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人已经安顿好了。”管事说到。
“嗯。”萧城想到上次的场景,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把他轻易地就安排进王府。揉揉太阳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陈昭昨晚没睡好,脑子里全是关于信王的事情,早上吃完饭安顿好怀书,就往马厩走了。他的同事是个小个子的男人。
“我叫邵安,你叫我小安就行,咱们这儿活还是挺简单的,平时也就喂喂马,清理清理马粪什么的,也就是这些,你有什么要问的吗?”陈昭跟在他身后参观着王府的马厩,他只有一个问题,“这里到底有多少匹马?”看着“一望无际”的一排排马匹,头突然有点儿疼。
“呃,放心啦,还有我呢!对了,五日要轮一次值,你不要忘了。“
“我晓得了。”陈昭点头。
“哎,我听说你之前是写书的,你认不认识写这本书的人啊。”邵安看了看周围,低声对陈昭说,顺势从怀里掏出那本书。
陈昭瞄了一眼,竟是他写的那本《江湖风云录》,“这个……”这书真是受欢迎,上到当朝王爷,下至小厮竟都读过。
见他犹豫着不说话,邵安失望地说:“唉,也是,你若是认识这样的人物,也不会沦落到跟我一样了。”
陈昭听罢附和道:“是、是。”
邵安像又想到什么似的,眼睛里亮晶晶地看着他:“欸,这本书可好看了,我都看好几遍了,你也看看。”说完也没管对方,直接塞到陈昭手里就走了。刚走两步,又回来神神秘秘地悄声对他说:“这书可千万别让管事发现,王爷下令不许府里的人看这书。”
陈昭闻言有些奇怪,为何王爷不准看这书?难不成跟他想得一样,这书里当真影射了什么……
把书放进怀里塞好开始干活,一直忙到晌午,匆匆吃完了午饭,他又吭哧吭哧干到晚上,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陈昭累得腰酸背痛,自己放着高薪轻松的工作不干,非要到王府来受这份罪,他简直气愤得想捶墙!今晚还得上夜班,什么叫生无可恋,他现在就是!
萧城最近倒是闲得很,朝中无事,三皇子约他明日去跑马,一会儿要去瞧瞧他的踏雪那些人照顾得怎样。想到这儿,也不知那个爱慕自己的小子这几日过得如何,自己一会儿去马厩,他肯定要高兴死了。想到这,信王的嘴角不自觉翘了几分。
陈昭吃完饭就去值夜班了,看了看藏在枕头下的书,想了想还是揣在怀里带走了。他喂完马见天色还没暗下来,马厩里只有他一个人就在院子里拿起书读了起来。
萧城用过晚膳,就朝王府后院走。刚进去就看见那家伙坐马扎上捧着本书在那儿入迷似地看,边看嘴里还边念叨:“这儿写的还是不太行,应该改成……”
什么改不改的,他有点儿好奇,放轻了步子走到陈昭身边,这一看不要紧,竟是那本他自己写的书,还正好翻到了他跟花魁风流的那页插图。
“大胆,青天白日的你居然……”萧城知道此人爱慕他,不仅千方百计混进了王府,这几日见不到竟思念他到这种地步,拿着自己写的淫书旁若无人痴痴地看,这、这简直胆大包天!
陈昭听见这声呵斥猛地一哆嗦,吓得他腿都软了,抬头一看竟是王爷大驾光临,手一抖那书就掉地上了,陈昭傻眼了,想着之前邵安说的话魂儿都要吓飞了急忙跪下,好死不死刮过一阵风,吹得那书页刷刷往后翻,竟还停在吴君烨与小倌儿做那事的那页。
萧城一看脸更黑了,陈昭一看心都快不跳了,怕小命不保赶紧颤着声儿请罪:“王爷……”谁知对方没等他说完俯身拿起那本书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陈昭看着王爷一溜烟儿就消失了,感觉跟做梦似的,这、这就完了?王爷可真是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这晚陈昭把所有的溢美之词都想出来,狠狠地在心里夸了信王一通。
另一边回到卧房的萧城气息都险些没喘匀,刚才那一幕简直是太羞耻了……那与他同名的人正紧紧贴在清俊的小倌儿身上,对方的两条长腿死死夹着他的腰,两人身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陈昭跪下的时候,前襟露出了一小片莹润的皮肤,看得萧城有些口干舌燥,那小倌儿的脸似乎也变成了他,萧城的那点心思早就冲破了身为王爷应有的庄重矜持,猛地掀起被子躺进去,把手伸向了身下早有了反应的那物,在王爷的幻想里书上活灵活现的春宫图似乎动了起来,陈昭伸出双臂暧昧地搂着他的脖子,急切地哭着跟他说他想要他,他发了疯似的在那处温暖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猛冲,脸上的表情也越发难耐,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身下的人轻颤着嗓音软软地在他耳边说着那声:“王爷……”萧城听见这声猛然射了出来,弄湿了衣裤,他大口喘着粗气:“真是要命……”
第二天陈昭听邵安问他昨晚王爷来了没有,他有些心虚地回答:“来、来了,怎么了?“
“奥,没什么事,说是下午要去跑马,昨天来看看踏雪。”邵安没怎么注意陈昭的语气。
陈