就回家去了。
到家看了会儿书,见天色渐渐晚了,吃完饭地陈昭有些犯困,不禁感叹他这两天的作息实在是规律,毕竟以前他两点之前就没睡过觉。
翌日清晨,吃过早饭,把书稿纸笔之类的重要物品打包收拾好,陈昭叫了个脚程快的马车,就往城里去了。
由于昱国文人之风盛行,墨客们也都喜欢云居四方,快速租个房子并不难,办好手续。陈昭看着自己未来的家,心情大好。殊不知,他前脚刚走,便有一伙黑衣人赶到了他之前居住的茅屋。
“人呢?”为首的黑衣人说到。
“估计是跑了,怎么办?”
“我等不能在此地久留,暂且先留他一条命。”随即几人便离开了,脚下没什么动静。茅屋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陈昭并不知道自己差点没命,收拾完东西美滋滋地拿着书稿出门了。
还没走到公文斋门口,便听见了里头朗朗的书声,陈昭在门外站了片刻,听见里头的读书声停了才走了进去,见孩子们都没离开,有的坐在座位上温书,还有一个衣着破烂的孩子正在夫子旁边说着什么。
上次见到的管事见陈昭走进来,忙迎上去,“公子这是来交稿子了?”
陈昭道:“正是,只是这次的有些内容……”管事见他欲言又止,心下了然。“公子放心就是。”没有像上次那样拿着稿子上楼,只是招呼那个在夫子身边的孩子:“怀书,把这书稿交给楼上的刘夫子。”
那孩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接过稿子上楼去了。
陈昭不禁对管事道:“这孩子真是懂事。”
“是啊,怀书不仅天资聪慧而且十分知礼,只不过这孩子命太苦了,无父无母,五岁时在街上流浪,我们见他可怜便收留了,怀书白天在书肆里干些活,读读书。晚上便宿在这里。”
“确实是个可怜的孩子。”陈昭看着那孩子的背影。
“对了,若是公子在城中有住处,可以留下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